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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也許是自己喝的最後一頓酒了。常年為兵,他們並不因為生命的危險而苦惱、而退卻。他們無奈的是,兩天後,他們將殺回帝國的中心,和自己的兄弟們戰鬥。

為了帝國,為了家園,和外賊殊死搏鬥,拋頭顱、灑熱血,渾然不顧。但內戰,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他們飲酒發洩、抱怨,有的甚至小聲討論起帝國政治來。

奧斯馬丁是以助戴鄂即位的名義發兵的,所以他已將索羅二世駕崩的訊息公佈天下。戰士們知道,內戰,已在所難免。

在燈火通明的軍營群中,有一個長十五丈、寬五丈的帷幄,它外觀素樸,並不顯得華麗,但內部的結構卻十分奢華。眼力好的人隨便瞄上一眼就知道,大到餐桌,小到酒杯,哪一樣不是珍稀華貴的奢侈品?這便是奧斯馬丁的帥幄。

同為帝國統帥,奧斯馬丁和忽畢烈的差距竟有著天壤之別。不禁讓蕭恩澤在進來時聯想到已故的忽畢烈,那個頂天立地的帝國棟樑,卻也只得一陣唏噓。

此時聚在這裡的,可謂是威沙兩軍所有高階軍官。威震軍官十八名,包括正副威統和所有萬威。沙暴軍官三十三名,都是軍中手掌軍權的實權人物,可以說沙暴軍團的每一個行動,都是來自於他們的命令。

這樣的一個宴會,讓那些離帥幄較近計程車兵只是朝帥幄望上一眼,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彷彿這座死物此時正向外散發著震懾人心的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掌控著二十五萬士兵的,就是這個充滿威嚴的帥幄。

如果說二十五萬大軍是一把劍,那麼這個帥幄就是握著這把劍的手,它將決定劍揮向何方。

此刻在帥幄內,奧斯馬丁坐在餐桌首席,蕭恩澤同樣在首席方向,只是側身在奧斯馬丁旁邊,由於兩軍的軍官人數不等,軍官們的坐法就沒有那麼講究,混坐在一起,互相敬著酒套著近乎。

所有的侍從都被支了出去,帥幄內就這五十一個位高權重的實權人物,或許是蕭恩澤和奧斯馬丁的為人都很隨和,氣氛顯得格外輕鬆,毫不拘謹。

奧斯馬丁手捧紫金琉璃杯,也未起身,很隨意的向面前各位軍官敬酒,道:“諸位兄弟,有的跟隨我奧斯多年,有的才認識我奧斯不久,但無論時間長久,現在能坐在一起喝酒,就是緣分,就是老天讓我們這輩子做兄弟!兄弟是什麼?就是義氣!為了義氣,我奧斯敬諸位一杯!”

無論沙暴軍官還是威震軍官,統統起身舉杯。

奧斯馬丁壓壓雙手,道:“都隨意點!不必起身這麼麻煩,坐下,坐下。”

他先乾為敬,又往琉璃杯裡斟上一杯,轉向蕭恩澤,道:“老弟!能結識你這麼一位當代俊傑是我奧斯此生引以為傲的最大成就,來,老弟,我敬你一杯!”

蕭恩澤雙手捧杯,一飲而盡。

“各位威震軍的兄弟,我敬你們一杯!為了我們的合作成功,乾杯!”

“乾杯——”

威震軍官很給奧斯馬丁面子,這也是讓奧斯馬丁既得意又疑惑的地方。得意的自然是他的人格魅力,疑惑的是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過了頭?為什麼威震軍的軍官當中,就沒有哪怕一絲反對的聲音?不過他也懶得想那麼多了,他把蕭恩澤的情況分析了無數次,並站在蕭恩澤的立場上想了無數次,唯有與自己合作才是蕭恩澤最好的選擇。至於打敗夢露後,兩人又該如何自處,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在奧斯馬丁的心裡,蕭恩澤欲得天下,唯有這個選擇。

奧斯馬丁敬酒過後。就輪到次下的軍官們敬酒了,一輪過後,大家酒精上頭,話也漸漸多了起來。這時會看見這樣一幅畫面,彷彿是受到蕭恩澤和奧斯馬丁的影響,軍服不同的軍官們互相挽在一起天南海北的扯著,那關係鐵的彷彿也要學他們的領導一樣馬上去結拜。這時候,哪還有威震軍和沙暴軍之分,簡直就是一家人。

不知不覺間,已是深夜。原本喧譁無比的軍營安靜了許多,橫七豎八的都是醉倒計程車兵,有些酒量好的勉強不醉,但也是迷迷糊糊,唯有那些定力好的飲酒不多,此刻還能散步似的來回走動,消化腹中之食。

但若細細看去,那些未醉的,大部分都是威震軍。

北風亂,夜未央。

“大哥啊!小弟先提前敬你一杯,祝賀你旗開得勝!”蕭恩澤和奧斯馬丁貼的很近,兩人能彼此聞到從對方嘴中噴出的酒氣。

奧斯馬丁哈哈笑道:“現在就祝賀太早了些,這仗還沒開打呢!”

蕭恩澤抬起左邊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