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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對方實力太強,他們並不是對手,心生退意。

“一個不留!”

雲天河見機,再次大喝一聲。便回馬追向一個黑衣人。 他是不會放過給任何一個敵人逃走的機會,儘管他已經從剛才的戰鬥判斷出這批人平均實力並不強,也就是六級武師與七級武師之間,他這四人當中隨便出去一位,都很快解決戰鬥。

星蒙等人得到指示之後,對這三人呈圍攏之勢,他們眼見逃脫無望。馬上也無法施展開來,於是便立即跳下了馬來,擺開架式。

雲天河可沒有那心思跟他們赤手空拳地對打,這種不同武道層次級別的歷練沒有意義,任何有機會殺死對方的手段。哪種方便快捷,他就會用哪種。

雲奔與主人心意相通,迴轉過來後,短跑加速的能力超強,就像是一道疾射而出的閃電。在星蒙四人圍住那三人之際,雲天河從側位空當穿過,鎖定了邊緣的一位黑衣人。隨手拔劍而出,只聽“呢。地一聲,那一劍來勢就像是一道雷霆閃電。

那黑衣人有心封躲,但那劍勢帶來的極度冰寒,使他動作僵硬。還是慢了半拍,這一劍發小出之後,他只覺得的自己的咽喉有一股冰涼哉 過,隨即一道血霧不斷噴湧而出。最終軟軟倒地死去。

雲天河用神意決。將星炎勁氣灌輸於劍身之上化為劍形,剛才那一劍就算是一位八級武師在面前,都要忌憚三分,何況這個只有六級武師橫峰的黑衣人,雲天河殺他。自然就跟殺只雞一樣簡單。

雲天河奔馬一劍斬殺了一位黑衣人之後。便直接收劍入鞘。雲奔減緩了速度之後,就在不遠處停了下來,靜靜而立,冷漠地望著星蒙四人就像是搶玩具一般,砍瓜切菜地將那剩下等死的二人亂刀分屍。

僅僅只是十來個呼吸間的

可以說這是一場實力並不均衡的廝殺,雲天河這一方解決戰鬥輕鬆的就跟玩遊戲一樣,這就是高階武師與普通武師之冉的莫大差距。

星蒙四人解決戰鬥後,便再次翻身上馬回到雲天河身邊,星蒙道:“少主,既然是要對付我們。就派這樣實力的人來,豈不是送死?。

雲天河摸了摸雲奔的耳朵。雲低嘶一聲後,一陣小跑。

待其它人跟上來後,便淡淡說道:“這說明他們接應的高手就是城外那波從京城尾隨我們而來的人,既然已經出了城,那這些人我們且不用理會,讓情報營去暗查,他們想滯留住我們,一定有所佈置,那我們這一路疾行,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將這盤局徹底打破!”

說著,雲天河一夾馬腹,雲奔會意之後。高嘶一聲,便像道利箭一般。疾駛而出。

後面的幾匹赤雅馬受雲奔影響,不用星蒙幾人驅趕,就邁開四蹄疾速狂奔開來,一行人就像是一道襲捲荒野的疾風,飛速朝北地而去。

京城到利州的回途,快馬耍十五天時間。雲天河帶著一行四人,在四下無人的荒山舜地連續賓士三天,就已出宣州。

傍晚時分,天色已經黯淡。冷風凜冽,幾人出了宣州來到定州地界後,雖然人能夠忍受連續三天的不眠不休,但馬兒受不住,於是一行人便在這裡附近的村子找了一戶農家作歇腳之地。

這個,村子靠近定州與餘州交界的河口,所以叫河口村。

雲天河寄宿的這家姓張,兒子參軍當兵死了,兒媳婦帶著孩子改了嫁,只有張老漢單身一人靠一條小船載人渡河維持生計。

北方還未入春,大河封凍,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村民大多農閒在家。張老漢也行不了船,家中米糧無多,生活窘迫,雲天河來到村上找村長借宿,村長便將他們推薦到了張老漢家中。

雲天河出了錢,向村民買了些米糧給張老漢,又讓村長請了兩個農婦到家中做了頓飯,幾人吃過,餵了馬草料和水,便早早休息了。

一夜無話。

天色矇矇亮,雲天河早起時。就見張老漢已經從外面抱著一捆柴草回來給拴在外面的馬兒喂料,不達雲奔見張老漢是陌生人,並不吃他喂的料。其它馬兒想吃,但聽雲奔低嘶一聲後,也都不敢吃,只是望著草料,又望著雲奔,很有趣。 張老漢見此一幕,心中極是納罕,好靈性的馬。

雲天河出門之後,星蒙幾人也同時都出了屋,雲天河走了過來朝那草料看了幾眼,摸了摸雲奔的馬臉之後,將那草料拿起送到他嘴邊,雲奔這才開始進食,其它赤雅馬也跟著吃了起來,看得張老漢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雲奔吃了料,喝了水之後,雲天河讓星蒙掏了五十文錢交給張老漢之後,道:“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