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
有那麼一刻,竟不忍,或許,他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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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只有那一晚,靳御算是陪了她睡了完整的一夜,之後的幾天,他越加的忙碌,畢竟身兼總理與代總統兩職,分身乏術。
不過只要得空,他便會回桃園看她,可他回來時每每都是深夜。
為了不吵醒她,靳御只是攥著她的手,在床頭輕輕倚著,一陪便到了天亮。
常常慕柒柒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醒來掌心是溫熱的,可身邊卻已沒了人。
只有問過黑衣人,她才能確定靳御真的回來過。
慕凝安一直住在桃園照顧慕柒柒,靳寒請不回妻子,索性也隨著她,忙裡偷閒,時不時的便來桃園住上一晚,陪著她。
每每看到夫妻倆拌嘴似的打情罵俏,慕柒柒都會笑彎了眼,也終於理解了那一句話,什麼叫有些人吵吵鬧鬧的過了一輩子,也許說的就是靳寒和慕凝安,可是能把互損提升到賞心悅耳的程度,估計也只有這兩個人了。
早上,慕柒柒從樓上下來,看到靳寒陰著臉出了門,沙發上,慕凝安翻著雜誌,唇角勾著燦爛的笑。
慕柒柒走了上去,拍下了她手上的雜誌,“你怎麼又把姐夫氣走了?”
“誰讓他氣性小?”慕凝安潺潺的笑。
“姐啊!姐夫真的很可憐,下一次你們再吵架,我一定不站你這邊了,你就不怕哪天姐夫真的被你氣走了?”
慕凝安悻悻的看了她一眼,“小白眼狼!”
“我也是為你好呀!”慕柒柒委屈,“就算姐夫不是那種人,可是你也擋不住外面那些會粘人的小妖精啊?”
慕凝安淺笑,“他是哪種人?”
見慕凝安全無所謂的樣子,慕柒柒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當我白說。”
慕凝安翻著雜誌,淡然一句,“他不是那種人。”
她不是自信,只是信任,如果他是那般縱情的人,當年他不會撕了那一紙離婚書,也不會等了她兩年,更不會縱了她這麼多年的任性。
雖然她性子厲了些,可也知道分寸,她清楚靳寒的性子。
慕柒柒看著一臉淡定的女人,笑著回眸,隨手去尋電視遙控器。
慕凝安的手機響了,她側眸一看竟然是靳御的號碼,她笑著接起,還是那般驕縱的口吻,“什麼事啊?怎麼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了?”
明知道慕柒柒在家,這人卻放著慕柒柒的手機和家裡的座機不打,反而打到了她這裡。
電話那端,靳御低沉一句:“千萬別讓柒柒看電視。”
他知道,這個時間,柒柒有看晨間新聞的習慣。
靳御語氣凝肅,慕凝安知道輕重,循著視線望去,只見慕柒柒的手已經摸到了遙控器。
“柒柒。”慕凝安叫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搶她手中的遙控器。
慕柒柒一愣,紅色的按鈕已被她按下,電視裡,晨間新聞已經開始。
“兵工集團前任總裁白素心神秘失蹤,現已確認她竊取了兵工集團眾多高階別機密資訊,嚴重威脅到國防安全,警方現已對其釋出A級通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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