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溫暖,他只穿著件dior的襯衣,他向來不太喜歡扣實釦子,總有一兩顆是解開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
魏司盯著那截肌膚嚥了咽喉嚨,昨晚上只顧著埋頭猛幹,一團漆黑中沒能好好欣賞盛錦世的身姿,現在想來真是有點遺憾。
“你看什麼呢?”盛錦世挑眉問。
“呃呃,沒什麼,你快吃菜,我一會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外景地。”魏司心虛地忙低頭吃飯。
秋冬季節天黑的也很快,剛吃完飯沒一會,外邊天就全黑了,魏司藉著幽暗的天色領著盛錦世從民居後方往外景地走去。
一片墨綠色的山林裡,風吹著草木嘩嘩地響,影視城的外景地是實實在在建在山林坡上,大片大片高大的樹木密佈在山中,他們拉著手從容地走在深秋的山林裡,風吹過魏司的頭髮,從領口鑽進來的冷風讓他有些許涼意。
“你冷不冷?”魏司握了握盛錦世的手,發現有些冷,他利落地脫下風衣披在盛錦世身上,做完這些動作,他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盛錦世望著他黑黑的後腦勺和淺黃色的毛衣,手輕輕地握緊了,一路無話的跟著。
“就是這裡,你看,風景不錯吧。”
穿過樹林是一片意想不到的寬闊曠野,今晚圓月高懸夜空,白茫茫的月光灑在曠野上,像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魏司很興奮地拉著盛錦世在曠野中奔跑,他繪聲繪色地跟他講述那天的馬匹事件,然後又比劃了當時吉南音受驚嚇的畫面,說到精彩處時,兩人在月光下忍不住相視而笑。
笑夠了時,魏司拉著盛錦世坐在草地上,像小時候一樣叼著根長草說:“這次你把吉南音給雪藏了,就不怕他們吉家有什麼反彈?”
“不會,他大哥吉南野是個很有頭腦的生意人,在這件事上他肯定不會讓吉南音離開星亞。”盛錦世說到這,沉思了一會,又道:“這幾年也是因為星亞需要起步才不得不借助吉家的資金來發展,所以才會去力捧吉南音,把他捧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卓叔叔跟吉家有點淵源,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去管教吉南音。”
“淵源?”
“是啊,吉南野曾經是卓叔叔的師弟,聽說曾經關係還不錯,我想卓叔叔之所以沒有對吉南音太過管教也是這個原因吧,而且吉南音的父母早逝,吉南野做為唯一的首選繼承人,一直在吉家扮演著大哥和父親的角色,外邊的人傳他很疼這個弟弟,吉南音這麼任性自大也是吉南野慣的。”
魏司若有所思,“希望這個吉南音受了這次教訓後能長點記性,不要對人太過分了。”
他說完,又親熱地摟著盛錦世,“謝謝你啊,沒你我可搞不掂那傢伙。”
盛錦世挑眉,“你還搞不掂他?你都把他整慘了,你沒看到他的臉已經紅了好幾塊了嗎,吉南音一向把臉看得重,你這次可讓他真惱火。”
“我這不是以牙還牙嗎,再說了,我已經忍了他很久了,總不能老吃鱉吧。”確實忍得夠久的,從上輩子忍到了這輩子,再好性子的人也受不了總被人打壓。
盛錦世笑了笑,沒反駁他,魏司定定地望著他沒動,這一笑啊,又把魏司心底那點小心思給勾出來了,他湊近一點,對著盛錦世的臉笑,“你這樣子真好看,跟小時候一樣,臉蛋都是白嫩嫩的,讓人看了好想掐一把。”
“你敢?”盛錦世好笑地看他一付想偷吃的賊樣,卻從魏司的眼睛裡看到了熾熱的情火,他想起昨晚才剛剛做過的事,臉色有點發燙,下意識地往後移了移,魏司見他又想跑了趕緊一把將他壓在草地上。
草葉子有些劃人,魏司小心地捧著盛錦世的臉頰,就這樣定定地望著他,天地間除了呼嘯的風聲外,彷彿就只有他們兩人,而他們兩人的眼睛裡也只有對方。
“你……不是說要表演劇本給我看的嗎?”盛錦世小聲地說,他的腰還有點疼,不敢剛開始就一連做兩個晚上,望著壓在身上氣喘吁吁地魏司,還是掙扎著想拒絕。
魏司眯眯地笑了,雙臂將他圈著更緊,額頭輕輕抵上他的眉心,“我在這部戲裡有個床戲,要不要現在表演給你看?”
“床戲?”盛錦世吃了一驚,好像是大反派雲青風與寵妃顏嬪私通時有一場床戲,他一聽就有點恍神了,這床戲…….是魏司和鄧雪美…….
魏司趁他恍神的時候已經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像靈巧貪吃的蛇一會兒就遊進了盛錦世的嘴裡,慢慢的纏著,吮著,讓人分外迷亂。
“阿司…….你真的有床戲……..”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