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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晰的腳步聲,她從河堤上站起身來,彎身拍拍沾了塵泥的裙襬,還沒來得及轉身看清楚來人,冷不防地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腰肢。

“啊……”她低呼一聲。

誰呀?大白天的竟然敢伸魔手。一股寒意和懼意從腳底往上竄升——

一道沈著的嗓音從頂上撒下。

“你相不相信我會狠狠的打你一頓屁股?”懲罰她的不告而別。話落,她便被他扳過身子,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粉軟的身子。

“原來是你,害我嚇了一跳。”她松下梗在胸口的恐懼,輕吐了一口氣。mpanel(1);

“被嚇到的人是我才對。”他的手緊扣在她的腰間,有著不再允許她離開的強勢意味。

“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突然離開的,我……”她歡喜的仰起下顎,在驚詫之餘迎接他落下來的吻。

“我知道。”他豈會不清楚,這全都是白默霆那個奸惡傢伙搞的鬼。抵在她唇際咕噥了聲,下一秒,他狂野的吻住了她嫩嫩的櫻口。

思念是如此的濃烈,雖然兩人僅分開短短兩天。

薄削的男唇緊密的吻著她的嬌嫩,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也控制不了的往上攀升至她的胸前,覆住一方柔軟,感受著布料下的輕輕顫動。

她驀地加速的心跳貼著他的。

“我很想你。”趁他的唇稍稍放開她時,她吐出一聲吟哦。“你、你呢?”

寬飽的額抵著她的,沒有即刻回應她,他用著黑沈濃烈的目光盯著她羞怯誘人的臉頰。

一切的思念盡在眼中流轉。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她會害怕。因為每次歡愛前,他總是用這種露骨又令人無法招架的眼神逼視她。

“跟我出國吧,我放不下你了。”他再次張口含住她顫動的唇瓣,話語中有著掩不住的渴望。

他無法忍受與她分開,明天晚上即要搭機遠行,他必須趕在這之前辦妥她的出國手續。

“真的可以嗎?”粉臂緊上他的頸,她微仰小臉,任他親密的吻著自己的唇。

他的決定讓她欣喜若狂。

“絕對沒問題,只要我們現在就離開,別讓你哥發現,一切都將會很順利的進 行下去。”動用他的關係,替她辦妥出國手續絕對不成問題,可白默霆的阻撓卻是個隱憂。

梅正飛的口氣裡掩不住對白默霆的怨懟。同樣的,白默霆每次提到梅正飛時,

也是這種口氣。

“我哥陪奶奶去拜訪親戚了,現在不在家裡。”她甜甜地笑著,忽然發覺這兩個歲數都邁進三十的大男人實在孩子氣得很。

“那真是太好了。”礙事的人不在,那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把她給偷走,獨佔她大半個月的時間。

“我真不懂,你和哥哥到底在爭些什麼?”白茉莉搖頭失笑。

他不語,只是勾起唇露出一抹淺笑。

紅橙橙的夕陽灑落在兩人的肩上,她倚偎在他強壯的懷中,在河堤上散步,直到夕陽西下,他才載著她離開。

途中,白默霆的跑車與梅正飛的車子擦身而過。

白默霆眼尖看見了他們,跳下車來大聲吼叫。“梅正飛,你這混蛋,想帶走人可以,先答應我的條件——”

梅正飛不理會他,踩了油門疾駛而去,將白默霆甩在遠遠的後方。

等他比賽回國後,他會找時間和白默霆攤牌的。現在他還不清楚自默霆將給他什麼難題,但不管白默霆提出任何條件,他一定會答應。只要能與白茉莉廝守一輩子,他願意無條件接受白默霆提出的一切。

國術運動近年來已逐漸受到國際體壇人士之肯定與重視,通常每三到四年就會 舉辦一次世界性的國術比賽,藉以觀摩技藝,增進友誼。

這次代表國家出賽,梅正飛不負眾望的獲得了南拳金牌。

他的拳打得極俐落,閃、點、舉、壓,鉤、拋,腿法滾、掃、彈,上下相隨,

步隨手變,身如舵擺,靈活多變,勁力剛柔並濟,贏得金牌是實至名歸。

賽後,他參加了團員們為他舉辦的慶祝餐會,喝酒、吃飯,直到十點多鐘才散會。

回到飯店,已經是十一點鐘了。

白茉莉全程陪在他身邊,回到飯店房間,她撐著最後幾分力氣走到床前,身體一沾上床就虛軟的倒了下去。

“很累了?”他失笑的來到床前,跟著躺在她的身側,長臂朝她躺的方向舒展開來。

“嗯。”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