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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公子,你放心,我金大順是個粗人,但是還知道義氣兩個字怎麼寫。石公子這麼幫我,我不會忘記。以後石公子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
石磊皺皺眉頭:“你這就搞得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似的,我之所以願意提醒你一句,就是因為我還算比較瞭解你,這種信誓旦旦的話以後再也別說了。不過說實話,還真有些事情可能需要麻煩你。”
金大順面露喜色:“石公子您說。”
“我這兩天要去趟昆州,有個朋友開了間工廠,最近情況不是太好,有幾筆帳在外頭收不上來。都是正經的貨款,你這邊要是方便,派兩個做事有分寸的人跟我去一趟昆州,幫我朋友把那幾筆帳收回來。你們江湖上的規矩我也知道一些,你放心,該你們拿的那份錢,我朋友不會少了你們的。”
金大順立刻擺手道:“石公子這話就見外了,如果是見不得光的錢,我也不跟石公子的朋友客氣。既然是正經的貨款,我要是再收您朋友的手續費,那還叫人麼?”
石磊也不跟他客氣,點點頭說:“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把人準備好,別太多,兩三個人就行。也別搞那種膀大腰圓滿臉都寫著‘黑|社會’三個字的,找幾個正常點兒的人。這是去正經的討賬,不是喊打喊殺。你的事兒我會留著心,萬一有什麼變故的話,我會提前跟你說的。”
金大順聽著這話,心裡多多少少咯噔了一下,之前聽石磊那番話,都以為這事兒基本上成了。現在石磊又來一句變故,就讓金大順心裡有些沒底了。
不過石磊既然說了到此為止,他也就不敢多問。潤揚市委的那些官員未必清楚石磊在省城的事情,可是像是金大順這種人,自然有他特殊的門路。石磊在吳東最近做的那些事,金大順不可能都知道,但是也知道石磊短短几個月就賺了幾百萬。他對於石磊的能力和上頭的關係,都服氣的很,也知道石磊絕不只是一個市長公子那麼簡單,對石磊也就越發的客氣。
“那就這樣吧,以後估計你也少不了要跟我父親多打交道,別在他面前做什麼你平時應付政府官員的舉動,我家不缺那些東西。”說完了,石磊站起身來告辭。
金大順從石磊最後這句話裡,又聽出一層弦外之音,石磊的意思是說,石為先不是周偉順那種官員,糖衣炮彈對他不但沒有效果,反倒容易弄巧成拙。而且呢,以石磊現在的身家,石為先就已經沒必要搞這些名堂了,更何況石磊以後身家只會更多,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金大順那點兒身家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了,又怎麼可能接受什麼會給他惹去麻煩的錢物呢?
原本對於石磊在省城的事情只是有個大概輪廓的金大順,從石磊這句話裡,也算是基本上證實了他得到的訊息,自然更是不敢有任何出軌的舉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石磊回家之前,去了趟大市口,在市場裡買了點兒亂七八糟的東西,弄了只箱子裝好,省的回去之後石為先問起他幫蔣伯生拿的東西。這時候還是別讓石為先和孟秋華知道他在省城的事情比較好,省的二人不放心,容易給石磊新增不必要的障礙。
回到家裡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飯點兒了,石為先和張同訓也聊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達成共識,碧波建築交給金大順應該不會有什麼岔子。
張同訓對此的總結是:“那小子要是敢玩花樣,老子就再把他送進局子裡去。當年就是我親手把他送進去的,這些年他也算是痛改前非了。”
石磊回來了,張同訓就把公事丟到一邊,抓著石磊使勁兒問張一鬆的情況。石磊當然不會說他們在吳東花天酒地的事情,只是說張一鬆一切都還好,至少沒敢在學校逃課什麼的,算是安分守己。
說了不會兒,孟秋華就招呼他們吃飯了,三個男人兩老一少喝了點兒酒,酒桌上就又免不了的聊起了碧波建築的事情。
雖然石為先和張同訓算是基本達成了統一的意見,也算是有了個初步的決定,但是始終還是比較擔心常委會上,最終是否能夠順利透過。之前的常委會,軍分割槽政委黃帆的態度倒是在他們意料之中,只是多少對於他的強硬有些意外,事後張同訓也找黃帆問過,黃帆並沒有告訴他實情,只是說懶得摻合他們政府的事情,而且對於趙以達和寧報斌的那兩套方案很是不滿,他們完全是在拿地方企業當成自己的政治鬥爭的籌碼。
黃帆本來就是個嫉惡如仇的個性,張同訓不可能不知道,加上他自己也比較粗枝大葉,自然也沒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