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投了宋軍了,能留於江寧守城的,儘管不如宋軍勁旅精銳無敵,卻也多是忠義敢死勇士,其中還有以前偷潛出城去擊宋軍,而被皇甫繼勳懲罰的將領。
只不過這個年代,忠君之念極重,誰也不想背個叛逆地名頭,是以無聖旨通傳,皆不敢私自聽從呂奉先號令,如今一紙聖旨傳罷,江寧城防幾乎瞬間便轉到呂奉先這武襄候手中。
“為何要罷兵?”呂布坐在城頭,極為苦惱地望著宋營旌旗,苦苦在想這個問題,全然沒有道理,只因罷兵一日,江南大唐揮師勤王的兵馬便多一股,這是大大對宋軍不利地,這種軍國大事,絕對不是一個陣前鬥將時,晉王趙光義許下的“一日不與武襄候彩頭,便一日不得攻城”的諾言可以左右。
杜貞笑道:“君候,何必苦想?說不定樊知古那什麼離間計起了作用呢!”
“決不可能!”樊知古斬釘截鐵地道:“學生雖自負,然諸葛之智近乎妖,也不能破魏復漢。 許多事情,大勢之下,決非用計——並且是此等不足道的小計可以左右的。 以晉王和宋帥的大略,此等小計能使他們昏頭脹半日,學生便已道貪天之功了,若宋軍如此好對付,杜大人你真以為之前的唐宋全是芻狗?再說宋軍在江寧城下一日不攻城,便白費一日軍糧,江南兵勢便增一分。 便真個將帥不和,也不會十日不攻城。 ”
(今日先到此吧;希望明日能有空碼字;那便是家嚴病情穩定了;但願明日能與諸君網上相會。)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三十六)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三十六)
呂布側頭道:“知古,宋軍之事想不出個所以然,不如先放下。 且說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