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混久了,葷段子也是聽了不少,當下自然也是明白她的意思。
其他幾人倒是都笑開了。
蘇棉看著年氏這肆意的笑聲,闔眼壓下眼裡的晦澀。
最近夏荷跟這個年氏走的十分親近,自己雖然心下不喜她,但也只能忍了。
若不是還得指望這夏荷教她繡活,不能惹怒她喜歡的人,她才不會忍了她的。
“你倒是好福氣,這是剛剛午歇起了吧?”蘇棉拍馬屁笑道。
果然夏荷聽見了十分滿意,洋洋自得笑道:“哪來的好福氣啊,也不過這樣罷了。”
幾人說笑著便往堂屋走。
待一進堂屋,看見桌上擺的點心時,朱圓又驚呼道:“呀,鎮上三十文一斤的新點心你也買了?”
夏荷一副不在意似的掃一眼道:“還行吧,勉強能入口。”一副勉強入得了她眼的模樣。
剛從房間裡出來的胡山聽見她口是心非的話,不禁看了她一眼。
明明喜歡這酥油餅喜歡到停不下嘴來,也不知她為何非的裝出這種模樣,還天天邀一群小媳婦來家裡,弄得家裡烏煙瘴氣的。
心下越發不耐,胡山冷著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眾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打招呼,便見他沒瞧見她們似的,直接往外走,一會就不見了人影。
夏荷見胡山這般不給她面子,氣的她直咬牙。
也不知道這胡山犯了什麼毛病,自那次從鎮上回來後,他便不再理她,也不跟她說話。
就連家裡邊的事情也不再於自己說起,自顧自的置辦了田地那些東西。
所以夏荷這幾日可不好過。
年氏見狀看好戲般地開口道:“誒,我說,你倆這是怎麼回事啊?他這可不行啊。”
“嘖,不是我說,隔壁那位對你姐姐可是沒話說的,人還在醫館裡呢,一聽她病了,巴巴地就跑回來了,這一守還就好幾天。”
年氏用手肘戳了戳還在瞪著胡山離開的方向的夏荷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當初怎麼就選了胡山呢,要我肯定選那林凡升,就是搶也得搶到手,瞧那模樣多俊啊。”
看著夏荷越來越黑的臉色,幾個小媳婦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暗想,這年嫂子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蘇棉則是心裡暗喜,她巴不得年氏跟夏荷鬧翻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