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你想要看證據嗎?”黎蔓莉傾身向前,開啟格子,拿出了一摞檔案,如雪花般拋落在艾琳娜的懷裡。
“這就是我調查出來的真相,醜陋的真相。”黎蔓莉咬牙一字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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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帝景灣的宅邸一片暖陽。
一道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投射進來,照在慕凝安的雙眸上,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眨了眨眼,終於適應了金黃色的晨光,她看到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男人的呼吸均勻相間,鼻息間熟悉的雄性味道總能給人一種無法取代的安全感。
晨光下,男人側顏的容貌,帶著一絲光暈,慕凝安忍不住抬手去撫摸,終究甜蜜的一笑,輕輕湊上前,在男人的唇邊微微一吻,接著小心的探出被子,裹起睡袍走向了一旁的浴室。
故作沉睡的男人,這時睜開了眼,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如夢幻一般用拇指摩挲著剛剛被女人親吻過的那雙薄唇,這個女人不停的給他帶來著令人驚豔的驚喜。
比如前一晚那一聲撒嬌的“老公”,還有剛剛那一瞬蜻蜓點水的“偷吻”。
洗漱完,慕凝安換好了衣服,化妝臺前,她細心打理著妝容,昨晚的那一場風波,雖然她不是最終的主角,可不管怎麼說,作為靳寒的太太,記者們一定不會放過追問她的機會,她已經預料到,今天她去公司的時候,會是一番怎樣的場面。
為了應付,她自然要早做準備,她特別選擇一款正紅色的口紅,配合她身上的這身黑色連衣裙,整個人氣場逼人。
看著鏡中的妝容,慕凝安微微勾唇,她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四周,靳寒並沒有在房間,她這才謹慎的開啟了一旁的手提袋。
可下一秒,她卻一慌,驚慌的從座椅上站起來,胡亂的從包中翻找著什麼,遍尋不見,最後索性將包內的物品全部傾倒出來。
就在她荒神之際,身後傳來靳寒的聲音,“你在找這個東西嗎?”
慕凝安一抬頭,看向化妝鏡,靳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一身睡袍,微敞著,起伏的胸口若隱若現。
靳寒指尖捏著一版銀色的藥片,男人的雙眸裡透著難以壓滅的怒火。
慕凝安轉身走了過去,“靳寒,你聽我解釋……”
說著,她便去搶靳寒手中的藥片,卻不想,靳寒只是輕輕一抬手,便將藥片舉的老高,慕凝安一失手,身子一傾便向前倒去。
眨眼間,靳寒攥住了慕凝安的手臂,狠狠一扯,將她貼在自己的懷裡,“為什麼要吃避孕藥?”
“我……”慕凝安語塞,雙眸閃著點點淚滴。
“我說過了我們不急著要孩子,我甚至可以不要什麼孩子,可是我不允許你這樣一邊說著想要孩子,一邊卻吃著這種東西,你知道這東西有多傷害身體嗎?”靳寒厲聲質問。
“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慕凝安呢喃說。
“這還不叫欺騙?那你為什麼這麼做?討我的開心嗎?我不需要!”
“不!不是!”慕凝安連連搖著頭。
“那是什麼?”
“事實就是……”慕凝安低下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次抬眼,已經是淚眼模糊,“事實就是,我一直在騙你,我根本不可能再生育了,我們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說罷,慕凝安推開他,轉身跑遠了。
靳寒追了上去,慕凝安猛地回頭,伸手指著他,“你別過來!”
“凝兒。”靳寒擰眉,溫柔的叫她,“對不起,我剛剛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只是氣憤你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傷害你的身體。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不能再生育了?發生了什麼?我們去體檢的時候,醫生不是這麼說的,告訴我?”
靳寒輕聲說著,緩緩向她靠近。
慕凝安喊住了他,“你別過來!”
“好,我不過去,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慕凝安搖頭,“你翻我的東西,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給我,還有什麼好談的?”
說罷,她轉身走了,故作絕情的背後,是她控制不住的淚水。
靳寒正要追上去,手機響了,看著螢幕上是沙寶陽的名字,他隨手接了起來。
“靳寒,出事了,我從國外回來,發現家中被盜了。”電話那端是沙寶陽滿是愁容的聲音。
“是要我幫你報警嗎?”靳寒冷冷的答,顯然沒有什麼好語氣。
“保險箱被盜了。”沙寶陽的聲音依舊低沉,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