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何仲要從倫敦回來,他的危機意識大增,恐怕還是會與甘擎繼續相安無事,他有個自己的小計劃,無論如何,最起碼先在身體上霸佔她,再從甘信和“墨滴”兩方面對她進行夾擊,總有一天她會習慣自己參與她的生活,離不開自己。
懷裡的人兒聽了他的表白似乎也愣住了,也不哼哼了,墨兆錫能感覺到她的手臂僵硬,刻意抖著腿在裡面轉了轉,惹來她劇烈的反應。
“啊……你別……”甘擎蜷緊腳趾,伸手去打撓的背,語氣裡有幾分嬌嗔的意味,“別……”
墨兆錫笑了笑,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口齒模糊地喃喃:“我愛你……我愛你,甘擎,想參與你的生活,當然,不單單是性。生活,還有你的家庭,你喜歡的厭惡的所有東西,我想讓你可以像這樣笑著打我,也不想看見你寧願把身子背過去哭也不給任何人知道你的脆弱……可是你,不允許我為你做這些……我愛你,所以我不忍心勉強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想看看你,來粘著你,也許……”
“別說了……墨兆錫。”甘擎的淚水現在才是控制不住,她逆著光,微微抬眼,兩排睫毛上掛著剔透的水珠,在銀白的月華中打量著他溫柔的眉眼,心中一陣激盪,一陣寧靜,抿著唇,生生地說不出個字來,忽地,她感覺腰和叉著的腿有點酸,軟軟地痴痴地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忍不住發笑,想了想,逗弄說,“墨兆錫,你能不能先做完?我……你快讓我高一下,再說別的……”
墨兆錫被她的小挑。逗刺激的一哆嗦,咬了咬牙,嘶吼中,立馬化作名符其實的禽獸,起身把她抱起,側身站在露臺前面,雙臂穿過她的膝彎,上下大肆地動,甘擎忽悠一下,身子都飄飄的了,僅有的力氣攀著他,仰著頭,她真的也許已不再是自己了,大概變成另一個被愛著的,或者正在愛著的女人……
第一次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讓兩人一起到達從未到過的高聳頂峰,依依不捨落下來時,他居然還固執地停留在她的裡面。
“我知道有點煞風景。”甘擎雙腿也纏著他的腰,沒放開,身上沒有一處不是被汗水泡過的,身底下也是亂七八糟泥濘一片,她有氣無力地捅捅身上的人,“但是你,還得去買藥。”
墨兆錫動了動,嘿然一笑,吻上她的唇:“天亮再去買吧,我還沒發揮完,你要一次,我送n次,你划算翻了!”
說完,他撈起她已經麻木沒知覺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又開始興沖沖地衝撞,甘擎一顫一顫,心裡暗叫:“縱。欲過度會死人的!!”
真的等到天亮了,墨兆錫終於買回藥喂甘擎吃下去,甘擎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也不想吃飯,也不想說話,只想睡覺,墨兆錫躺在她身邊,她像那段養病的日子裡一樣自然而然鑽進他的懷裡,沒一分鐘便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墨兆錫正好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拎著匹薩,探頭向甘擎的臥室裡看她醒了沒有,甘擎睜開眼恰恰對上他充滿笑意的黑瞳,把胸前的被子向上拉一拉,忽然害羞起來,小聲說:“你先出去。”
墨兆錫繃住笑,搖搖頭:“我買了匹薩。海鮮口味的,你喜歡麼?”
甘擎急的蹬被子:“你先出去一下啊。”
“甘小擎,你從頭到腳我都熟悉有幾顆痣我都知道,還藏什麼啊。”
墨兆錫歡快的語聲灑了一路,到了廚房,動作更歡快,把匹薩放進微波爐裡重新熱好,端到餐廳,此時,已經是中午了,甘擎餓的肚子咕咕叫,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一身瘀傷,尤其是兩條大腿的內側和腰,那慘狀……她真想有一天也這樣整夜整夜地掐墨兆錫,看他什麼反應。
甘擎無奈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她卻偏偏在如狼的年紀裡碰到另一頭餓狼,真真比天雷勾地火都要兇猛。
墨兆錫知道她累,肯定沒什麼胃口,所以想來想去,他買了份味道清新的海鮮匹薩,差不多是伺候著她吃完,墨兆錫遞給她一張紙巾。
“我回去‘科園’看過你弟弟,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今天晚上就準備繼續去跑他的外景。”
被這麼一提,甘擎才想起來甘信昨晚也是因為情殤喝得人事不省,她這個當姐姐的完全都忘了,這點墨兆錫還挺貼心:“謝謝你,我……唉。”
墨兆錫一驚:“又是‘謝謝’?,甘小擎,你還想再怎麼折磨我啊。”
甘擎從不知道她每次謝墨兆錫,墨兆錫心裡一邊拔涼拔涼的,一邊一顫一顫的,不知道她還要出什麼么蛾子。
“我?”她很無辜,“我沒有……我,是甘信的事,我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