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他二哥的頭,南之遙的吻由南牧之的嘴上開始蔓延,順勢而下,男人的下巴上有著剛冒出一點的青茬,柔軟的嘴唇被這微微的刺癢感弄的更是敏感。
當南之遙激烈而用力的吻沿著下頷到了男人的喉結,一路上都讓南之遙留下深紅色的吻痕,他也想給他做記號,好叫別人不再覬覦。
滿意的看著男人下巴、喉結跟脖子上的咬痕,他二哥在他身上留的痕跡基本上穿了衣服就看不見,可他留的地方就是明晃晃的要標示領地,看著南之遙得意的小模樣,南牧之寵溺的隨他去。
「啊~嗯~~老公~唔啊~」
雙腳盤上他二哥的腰,做完記號標註的人終於不滿意那些輕柔的磨蹭了。
「嗯?」
把人整個被籠罩在自己的身下,性器還是慢吞吞的磨蹭著,假裝自己聽不懂他小孩的暗示。
拉過南之遙的手慢慢向下移動,一直把他的手帶到他們相連的地方,「摸摸看,寶寶把我全吞下的地方有多主動~!」
南之遙的臉色燙紅,手卻像被施了什麼法術一樣不停的摸著兩人相連之地,被撫摸的細癢沿著而上,想要叫出什麼卻又無法叫出來,「哥…哥哥……」最終還是隻能叫著他男人,無助的模樣佷能激起雄性的保護欲但更能激起他的施虐欲。
「啊啊──!」
身上突然的被南牧之重咬了一口的地方疼痛過後帶來了一陣熱意,男人開始加重了肏弄的力道,似乎像是要把人吞進肚子裡一樣的不停咬吻著那片白皙面板。
「哥哥!哥~!寶寶會壞的!啊嗯──哈~嗯嗯!啊!!」
由嫩肉中傳出的快感讓人渾身酥麻,使不上任何力氣,手也只能握住他二哥撐在他腰側的手腕上。
男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張眼角薄紅的臉,粗重地喘著氣,火熱的吐息噴灑在南之遙的臉上,汗水也跟著滴落,這時候南之遙才知道,以往他覺得是男人最兇狠的那些部分都不算什麼,至少,沒有現在來的更狠烈。
一個男人的腰能動到多快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原來他二哥一直都在忍耐著,體內被幹到發麻了也不見他二哥慢下速度,由一開始的呻吟到後面帶上了哭腔甚至到現在無力再去哭喊他二哥依舊維持著他自己的攻擊。
最後再男人咬上他脖子時才射出,太過狂暴的行為讓南之遙呼吸一窒,之後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南牧之靜靜地伏在他小孩身上,半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空氣中滿是濃郁的男性氣味混雜著汗水的味道,流轉在兩人之間的變成了一種纏綿,本當是溫情的時候,南之遙總算是喘過這口氣,臉色緋紅的推了推還壓在身上的那個男人,「哥,你好重……」
「嗯?這時候你不該跟哥哥好好溫存一下?」
支起身,男人的惡劣因子又冒了出來。
「該~不過我快喘不過來了…」
笑著給他男人幾個吻,南牧之體重九十多公斤,他才六十幾,多那三十公斤還真不是他能負荷的。
翻身睡到南之遙旁邊,然後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換讓南之遙趴在他的胸口上去,兩人又安靜的享受起這片刻,南之遙忍不住笑起來,在久別重逢後又進行了兩回激烈情事,他原本還預想著自己要堅決的表示這回被扔下的不爽,還決定了一連串要表示自己也是男人可以讓他二哥依靠的決心,可在他看見了他二哥之後,這些想法早跑得亂七八糟不見蹤影了。
「想到什麼好笑的了?」
手還在不安份的逗著他小孩,現在放下那一切的他,可比得上他初嚐情慾那時候,那時候還在各種雞飛狗跳,也沒真的能要太多,現在,他可以很大方的承認,他正精蟲上腦。情況允許的話,他很樂意就當個發情中的野獸。
「你回來之前我還預想了一大堆要跟你溝通的話還有可能會發生的情況,誰知道最後還是變成了滾床單了。」
趴在他二哥身上,南之遙的手一起不安份
南牧之笑了笑:「我們只是忍耐的太久了。」
說完又挺了挺腰腹,趴在他身上的人自然感受到有個硬梆梆的傢伙頂了頂自己。
由秋末到入了冬,南牧之離開了多久南之遙就多久沒有接觸,連自己來的興致都提不起,而南牧之那陣子要處理的事則是讓他根本就不會有慾望的產生,所以累積起來的慾望才會如此濃烈。
沒見到南之遙有所反應,南牧之低頭一看,南之遙不知何時又睡了過去,輕輕揉了揉他小孩臀,「睡吧,我不會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