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將子彈打進自己男人的頭顱裡。”她笑著。
“你胡說什麼?”秋茵不確信地看著她。
“知道我為什麼打死自己的男人嗎?算起來他也很優秀;只是他的下本身太不好約束了;作為女人;我告訴你;男人都是騙子;他們有了女人;卻更寧願躺在其他女人的床上;你的古逸風也是一樣;所以……你最好放下槍;為了什麼男人這樣發瘋;多麼可笑;假如你願意;可以和我一起並肩作戰;憑你的本事;可以為大日本天皇很好的效力;我保證;你將來前途無量;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女人也可以頂起一片天。”
青木友子說著;就要站起來;秋茵氣惱地回手就是一槍托;打在了她的面頰上;她吃痛又坐了回來;臉色鐵青;冷眼地看著秋茵。
“好;真是執迷不悟;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心。你的男人;也就是東北軍的那個古司令;和他父親的五姨太鬼混在了一起;也許此時纏綿悱惻;難解難分呢。”
“你說什麼?”
五姨太?不就是離開古家的青煙;她怎麼會和古逸風在一起?青木友子這不是在胡說嗎?
“這是真的;她說她愛他;她和古二少爺以後什麼都不管;不管戰爭;不管什麼民族大義;只想兩個人終身廝守;做一對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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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她要去找他
青木友子說得坦然自若;那神情似乎吃透了夏二秀的心思;曉得秋茵的弱點是什麼;狠狠地打擊了她;可青木友子卻忘記了;古逸風是什麼人;如果他不是傻了;不是呆了;怎麼會和五太太在一起;若是他動了這個心思;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了。
秋茵笑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青木友子被秋茵笑得有點惱火了;瞪圓了眼睛;說她說的句句是實話;沒有什麼好笑的。
“你說夠了嗎?”秋茵收斂了笑容;對她剛才耍的伎倆有點厭煩了。
“你就那麼相信自己的男人?一點都不懷疑?”青木友子有點慍怒了;她因為沒有看到夏二秀的嫉妒;羞惱而感到意外。
“說吧;讓我親眼看看;也許我能相信你的話;如果我的男人真如你說的;我就用這顆子彈打進自己的腦袋;當我夏二秀有眼無珠;橫死活該!”
“好!”
青木友子淡然地笑了起來;她伸手拉身前的抽屜;秋茵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告訴她可別在這個時候玩花樣;夏二秀可沒有那個耐心再和她磨蹭下了;惹火了夏二秀;這子彈就提前射穿了她的頭。
“你以為我舀槍要對付你?不;我只是想抽顆煙。”
青木友子攤開手掌;說她只是想吸菸而已;然後輕笑了一下說:“他們在日本;夫唱婦隨;如果你真的不信;我倒希望你日本看看;不過你可得考慮清楚了;他現在受到大日本天皇的保護;不是誰都能接近的;更不再是你嚮往的那個男人了。”
“你胡說!”
青木友子的話;讓秋茵憤怒;不願相信。
他怎麼會甘心了日本?不可能的;古逸風不會的;秋茵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她的眼裡;古二少爺是個有骨氣的男人;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離開他熱愛的祖國;離開深愛的妻子和孩子。
“我沒必要騙你;這是真的。”青木友子笑了。
“閉嘴!”
秋茵運足了力氣;狠狠地給了青木友子一槍托;這次打得夠狠;青木友子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座位上;一動不動了。
“古逸風想和什麼女人夫唱婦隨;除非我夏二秀死了!他就算在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找出來。”
秋茵握緊著手槍;憤怒地說;然後繞過桌子;拉開了青木友子的抽屜;裡面果然有一包香菸;看來這日本女人沒有騙秋茵;她剛才真的想吸菸了。
秋茵在抽屜裡尋找著;想看看還有什麼值得利用的東子;竟然意外地翻到了一些特殊的通行證;這個日本會用得著;秋茵小心地揣了起來;然後將青木友子從椅子上提了起來;將她大佐的軍裝脫了下來;帽子摘下;卷在一起塞在了桌子底下;然後弄亂了青木的頭髮;俯身將她背了起來。
就這樣秋茵從軍備司裡走了出來;有日本士兵問及;她就用日語解釋這女人是個軍/妓;因為身體不適;得了疾病;大佐生怕傳染;就背出醫治;若是好了帶回來;不好就直接埋了。
這個時期;倒是有不少日本女人死在這裡;前段時間不是死了一個佳代秀;都是草草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