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你真的如剛才所想,那麼執著於下世的回報是為貪,妄解經書與人生是為痴,見我腰纏萬貫便極力慫恿入教則貪、痴俱全,試問以你這種修行還想度化我不成?我見老頭被我說的雙手顫抖鬍子上翹就連忙補上一句,你想連嗔戒也一起犯嗎?”
這個故事一說出來底下的學生們就更熱鬧了,他們本來就是生長在新中國的全新一代。骨子裡儒家那句“敬神佛而遠之”本來就比較模糊了,尤其是我們宣傳了那麼多年的唯物主義,他們就更不會站在宗教的一邊來和我爭論,只是他們沒想到現在才剛剛從WG中恢復不久地宗教活動,就已經墮落如斯。
“當然,我們要肯定這些宗教的教詣是良好的,它們的存在也是合法的。只可惜身居神職的人們很少有人具有那麼崇高的覺悟,歐洲的基督教民包括歷代的教廷,有誰完全遵守了上帝十誡?真主說全世界地穆斯林應該親如兄弟緊密的團結在一起。可他們現在正和自己的同教打地熱火朝天。所以我說錯的不是宗教,而是那些出於各種目的利用宗教好掩人耳目達到自己目的的騙子們!”
我地結論換來的還是一片安靜,人們一開始從《悟空傳》中得出的結論是我這個人屬於反宗教者。可是現在聽了我表態,卻發現我的想法變成了反神職人員,這對於很多習慣了以大是大非來判斷對錯地學生們是個不小的衝擊,難道說我不再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了嗎?
其實這其中的原因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如果是上輩子。我依舊會堅持自己的信念,可經歷了重生等等不合邏輯的事情之後,我發現無論我是否願意承認,自己還存在的這個現實本身就很難用常理來解釋。那麼我還怎麼否定那些超現實地存在呢?也許他們也不是宗教故事中描繪地那些角色,或者如同某些UFO愛好者所說的是外星人搞地鬼,但無論怎樣就算是外星人,他們展現出來的能力也足以在地球被尊稱為神了,所以說我現在不再一味地否定宗教。
我這個表態可以說是一個重大的轉折,本來還論戰不休的文化界瞬間就啞了火,各方面全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樣想的。也不知道我究竟會站在哪一派。原來因為多年教育的結果,無神論者本來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就是中間派和反對派加起來也沒有他們聲勢壯大,可我這個補充意見一經發表。維護宗教傳統的人馬上就找到了反擊的根據,可同樣的,由於我也極力反對世俗力量來解釋宗教,這種反擊也只限於讓自己喘口氣而已,所以才造成了雙方拉鋸的局面出現。
“你呀,不惹禍就渾身難受是吧?”徒弟板著臉不停地戳著我的頭。
雖說我站起來比她還高,不過她總是用以前的習慣來教訓我,就好像一個母親總是覺得自己的孩子沒有長大一樣。
“我這怎麼能叫惹禍呢!只不過說了幾句真心話而已嘛,再說你不也是總瞧不起那些嘴上喊著共產主義,轉過臉去就給泥胎磕頭的人嘛,我這人至少還敢在大眾面前公開自己的覺悟歷程,展現一下什麼叫中國式的信仰自由!”
“行了,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是有閒工夫就再寫幾個故事出來,要不然像建光那樣成天泡在開發部裡,為集團做點貢獻也好呀。”
她說的對,從根本上來說,我就不適合在這種公眾場合演講,即便我已經習慣了成片的閃光燈,即便我可以在眾人面前談笑風生,但是骨子裡那種只說“真話”的習慣還是不能學會八面玲瓏,與徒弟這種從小就知道什麼是“慎言”上層階級不同,出身於市井的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去的快意恩仇。
“建光現在也參與程式開發了嗎?”
“別忘了他可是你的親信,尤其還得到你的首肯,你說開發部那些人敢小看他嗎?再說他是清華的高材生,專業上也有一定的功底,所以自然成為了軟體部門的座上賓。從最近的報告來看,好像是他從你設計的遊戲介面得到了靈感,在一種新的程式設計軟體開發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如果這個報告時真的,不是那些傢伙為了爭取預算而拍馬屁的話,那麼我到是很欣慰,至少這證明他從自己母親的事情中走出了陰影,而且為自己今後的人生找到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提到遊戲,咱們新開發地操作程式原始碼發給微軟了嗎?”很久沒有操心計算機產業的我只能在徒弟這裡尋求最新資訊。
“早就發走了,不過聽說咱們的程式和他們正在開發的一個東西撞車了。不過那些技術人員向我打包票,說咱們的軟體比微軟的要穩定的多。”徒弟也許是個好秘書,但她畢竟不是全才,所以對於計算機的術語一直都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