海城機場門口,一輛寶藍色深沉內斂的蘭博基尼停靠在街邊,車窗搖下半截,威森銳利的目光落在大步走來的魏司身上,看見他後,當即下了車,提前拉開車門,“魏先生請。”
從魏司與盛錦世確定關係以來,不知不覺中,威森已經將魏司當成自己的主子看待,他年紀與魏司相仿,甚至比二十三歲的魏司還要大上兩歲,但他卻越來越敬佩這位迅速崛起
的年輕巨星。
每個人的成功背後都有著不可言說的過去,不付出又怎麼會有回報,威森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不勞而獲就能得到一切的人,像魏司這樣才俊般的小天王,付出了多少才有今天,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外界有不少媒體都在暗中議論魏司與金主盛家公子的關係,沒有盛錦世就沒有今天的魏司,但威森卻認為,拋開他們之間的愛情外,以魏司逐漸成熟的能力,成功不過只是早一點遲一點的事。
所以威森打從心底裡敬佩魏司,不管是對盛少,還是對顏碧,威森都對魏司心懷感激,這個人值得他當主子一樣對待。
魏司上了車摘下墨鏡,一臉輕鬆地靠在車背上,微笑道:“錦世呢,他在哪?他知道我回來了嗎?”
“盛少還在辦公室,暫時還沒告訴他你回來了,要不要我現在……..”
“呃,那不用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魏司興致勃勃地支著下巴望向車窗外,一一掠過的熟悉的風景在眼前晃去,冬天的雪越積越厚,沿路的白樺樹上都落滿了層層積雪,不少枝頭還結了冰稜,在陽光閃耀著晶瑩的光輝,魏司望著街景,心情愉悅地彎了彎唇角。
香港的事算是成功了一半,沈香蓮的事敗露後,門第觀念深重的沈老太太肯定不會再提分家的事,更何況還沈祝將和盛寧宇兩位爸爸幫忙,錦世目前是不會有什麼危機。
只是沈源和沈香蓮下一步會怎麼做,魏司認為還是不能調以輕心,沈香蓮專橫香港沈氏多年,她的野心和城府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動搖,沈源這件事驚爆後,對她肯定是一個大的打擊,可並不見得會一舉將她打敗。
魏司慢慢眯起眼睛,不管發生什麼,他都要好好保護他的錦世和小球球,沉思片刻,魏司心裡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個防禦計劃,必要的時候,也得想好反攻的策略。
思索間,蘭博基尼已經停靠在星亞總部,威森轉頭道:“魏先生,到了。”
魏司再次戴上墨鏡,微笑著下了車,他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大堂,迎面而來的服務檯小姐認出了他,平時就愛八卦他與盛少關係的服務小姐一見他,趕緊走過去,緊張地小聲報告:“魏天王,你終於有空回來啊,剛剛好嚇人,你沒遇上,也不知道盛少是怎麼把那人給趕走的,嚇死我了。”
“出什麼事了?”魏司稍微停頓腳步。
服務小姐見新晉大熱的小天王停下來,忙指手劃腳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啦,一大早進來一大群人,個個穿著黑西裝像黑社會似的,特別是為首的那個年輕男人,一臉的囂張,長得倒是不錯,就是太不可一世,他的保鏢還想打我呢,嚇得我………”
“他是誰?”魏司敏感地感到不妥,難道是沈源已經提前回海城找錦世?
“他說他是沈家大少爺,叫什麼去了,我也不記得了,總之他看上去十分的厲害,看人的眼神又冷又硬,他身邊的保鏢囂張得不行,問多一句都要打人,嚇得我都不敢說話,看那樣子八成是來找盛少麻煩的,卓總又不在,都不知道盛少是怎麼應對的,不過好在他待了沒多久就急匆匆地走了,好險啊。”
服務小姐拍著胸口自顧自地說完,一恍神就看見魏司大步往電梯口奔去,她踮著腳叫:“哎哎,你要不要跑得這麼快啊,果然是忠犬呢。”
電梯門一開,魏司疾步往副總裁辦公室走去,走廊上迎面而來私人秘書vivi,她看見魏司的出現吃了一驚,“魏司?你不是在美國嗎?”
魏司沒回答她的話,反問道:“錦世呢?他怎麼樣了?剛剛是不是有人過來找麻煩?”
“魏先生,你先別急,剛剛是沈家大少爺過來了一趟,但他們談了一會就匆匆離開了,盛少沒什麼事。”
“他們談什麼了?”魏司皺起眉頭問。
“這個,我不清楚,是關著門談的,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事。”vivi還想說幾句時,魏司已經繞過她直接推門而入,盛錦世正坐在桌前,一聽聲音就看見他,不由吃了一驚,站起來問:“阿司?你怎麼回來了?”
本來是想給心愛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可臨時聽來的訊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