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憐心想起在府裡安哲榆即使站在她那邊,可是尹清雪和沈嫻也毫髮無傷,他就是一杯水端平。
相比沈嫻,她其實更警惕的是尹清雪,那個尹清雪就好像躲在暗處的狼,伺機的咬上她一口,和她種田的性格一定不符。
可是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種的?種的人參啊,菜什麼的,倒是很討宮裡貴人的歡喜,也就無形中為她增加了後臺的勢力。並且她猜想安哲榆對她有改變,恐怕和她脫不了干係,枕頭風可是不容小覷的。
但是她也不怕她們,要是想對付她們,她有的是辦法能讓她身敗名裂,就如同那個沈姻一樣,想必過了今晚,沈姻除了青燈古佛或者死路外,沒有別的選擇!
不過她也沒有必要對付尹清雪她們,他們敢那麼囂張,還不是因為安哲榆的態度曖昧不明,所以她最恨的是安哲榆。但是她想起現代的一句話:恨是很費感情的事情。
她不想浪費她的感情,她上官憐心在古代混的如魚得水,憑什麼要給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停留她的腳步?她要離開,她一定會活的更好的!
至於沈姻,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她們好像生來就是敵對的,她對她完全沒有好感。因為她,她在羽翼未豐、沒有討好長輩的時候就被迫走到了前臺,而她自己轉身就找了一個好老公,並且那個老公還對她一心一意,憑什麼好事都她佔著了?不知道安哲寧要是發現她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不會傷心麼?
她想起安哲寧仙氣的臉,和燦若星辰的眸子,就覺得心跳加速。說實在的話,她最哈的就是他這樣的男人。可惜,卻不屬於她!只恨相逢不在未嫁時!
不過要是他真的傷心了,有機會她也一定會告訴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他這樣的男人值得更好的女子!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吱呀被開啟了。上官憐心驚喜的轉過身,可是笑容卻驚在哪裡,她皺皺眉頭說:“五弟,你怎麼會過來呢?”
來人正是安哲堯,安哲堯臉通紅,一看就是沒有少喝酒。他步履都有些不穩,但還是笑著說:“三嫂,我過來休息啊,你看看,母后說我可以隨時到這裡來休息!”
上官憐心捂著鼻子說:“那五弟你休息吧,我再找個地方!”看來要及時通知晉楚,換個地方商議,而且等會,她還要引那些人去捉沈姻的奸呢?
雖然她是景王妃,也是可以在這裡休息的,但是嫂子和小叔子單獨在一起,怎麼想怎麼香豔,即使她真的當安哲堯是弟弟。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避嫌!
真是的,這裡的屋子都長一個摸樣,她聽到她安排的人說沈姻被鎖在屋子裡面,她剛剛看一下,這裡對稱的另外一邊屋子和這個屋子都是有鎖的。
拿到鑰匙後,開了算起來是皇后一黨的休息室,發現不是這個,那就是另外一個,剩餘的只要秋兒安排好就好了!
辦這種事情,自然是人越少越好,秋兒也算是她的死忠,自然人選為最佳。至於裝作刺客的,那是安哲榆默許的,只不過她的藉口是用來試探一下皇宮中其他皇子的勢力,這種事情他們私底下聯手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所以這次安哲榆也是毫不懷疑。
動用暗衛,只要不鬧得明面上,門一關,小心一些,皇帝為了粉飾太平,是不會管的。尤其是如此偏遠的地方,他就更不在意了。這也是安哲榆得出的經驗。
不過安哲堯的過來,倒是出乎她意料。不過,想想,她能來,別人自然也能來。於是她轉身就走。
安哲堯在後面懶洋洋的說:“三嫂急著去哪裡?找晉楚麼?”
一句話把上官憐心定住了,不過轉過頭,她又是一副長嫂的模樣,語重心長的說:“五弟,念你年幼,我就不告訴你三哥了,否則你可逃不掉一頓批,我畢竟是你三嫂,晉將軍也是你三哥重視的朋友,你這樣說引起了誤解就不好了!”
安哲堯嗤笑的一聲,說:“三嫂啊,三嫂,你真當我是傻瓜麼?我可是跟著你後面過來的,你走之前,可是向男席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三哥沒有動,蕭榆轅正在拍父皇的馬屁,只有晉楚在那裡坐了一會,就藉口走了,你還說你們沒有關係?別騙我平城的事情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你瞧,為了不讓你暴露,我一個人都沒有帶的直接過來了!”
上官憐心警惕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五弟,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要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有些口乾舌燥。
安哲堯瞧著上官憐心有些粉紅的臉,這樣的她自然的透露出嫵媚,不由得走進,眯著眼睛,壓低聲音說:“三嫂真的不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