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半路出家的解放軍也犯了難,在這裡只有少數幾個人具有水利知識,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解決眼下難題的好辦法。
一陣有節奏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我們不約而同的被這陣聲音吸引抬起頭觀察著天空,只見一架陸軍口直升機正從洪冰氾濫區飛來,向著大江的另一邊飛去。
我們都知道這是參與搜救的飛機,它會飛走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自身燃料消耗殆盡,另一個就是裝載了救上來的群眾。我和那些村民的心中有著同樣的感覺,如果這架飛機上乘坐著自己的親人該有多
就在我們目送著那架承載著希望的飛機遠去之後,一名軍人突然指著江面大聲喊道:“船!”
順著他指出的方向,我們都看到了一艘河道上常見的機動駁船正緩慢的順流而下,未經苫蓋的貨倉讓我們燃起了希望,因為它裝載了整整一船煤,從重量上看至少也有上百噸,再加上這種船本身較長,這成為了理想的堵口工具。
軍人們齊刷刷的看著自己領導,他們在等待命令,雖說根據相關規定,他們此時能徵用一切物資,但那艘船與船上的貨物畢竟是私人財產,他們在等待上級做出最後的決定。
那名大校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想法,只見他抓起自己帽子指著手下計程車兵:“還都愣著幹什麼?要是還堵不住口子咱們就一起跳下去當人盾!”
我遠遠的看著衝鋒舟上計程車兵登上了駁船。幾乎沒有任何耽擱我就可以看見船隻的航向開始改變。向著我們的缺口駛來。人們的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這麼大的船應該能堵住口子了。
“不,還不夠”。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為什麼?”一個站在我身邊的本地人疑惑的看著我。
我看看船,又指著潰口說道:“這是平底更船,本身吃水較淺,就算擱淺在臨時的堤壩上,他也只是能緩解水流的度而已,還不能徹底的封堵缺口,但這卻是關鍵中的關鍵。如果在流減緩的時候再次投入幾塊才才那樣的石頭。那麼這個缺口將會被封鎖的固若金湯。”
“可我我們沒有這麼大的石頭了!”
對,我們的確是沒有石頭了,但我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兩輛越野車,然後平靜的說到:“向車裡裝石頭!”
周圍的人在一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誰都看的出來這兩輛車價值不菲,可以說全中國也沒有幾輛,真要算起來,這兩輛車的總價值甚至過了那艘駁船及其貨物的總價。所以純樸的村民顯得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正在指揮的軍官也聽見了我的話,他吃驚的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便繼續指揮著現場。就好像我的話他完全沒有聽見一樣。
見他們還沒有動手的意思,我指著江面正緩緩靠近的船忍不住吼道:“還不快點?馬上就沒有時間了!”
我的保鏢們最先反應過來,他們知道我是那種說道做到的人,不會為了兩輛豪華汽車感到可惜,所以他們率先抱起小塊的石頭跑向車門,有他們帶頭,那些村民也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幹了起來。
我也抄起鐵飲。從開啟的車窗中灌入沙土,再為這會填滿石頭的縫隙增加重量,我這車本身因為防彈改裝的緣故自重就達到了五噸,如果不是動機的馬力強勁恐怕就只能在公路上龜前進,而此時加入的這些重量已經過了標準載重的極限,除了駕駛室之外幾乎都被形狀各異的石頭佔滿。我相信這樣的重物沉入水中,將會揮極大的作用。
就在我的兩名保鏢準備鑽進駕駛室的時候,那名正在指揮的大校卻帶著兩名軍官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是司機必須是軍人!”
看著他鄭重的表情讓我有些愣,過了一會才明白他是想說危險的駕駛工作必須由他們軍人來完成,而且,,我看了一眼另外兩名軍官的軍銜,全都是連級幹部,也就是說這種關鍵工作必須有領導幹部來完成!這意味著什麼?在大堤上待了一整天的我當然明白,司機必須在車子落水前的一剎那跳車。跳的早了車子可能會自然減而不能衝到指定位置,如果跳的晚了,”
還沒等我說話,我那兩名保鏢卻是相視一笑,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鑽進了車中。其中一個還在哈哈大笑:“當兵這麼多年,就今天最不稱職!但我就覺得今天自己活得像個軍人!”
說完,他們便不顧周圍人的勸阻,動汽車駛向已經清空的甫道。
那艘船還是用一種緩慢的度向我們靠近,但所有人的內心都緊張到了極致,只希望它能開的更慢一點,以便能擱淺到正確的位置。我已經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