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來尋找證據,結果因為鬼子惡貫滿盈導致各種證據比比皆是。他隨便翻了翻檔案,隨便採訪幾處遺址就能看見很多當年鬼子留下的暴行,這些內容發回三井他們那裡的時候,還著實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不過知道自己這幾個人拗不過全日本這根大腿,最後也只能按下所有的資料不予發表。
我知道他不是單純的民族主義者,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著評論:“在中國一旦提起大屠殺,首先想到的就是南京,我知道你們的國民一直希望那只是個謊言,但是你也見了,我們的資料庫中還保留有你們當初的報紙,是真是假在證據面前根本不用多言。先不管重複拍攝是不是一種浪費,首先你認為美國人會在乎別的國家遭受苦難嗎?換句話說日本是他現在的盟友,而中國是他大的社會主義對立陣營,這種情況下那些評委會偏袒誰?”
“我很想說藝術不需要政治……但那是自欺欺人,的確如你所說,美國人向來是自大狂傲的代表,他們才不關心別的國家民族是否需要幫助,就像你那部《那山、那人、那狗》,因為環境以及倫理習慣上的接近,在日本幾乎全體國民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共鳴,子承父業也是我們一貫的做法,而恪盡職守、默默奉獻則是經濟復甦時代新武士道精神的體現,所以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看著那大山都能讓人聯想到自己,所以我們才將能夠給予的榮譽全部戴在了它的頭上,同樣的片子,美國人就會奇怪這麼一部沒有懸疑、暴利、色麼會受歡迎。
”
看來他是明白我為什麼說現在衝擊奧斯卡是吃飽了撐的:“就像我寫了那麼多的作品,卻沒有收到諾貝爾獎的提名一樣,寫的有深度,他們看不明白,寫的太淺顯,又顯不出自己的特色,再加上我一直都是他們嘴中宣傳戰的急先鋒,先天帶著有色眼鏡如何能得到人家的垂青?所以我只是平淡的看待那些
項。因為對我來說有沒有它們我都是亞洲優秀地作家開一些。有時候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地收穫。”
我這次撰寫地就是那部《可可西里》。只是這次地劇本大多數是由那個親臨第一線地作者完成。而我只負責最後地加工。其實連加工都不需要。只是徒弟說有我坐鎮。能讓銷量上一個新臺階。所以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修改個標點符號什麼地。於是當宮城看完這個新劇本地時候。他才能被其中地英雄之氣所感染。認為只要拍出來就能再次獲得奧斯卡獎。而我則兜頭將一盆涼水潑向他。
得大獎自然能獲得商業上地成功。可說是名利雙收地好辦法。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所拍攝地片子真地有實力競爭第一把交椅。否則就變成了國內某些名導拍地那些垃圾影片一樣:中國人不愛看外國人不明白。
影片地攝製組其實早就被我打發到高原上去體驗生活了。宮城想插一腳地想法是沒有機會了。再說我也不認為日本地拍攝隊伍能在中國地土地上有什麼作為。不過可以肯定地是。這部影片因為其真實性與現實意義。我必然會極力地向世界推銷。到時候歐美那些謊言會不攻自破。
……
“都回來了?”坐在客廳地沙發上。我看著正搖搖晃晃地走回家地四個小傢伙:“說說看這次考試怎麼樣?”
當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期末考試的成績一公佈,雨光的名次持續性的下降,而曉清曉明他們一直受到我老媽的重點看護,所以成績有小幅度的上升,唯獨貞子這丫頭一直保持著原有的水平,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貞子因為是日本人,再說他家也不在乎自己女兒的成績有多優秀,所以心理壓力最小,宮城也知道中國的小學教育其實比日本的初中教育還嚴格,所以對自己女兒能保持中游水平很是滿意。雨光就不同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成績逐步的下滑,雖然還沒有紅燈高掛,但已經觸碰到老媽的心理底線,所以……
“現在我宣佈!”掃視了一下已經有所準備的小子:“今年暑期的學業補習班只有雨光一人參加!”
宮城會等到放暑假這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他給我的答覆是想跟隨攝製組一起去一次可可西里,不過高原他倒是沒有上去,最終只是選擇了等著女兒放假一起返回日本,搞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反正我這次也要隨他一起去做宣傳,到也沒有多加干涉。聽說了我要出國,一直在北京卻沒有見過我幾面的可欣不幹了,糾集了我那些死黨向我發難,非要跟著一起去。可還沒等她結成聯盟,建光就第一個站出來唱反調,說是暑假的時候要幫著系裡除錯網際網路,所以沒時間,然後是楊宮說正在學校組織一個玩遊戲的社團,所以要利用空閒時間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