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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授睡得迷迷糊糊,就聽見一陣撓門聲。

開啟門,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同時撲過來的,還有毛楠。毛楠抱著他親愛的金教授又哭又笑語無倫次,最後“哇”地吐了金教授一身,被金教授一把推開扔在地上,就勢呼呼睡過去了。

金教授這個倒黴呦!

向來都是他喝醉了被人照顧,這回可好,現世報啊!

大半夜的,金教授洗衣服擦地,給醉鬼喂水,忙得暈頭轉腦。本來想第二天好好訓訓這孩子,誰知道一早醒來,毛楠那小子不聲不響地沒了蹤影。

隔了沒一個周,毛柏就到N大植物系報到了,金教授的安寧日子徹底一去不復返,每天被毛柏擾得那叫一個煩不勝煩。

時間長了,這金採的神經再粗,也琢磨出點味兒來。

於是金教授決定立馬採取措施。

他攛掇暗戀毛柏的小女生向毛柏表白,第二天小女生嗚嗚咽咽哭著來找他:“他說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嗚嗚嗚嗚···”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金教授偷偷幫毛柏在拳擊社散打社跆拳道社報名,搞得毛柏天天被這幾個社團的壯漢抓去訓練。誰知道沒幾天毛柏倒和這群人成了鐵哥們,從此見了金教授就打招呼:“金教授好!毛柏正找您呢。”

金教授改走心理戰路線,找毛柏談心:“小柏啊,你成績挺不錯的,但是大學生活並不都是圍繞著學習轉的,多和同學在一起,參加參加活動,談談戀愛,大學時光可是很寶貴的喲呵呵呵呵。”

毛柏一臉木木呆呆的樣子,也不知道聽懂了沒。

這次毛柏還真消停了兩天。不料第三天故態復萌,抱著個大水杯拿著本實驗冊,來請金教授為他們興趣小組的實驗做指導。

金教授徹底技窮了。

於是他找毛柏坦白:“小柏,你是不是喜歡我?”

毛柏愣了一愣,臉紅著低頭,過了片刻又抬起頭來,眼睛晶晶亮,木呆呆的一張臉上說不出的生動和光彩:“嗯,是,我喜···”

“你不要喜歡我了,我不會喜歡你。以後也不要再跟著我。”金採看那張臉迅速地暗淡下去,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狠下心:“以後你就會知道,你的喜歡只是錯覺,也許我只代表著一個你想要成為的樣子,你所憧憬的未來。不要讓錯覺引導你的感情,不要因為這個錯過真正的緣分。”

毛柏木呆呆的臉上閃過難過的神色,金採想,他是聽懂了。

誰知那之後毛柏還是一如既往地沒事就來找他,跟著他。

金教授認了。跟著就跟著去吧,他能跟四年,還能跟一輩子?混到毛柏畢業不就完了麼。

誰知道這毛柏覺得跟四年不夠,有一天跑來跟金採說想考他的研究生。

金教授這個鬱悶啊!平白加了三年有期徒刑啊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金教授就爆發了。

他定定地看著毛柏:“小柏,你為什麼非要考我的研究生?”

毛柏語塞:“因為···我···”

金教授不等他說,冷著張臉打斷道:“我不想帶你。我只帶心裡裝著學術的學生,不帶心裡裝著歪想雜念的學生。”

毛柏瞪大眼睛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愣愣地把金採看了半晌,金採被看得不自在,剛想再說點軟話,毛柏頭也不回地走了。

金教授心裡七上八下:我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毛柳去照看前些年包下的幾十畝山林子,自個在山上建了個木頭屋,有水有電沒網路,做了個半隱居的謫仙人。

樂京拖著一車的吃食去看他,一屁股坐下就不想走了:“你這日子過得妙啊,早早就養上老了。”

“你以為我願意?天天看樹,都快成植物人了。”毛柳擺弄他的功夫茶茶具,顛過來倒過去:“嚐嚐。”

“我看你就是願意得很,要不姚自強請你去他的拍賣行請了這麼多次都不去,哎呦這水不錯。”

“都是山上的,給你灌兩桶?”

“拉倒吧,我這車金貴得很,哪能拉水啊?”

“那你都拉了點什麼來?”

樂京樂呵呵地去開後備箱:“給你帶的黑豬肉,火腿,半扇羊···”饞得大黑貓口水直流,圓睜著貓眼喵嗚喵嗚地叫。

毛老大一頭黑線:樂洛川又不靠譜又認吃,是遺傳···

樂京哼嗨哼嗨地搬東西下來:“我可說好,吃不完我可不走啊!”

毛老大:得,老摳這點也是遺傳···

搬完吃食,樂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