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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的腦袋一個勁兒地往懷裡蹭,鬧得喬書傑心裡癢癢的,而且那種癢癢的感覺還在隨著點兒頭髮凌亂的程式逐漸攀升,終於喬書傑忍耐不住了,抱住點兒一個翻身倒在了榻上。一陣翻雲覆雨,榻身晃動,點兒只覺得一會兒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會兒又金星四射,翻江倒海,飄飄然……
若論拳腳,喬書傑恐不是點兒的對手,但是在閨房之事上點兒卻永遠是受喬書傑折騰的人,這次更加如此,一陣巫山雲雨後,點兒已經成了泡了水的麵條,軟搭搭地沒了力氣,任由吃飽後足的喬書傑用著手、眼、腳,乃至身上的每個器官,品啄著他的飯後茶點。
吃飽喝足後又品了飯後茶點的喬書傑,彷彿就是一個魘獸,雖然慵懶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那半睜半眯的雙眼,再加上胸前傳來的感觸,讓點兒直心悸,可恨這榻太窄想要躲都躲不過去,點兒只得求饒:“別弄了,我真不行了!”
對點兒的反應喬書傑很是滿意,放在點兒胸前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抓住了點兒細嫩的手臂,讓它來到自己的胸口,嬉笑著說:“要不你也捏捏我?”
話音剛落點兒就感覺到腿間的那物突地一跳,嚇得她立馬抽回了手:“不要!”
喬書傑也感覺到了自己那處突了一下,感覺是那樣的刺激,心裡追著想要再體驗一下,扯著點兒的手回來,求道:“我不鬧你,你鬧我就好!”
這種話點兒豈能相信,知道自己若再懶一刻的話,今天就不好那麼收場了,使足最後一絲力氣雙手一推,雙腳一蹬,只聽得叭唧一聲,白嫩嫩的喬書傑就摔到了地上。那又白又嫩的身子在深黑色大理石的映襯下就像一條白肉蟲一樣,加上喬書傑摔到地上疼得蠕動了一下,就更像了!點兒瞧了,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跟自己老婆求歡卻被踢下了床,喬書傑扳起指頭算了算,貌已經是好幾次了,氣得臉都青了,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找點兒算帳。
點兒一見不好,忙跳下榻,玉足一伸再一掃,又聽得叭唧一聲,喬書傑再一次摔到了地上。
“你也太狠了吧?”這一次可比剛才疼多了,喬書傑疼得鼻子都泛酸了!
“誰叫你壞!”點兒嗔怪著,趁機逃離了喬書傑的掌控範圍,然後一溜煙兒地跑進了裡屋。
喬書傑又疼又氣,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一瞧,腿上、胳膊肘都破皮了,火更大了,推門就要進裡找點兒算帳,哪知推了幾下都沒有把門推開,原來點兒怕他找自己算帳竟把門給反鎖了!喬書傑那個氣啊,想不通自己怎麼就這麼窩囊呢?用手拍,手疼,用腳踹,腳疼!就在喬書傑沒轍的時候看見了一樣東西,一把三尺多長的長劍,喬書傑心裡一喜,抽出長劍就朝門栓處插去。
那白晃晃的長劍穿過門縫插了進來,點兒一瞧不好,忙將剛找出來的衣服往身上套,可是越急越亂,找著中衣找不著裡衣,裡衣找著了外套正反又弄錯了。
只聽得咔嚓一聲點兒手中一頓,怔怔地望著門處,只見喬書傑光溜溜地扛著那把長劍得意洋洋在跟自己使眼色!點兒只覺得腦子裡轟地一聲,然後抓起衣服就朝喬書傑扔來,罵道:“流|氓!”
在青樓花巷裡滾得久了,那些痞子的模樣也學得幾分,喬書傑聽得點兒罵自己流|氓,不怒反笑,裝出幾分痞子樣,一搖三晃地走了過來,拿著長劍挑起點兒穿反了的外襯,嘿嘿地笑!
“別鬧!”點兒伸手去擋。
喬書傑見點兒伸手過來,生怕她傷著自己,手上一抖反而將點兒的手指給劃破了!看著那血往下落,喬書傑也顧不得調戲點兒了,將那劍一扔,就跑過去抓著點兒的手塞進了嘴裡。
就在喬書傑為點兒吮吸手指止血的時候,外間的房吱吖一聲被推開,一聲潑辣辣的聲音傳來:“這屋裡怎麼這麼亂啊?”
聽見這聲音點兒忙要將喬書傑往床上推,喬書傑不明所以,抓著點兒的手不放,見點兒掙得厲害便索性用胳膊箍住點兒,點兒正要出聲與喬書傑說明白,就聽見那個足以讓自己羞死的聲音:“娘耶!”
“啊!”順著喬書傑的身子,點兒看見驚白了臉的羅婆子慌張地逃離,點兒也是羞憤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咬疼你了?”喬書傑聽見點兒叫,有些茫然地抬起了頭。
“這次被你害死了!”點兒羞憤地將喬書傑推開,翻開衣櫥,把喬書傑的衣服找了出來,氣憤地甩到了他的身上。
喬書傑覺得莫明其妙:“這又是怎麼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