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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地快速向前,我知道他一定在身後看著我。

從某個角度來看,齊樂真的很紳士,像他這樣一個如此紳士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那他和習溪芸又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和我一起這段時間裡,除了上次那個神秘的國際長途電話,他表現都很正常。我發現自己突然對他有點好奇。

“不是不來嗎?還嘴硬!”

習溪芸的話才讓我知道我到了,也不知道為何,我最近總是走神,然而對習溪芸那種諷刺再沒有心情和她辯駁。

屋裡一大堆人,有穿白大褂的醫生,有韓澤宇的父母,還有其他我不認識的,我幽幽地退出來了,就算我再想看看韓澤宇,都用不著趁這樣的熱鬧。

意外的是我出來後撞見廖亦雅,“你怎麼在這裡?”

廖亦雅對我就是一個白眼,“丫的,你不知道我是做保險的!”

我才反應過來,韓澤宇這次又躺醫院是上次的車禍導致的後遺症,我問廖亦雅很嚴重嗎?

向來活躍的廖亦雅這次很沉默地點了點頭,我心愈發沉重,不知道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從廖亦雅的口裡得知,若處理不當,可能會殘了。

我頭髮的一條神經好像砰地一聲斷了,殘廢?我很難想象像韓澤宇這麼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若是殘了是多麼難以接受的事實,我瞬間有種被撕裂的疼痛。

廖亦雅說她來的時候在門口見到我那個同事,我知道她說的是齊樂,她賊眉賊眼地用手肘撞了撞我,“他送你過來的吧!看來,他對你還真上心,你們……!”

“廖亦雅,你再說,小心我縫了你張嘴!”

“行了,行了,你的宇哥哥最好了,有個人做後備不也很好嗎?”

噁心死了,她!韓澤宇在裡面還不知道怎麼樣,我沒心情和她開玩笑。

廖亦雅摟著我肩膀問我是不是惹怒了那個同事?

誰惹怒誰都說不準呢,只是好奇廖亦雅為什麼這樣說。

廖亦雅說,她剛剛在門口的時候看見齊樂不僅抽了一地煙,連說電話都髒字連篇,我有瞬間懷疑她看見的是不是齊樂,她形容的那場景我從未見過,齊樂是我見過男人中最不講髒話的那個,因為他的話髒字不帶一個都能很傷人。

廖亦雅拍了拍我,我知道她是讓我看著辦,他是我室友兼同事而已,我有什麼資格關心人家幹嘛生氣呢,反正我沒得罪他,倒是他,大大地得罪了我。

“你行啊!我哥不斷地念著你名字,你倒好,在這裡聊天!”不知道何時,習溪芸從房間走了出來,她的表情很凝重,我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在習大小姐質問的眼光下快速走進了病房。

這次我進去,那些人都好像說好了一樣,一一退了出去,只是韓澤宇的母親臨走前橫了我一眼。

韓澤宇的狀態實在不太好,昏迷,低燒,醫生說是因為傷口被什麼硬物撞破裂導致的,我心一愣,今早,今早我好像推了他,撞了他,他臉色隨後就變得很難看,難道是因為我?我心愈發內疚。

醫生說,韓澤宇本來還沒能出院的,今早他非要出院不可,說是他與一個朋友相識五年的日子,所以強行出了院,沒想到中午就出事了。

我心像被刀子劃了一個口子,鮮嫩的肉露出來,血也隨之溢位來,今天剛好我們認識了五年。

這醫生嘆了口氣,說可惜了,就算傷口癒合了,走路也會不利索。

傷口上立刻被撒了一把鹽。

☆、第五十三章 :真的有幕後黑手嗎?

我感覺眼淚就差一點就落了下來;手漸漸;一點點地收緊,直到指甲深深嵌入肉裡那種異樣的疼痛,才讓我的思想清晰得知道這不是做夢。

他因為我,再次陷入昏迷。

“妍妍,妍妍……!”虛弱的呼喚在這空蕩蕩的病房裡顯得很是清晰,卻如同魔鬼一般扼住我的喉嚨,讓我難受窒息。

我轉身握住床上的韓澤宇的手,“我在,我在這裡!”

其實他也沒醒,不過在說著類似囈語的話,房裡現在就剩下我和他,我的淚還是忍不住滾落下來,宇,你怎麼,怎麼不說啊?都怪我心大條。

今晚天很黑,月亮如彎彎的細鉤嵌入那深不可測的黑色裡。記得五年前初識那晚,也像今晚一樣,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悄悄地離開聚會的大教室,兩人獨自跑到學校的操場的石梯上,坐著聊天,從小時候不吃菜聊到孩子時候的三八分界線,還聊到對畢業後的期許和夢想。

或許就在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這個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