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推開周信玲,“自作孽不可活,周信玲,你自己乾的好事自己收拾吧。”
說完魏國慶頭也沒回地往外走,身後傳來三個男人爆怒的叫罵聲和周信玲帶著哭腔的叫聲,他兩耳不聞腳步不停地走出農莊,然後開著奧迪車離開。
包間裡吵成一團,三個男人圍著周信玲罵了許久,紛紛表示要周信玲還錢,周信玲吵不過他們,乾脆撒起潑來,“你們吵什麼吵!不就讓我還錢嗎?當初你們是誰說愛我一生一世不變,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叫我一個女人還錢,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我告訴你們,那些錢全都被我花光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就拿去,反正老孃也不活了!”
說完,周信玲抓起桌上打碎的盤子碎片做勢要割手腕,尖叫道:“不活了不活了,你們就是想逼死我!我不活了!”
三個情夫面面相窺,被她這一鬧倒是不敢上前,周信玲見勢撞開他們撒腿往外跑,這個時候不跑還真等著還錢嗎?那些錢全都被她拿去買了金銀手飾,大部分還拿去炒股,可惜她是個完全沒有商業頭腦的女人,情場精明商場糊塗,錢全都被套牢了。
周信玲手忙腳亂地跑出農莊,她後悔死沒開車出來,搞得想跑路都得攔計程車,偏偏這個農莊離市中心太遠,根本沒幾輛計程車會經過,跑到路邊正想攔車時,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直直地向她衝來,周信玲尖叫一聲歪倒在草地上。
“怎麼開車的?!神經病!”沒等周信玲從地上起來,白色麵包車的門被拉開了,三個凶神惡煞的婦女跳下車來,她們虎視眈眈地盯著地上的周信玲,人人恨不能將她噬骨食心,一個胖婦女抽/出條木棍,中氣十足地喝道:“姐妹們,給我打!”
此話一出,周信玲驚惶失措地尖叫:“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怎麼隨便打人,啊!救命啊!”
“打的就是你這個勾引男人的臭婊/子!叫你勾引人家老公,看我們不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三個女人揮著木棍砸向周信玲,打得她連連尖叫,她抱著頭在草地上亂滾,棍棒像長了眼似的毫不留情地揮向她,一時間尖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
魏司站在窗前看著眼前這付場景,指著她們回頭問盛錦世:“她們也是你叫來的?是那個三個男人的太太?”
這時湯已經上來了,盛錦世正慢慢舀著碗裡的湯,他抬起頭微微一笑,“是啊,這才是全劇的最高/潮,打蛇要打七寸,相信經過今天的教訓,周信玲不要說勾引你爸,恐怕連其它的男人都不敢下手了,這樣你也就徹底放心了。”
魏司恍然大悟,他翹起大姆指讚道:“高,真是高啊,這方面我是不如你,還是你的招數夠狠夠妙。”
盛錦世眼皮一抬,睨他一眼,“這種狠招也只是用在周信玲這種女人身上,別人我都不會這麼狠。”
“那當然,她就得吃吃苦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勾搭人家的有婦之夫。”魏司高興地坐下來,殷勤地給盛錦世夾塊魚肉,“好啦,現在我們開始吃飯,來,這裡的魚據說是野生的,很新鮮,你嚐嚐。”
鮮美的魚肉放在盛錦世碗裡,卻讓他皺了皺眉頭,“我不太舒服,這魚你吃吧。”
“呃?你以前不是喜歡吃魚的嗎?”魏司看了看他,關切地又問:“是不是感冒了?你這幾天一直說困又沒精神,還時不時挑食,以前愛吃的現在都不吃了,要不要去邱醫生那裡看看?”
“沒事,我可能最近公司會議太多,有點累了。”盛錦世揉了揉太陽穴,心裡卻小小震動了一下,是該找邱醫生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