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面?我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在這對峙的最前沿任何瞭解對方的機會都不能錯過,雖然對岸對於我們來說早就沒有了神秘感,但畢竟因為政治的原因還不能讓兩岸人民頻繁往來,這種不瞭解所引的不安還是完全存在的。
“要我說,咱們根本不用緊盯著對岸的那點軍備,以我對經濟的瞭解,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陷入增長乏力的窘境,兩岸交流也會逐步走向常態化。在這種情況下是誰都不會輕言戰爭的,同時綜合實力的比較我們佔有絕對優勢,即使技術兵器在現階段較對方少,可依然不能改變兩岸總實力的對比,所以在可以預見的情況下,僅憑那個島自己的力量,是無法阻擋我們的腳步的,要說真正會阻礙我們的就他們身後的美國和日本了。”
我這是標準的萬金油答案,讓人感覺我好像說了什麼,其實卻沒有一句正經話。幾名高階軍官做了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以他們的閱歷當然知道我為什麼說的這麼圓滑,不過我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平時想請我來做客都不太可能,今天既然我自己撞槍口上了,又怎麼能放過我?
文翰接到了主席臺上的“眼神命令”於是他很認真的舉手向我問:“對方採用的義務兵役制,所以適齡男性基本上都有參軍的經驗,那麼您接觸的那些臺商中對軍事知識的瞭解有多少?”
我瞪著他,如果不是看在當年過命的交情上,我真想將主席臺上的礦泉水扔下去,我不是因為問題怒,而是對他這種算計我的做法感到不滿。
“那裡的人雖說基本都參過軍,但是受限於軍種與個人能力 其實他們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的。但有趣的是此時的島民對保衛自己的熱情並不太高,除了某些狂熱份子之外,大多數人對能防守住島嶼的信心也不大”就這樣,本來是走過場的報告會變成了對岸敵情分析會!
他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來源,但卻依然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側面訊息,這種認真求證的精神很值得稱道,但我們心中都清楚,會出現這種局面,完全是因為我對新戰術戰法避而不談,他們只不過不敢逼迫太甚。我不說是有道理的,先能給我撐腰的王老頭不在了,這樣會導致有些人對我的言行斷章取義隨意抨擊。其次這種戰略問題並不是我這個外人該隨便出主意的,否則會有人說我妄圖干涉中央政策!
“你可真不給面子!他們就是想聽聽你對未來戰爭的看法。”私底下文翰拽著山子找到了我:“當初你預測美國人的戰術行動,這種軍事素質可是被老傢伙們推崇備至,現在好不容易將你請到了軍營裡,就是為了防止你有所顧慮。”
我們倆同時看了旁邊的山子一眼,潛臺詞就是我的合作態度決定了這小子的命運。
“那你們究竟想知道點什麼?”考慮到朋友的將來,我決定先打探一下:“不過我勸你別抱有太高的期望。”
山子不想說,但我們都清楚他是想留在部隊中的,可總是被我照顧卻讓他難以接受,別看我們這麼多年見面的次數不多,可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向我傳達。我明白這種交易其實很划算,但自己能預言的事情已經不多了,再說就算我合盤托出,又有誰會完全的相信?國家那麼多的智囊機構難道還不能分析出未來的走向嗎?
被重新安排到部隊療養院的我沒有遊戲的心情,每天只是坐在沙灘上看著電腦的螢幕呆,老姐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早就離開了,她這一走文翰的魂差點也走了,他卻在我面前堅決的否認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欣知道我在思考重要的問題,所以只是約束著兩個孩子不要來打攪我,其實也不可能打攪我,作為地主文翰可是天天領著兩眼放光的小胖子在營地裡亂轉,除了一些保密的東西沒讓他看之外,有一天甚至讓雨光坐在兩棲坦克上兜風。
這麼盛情的款待,我要是還那麼不識相就太不給主人面子了。思來想去我現軍事上其實我已經沒有能多說的地方了,幾年前就已經被王老頭給榨個乾淨,現在所能提及的也只有對國際大事的預測以及一些即將生的事情。
“以我的級別本不該多嘴,”遮陽傘下,文翰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但是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吧!”
我盯著遠處正挖沙子蓋城堡的倆孩子:“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在公開場合說這種事情了吧?”
“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本來就是想讓你來談談未來戰爭的趨勢,卻沒想到掉出這每大的炸彈。不過這種事情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敢說有百分百的可能性。但是以我對他們的觀察卻有著很高的自信,這種事情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世界將會在這種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