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要殺你都易如反掌!你如果能代表軍區,我倒也願意和你談談。”
兩次利用斗篷戰衣幻化火焰後,楚雲升不願消耗太多元氣,收起了斗篷,見軍方的人都被暫時威懾住,從兜裡掏出香菸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皺眉道。
他倒不是煙癮犯了,更不是耍酷,而是要以看似“輕鬆”的方式向擁有重兵以及大量重型武器的軍方,還有那位少將將軍傳遞一個他刻意營造出來的資訊:“這就是我的殺傷力!我完全有控制住這裡局勢的能力!”,讓那些只是暫時被震懾住計程車兵們,在反應過來後也不敢輕舉妄動。
見楚雲升一邊說著,一邊仍“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己,五十多歲的少將心臟頓時有些承受不住了,慌忙道:“你想幹什麼?我,我是,我是,政治部的……”
顯然他是被嚇到了,楚雲升哪裡有功夫和心思對他“凶神惡煞”,不過是這位上將心懸緊張下的錯覺罷了。
“政治部的?”楚雲升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沒印象曾有政治部的官員能夠做得了黑暗時代的主,不禁又皺起眉頭道:“那就是說你坐不了主了?祝熙瑞在不在?讓他來和我談!”
來南京的路上,楚雲升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底要和誰合作?在不久的將來,南京的大權必將逐漸對立的控制在祝凌蝶的父親祝熙瑞和火族支援的方家之手,相比起不太熟悉的方越候,以及在某些方面一錯再錯又相對軟弱的未來總指揮長,祝凌蝶和她的父親也許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楚雲升承襲黑暗時代的霸道,表現在“語氣”就是毋庸置疑的強硬,讓來自政治部的少將硬是愣住了,這一楞,便立刻恢復了鎮定,畢竟是個少將,剛剛只是驚悸攻心,等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有重兵在此,楚雲升就是再怎麼狂妄,也不可能敢拿他怎麼樣!除非不想活著走出了。
少將將手槍自然地收回槍套,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仔細地打量著楚雲升,像是要找出什麼細節來,思索片刻才不乏威嚴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你就是於隊長口裡的楚雲升吧!我是軍區政治部的周文行,你想見祝副參謀長我們以後可以安排,現在我代表的是軍區,當然也能代表他。”
于堅沒有向周文行隱瞞楚雲升的真實姓名,因為沒有必要,只要出現在南京地面上一出現,以他舉止行為的怪異性,想瞞是瞞不住的,還不如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這樣起碼在別人的眼裡,楚雲升儼然和宋子淮已經形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結盟”。
楚雲升也沒去深究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正努力地在記憶中搜尋著“周文行”這個名字,可惜都想不起來有這個人存在過,有可能在最初的蟲潮中這個人就已經死了。
但沒想到祝凌蝶的老爹祝熙瑞現在還只是一個副參謀長,相比那些實權人物,似乎還不突出,由此看來祝熙瑞也是在黑暗時代的劇烈激盪中飛騰起來的。
這也不能怪楚雲升,自從他“甦醒”後,目標就是第二幅地圖,來南京的路上也全身心地撲在這上面,軍方的人事情況的確沒時間和心思去做功課。
他神情上的細微變化悉數落在周文行的眼裡,雖然無法知道楚雲升心中真正所思所想,但卻能意識到楚雲升的遲疑,嫻熟政工的少將立即抓住突破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小楚同志,你不用緊張,我們去車裡談談吧。軍區來找你,是為了瞭解丹陽劫軍車的事件,我們希望知道你、火人以及白衣劍客的關係,還有那件東西的下落。”
楚雲升差點失聲笑了出來,有些人當官莫不是當傻了?現在該緊張的應該不是自己吧?明顯他才是強勢的一方!
一個政治部的少將還入不了楚雲升的眼,更懶得和他對打官腔,立即做出決定道:“車就不上了,我簡單說幾件事,勞煩周將軍帶回軍區總部。第一,你所說的火人已經死了;第二,那隻破槍你讓我去搶我也沒功夫,不過我有辦法幫你們找回來,但是是有條件的;第三,我會在南京住一段時間,你們商量好了,讓有權拍板的領導來,我可以給他們可以看一些你們從未看到過的東西來證明一些事情。”
楚雲升一番強硬強勢的口吻,令周文行隱隱發怒,臉色一片鐵青,但他也十分明白現狀,或許重兵齊攻可以殺死這個神奇的年輕人,不過在這之前,他肯定會被對方“優先”殺死,而且還是百分之百的毫無懸念。
所以他不得不忍住火氣,試圖威懾道:“我們的軍隊是D的軍隊,從來不會和某個人談條件!我奉命帶你回去,這是軍令!今天來的都是主力部隊,你如果不服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