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末輕言的問話那是意味深長,點點頭,一臉好不受教看了下他,被欺負的那位,原來啊……
再沒表示什麼,繼續吃飯,“諾諾,吃這個。”
“嗯。”
兩人繼續秀著恩愛……
讓秦如夏,繼續怨念,然後拿起桌上的小饅頭,當做那是紫泉,一口狠狠的咬住。
“紫泉,你也吃饅頭。”末輕言將剩下的最後一個,趁秦如夏準備拿過,趕忙給紫泉夾了過去,埋怨的瞪了下秦如夏,“真是,你被欺負了,還不知道好好巴結巴結紫泉,這樣以後兩人在一起了,才能少受點苦。”
“言言,那是我的,他不喜歡吃。”秦如夏當著所有人的眼,然後從紫泉的碗裡夾過,一口咬下,邊嚼邊痞子的對末輕言笑。
末輕言沒有問你怎麼知道紫泉不喜歡吃,只是捲了卷長長的睫毛,開始吃自己碗裡的,等搞定之後,方寒諾替她擦拭過雙手,便挪了位置,讓他們在餐桌上。
末輕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向潔癖的紫泉,竟然讓秦如夏伸進自己碗裡,夾走那小饅頭,然後眉頭都沒有皺下,繼續吃飯。
好事,當然要將舞臺展現給他們,而她這個觀眾要趕緊先撤離。
剛才秦如夏那個動作,紫泉只是心底沉了一下,眉頭有一瞬的擰起,可是看了眼他手腕上包紮的紗帶,他喜歡就讓他夾去。
秦如夏就是,看到一盤小饅頭,大家都沒去吃,只要他吃完一個在吃下一個,就以為大家都不喜歡呢。
等幾人都吃了飯,凱文便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就說劉家俄羅斯的宗親今早的飛機又回去了。
“不用去管,劉家,最重要的就是A市,A市的某個地方,隱藏這劉家真實的實力,而這個實力,俄羅斯也是不知道,”方寒諾給凱文一個答覆,民國時期,劉家宗親之所以搬遷到俄羅斯,只是那時候新中國剛成立。
一來,國家政權的變更,他們在A市沒有半分立足之地。
二來,劉家為自己謀出路,假如A市的實力被別人一舉拿下,那俄羅斯還有一個逃亡的地方。
莫名山莊,原蘇聯的標記,而驪山腳下的劉家莊園,卻是現代的建築,只是劉家的居所,那麼最重要的就是莫名山莊。
劉家的入口,就從莫名山莊開始。
“去請番禹先生,說方某打算和他論論佛道,這個地方,就選擇在遠離塵埃,靜謐的莫名山莊,可請番禹先生給方某這個臉,能參觀下劉家的莫名山莊。”
“是,主子,我這就吩咐下去。”
“嗯,還有,紫泉會同去,那天道安寺的清遠高僧,也會到場。”
清遠高僧,這可是A市,全中國有名的佛道參悟大師,平常日子,他的禪道都要排到一兩月之後,才能有心有福氣聽得到,既然番禺先生現在酷愛佛道,那麼就讓他聽聽大師如何去解。
凱文微詫了一眼,便回了話,趕忙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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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最近很生氣,一來就是前幾天博物館事件,二來就是因為秦如夏。
博物館事件,那些已經流失的文物,只能慢慢去尋找,老爺子就算火氣再大,也是毫無辦法,就算秦家將所有錢財捐出來去尋找,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
幾天下來,老爺子的盛怒已經降下來了。
可是,忽悠他去的秦如夏,當晚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老爺子在秦家老宅當空訓斥了一番,回來有的他受的。
今天週末,秦如夏終於知道回來了,可是回來了不是平安歸來,而是……
“去哪裡和人打架了?”秦老爺子將手上的柺杖在地上磕了磕,喘著氣,震怒道。
秦家教育孩子,皆以禮待人,儒家真正的思想,忍字開頭。
凡事都有解決辦法,結果,這孩子不學無識,平時他們就恨鐵不成鋼,但這孩子畢竟不惹事,可是這次回來,全身都是傷。
有傷,就有戰爭,這就是老爺子的想法。
既然身上有傷,那就是和人打架了,不然哪裡會平白無故出來傷疤。
“爺爺,哪有,”秦如夏親暱的上前,很是狗腿的挽著老爺子的胳膊,“就在言言家,半夜不小心碰到的。”
老爺子哪裡是一兩句就能唬的住,這不小心碰到,額頭嘴角也就算了,可是這手腕上明顯的一圈傷痕,什麼東西還能正好碰觸來一個手印傷疤。
“呵呵,”秦如夏趕忙拉過自己的手腕,“有人幫忙將我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