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感覺有點眩暈感。
公芷微微轉過頭去,不想再看自己的下方,只看見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小羔羊,不知道為什麼,公芷微微突然感覺一陣安慰。
這一點上,瑪蠟棠和公芷微微是一樣的。
“嗨!”瑪蠟棠笑著對公芷微微打招呼,而公芷微微冷冷的看了瑪蠟棠一眼,就扭過頭去,高冷的表示不想去理瑪蠟棠。
瑪蠟棠嘴角抽搐了下,然後轉過頭去表示自己也很高冷高冷滴。
杯子放落的聲音清脆的落下,環繞在四周的壁上,帶著餘音徘徊著。
而這一聲也引起了瑪蠟棠和公芷微微的注意力,只見那一抹人影。
紅色的大衣加上,寬大的衣袖邊上是繁雜的雲錦花紋,指骨分明的手捏起桌子上的白玉雕刻而成的杯子,杯中澄清的液體在光的照耀下,映著美麗的光澤,就像一副藝術的美圖。
酒杯抬起,一杯清酒下肚,嘴唇沾染過那液體,讓那薄唇顯得更有的誘。惑,以及墮。落。
那對狹長的丹鳳眼似無意的看過那兩個被吊著的女子,眼眸如漩渦般幽暗,就像不見底的黑洞般,神秘莫測而又讓人忍不住靠近。
百里紀安優雅的坐在一邊,桌子上擺著一壺酒還有杯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看見此刻的場景,只要不是瞎,智商沒有撞地球,也能看出問題。瑪蠟棠此刻也知道自己又出問題了,低頭細思是那個環節錯了。
而這個時候,瑪蠟棠並沒有看見隨之趕過來的童亦清和紫海。
“百里師兄,你這是幹什麼!”童亦清看著被像吊臘腸一樣吊著的瑪蠟棠,不由惱怒的衝著百里紀安問道。
百里紀安不語,將手中的杯子緩慢的放在那張鏤空雕刻的桌子上,而細看會發現百里紀安的臀下是一條貂毛做成的墊子,無不精細之極,就像某一個和他一樣會享受的人一般。
而百里紀安的眼神也從來都沒有在那人身上一移開過,百里紀安看著那人,嘴角露出一個邪魅帶著濃濃惡意的笑容問道:“你,要誰呢?”
看著那人並不說話,百里紀安明顯打算添火加油。
“她”百里紀安伸出那修長的手,指了指臉上帶著憂傷和自責的瑪蠟棠。
百里紀安看著那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嘴角裂開,指向另外一個人說道:“還是她?”
而被百里紀安問著的人微微皺眉,手中握著扇子似乎思考起來。
公芷微微看著那個人,那人她是知道的,公芷微微做成高冷倔強的樣子,似乎為了保住她的尊嚴,微微顫。抖的身子述說出她的柔弱來,讓人忍不住想要擁進懷裡。
紫海看著百里紀安,百里紀安也直視著紫海,等待著紫海的答案。
公芷微微是當朝丞相的女兒,更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得到公芷微微可以省掉太多的麻煩,並且知道一點,那就是公芷微微簡直就是武林人士人人追求的修爐,如果得到對方完全可以說是事半功倍。
“百里師兄,你快放了翠花!”童亦清看著百里紀安認真的說道。那張本來就清秀並且青澀的臉,此刻卻說不出的認真,讓人感覺異常的可靠。
童亦清這個人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瑪蠟棠和公芷微微對於童亦清來說,一個是他認識的翠花,一個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很容易就分出差別,而童亦清從來只是單純並不是天真。
童亦清很早就在瑪蠟棠和公芷微微裡做出了選擇,是的,在童亦清眼裡,瑪蠟棠比公芷微微重要。
一個自己辛辛苦苦教了這麼多天的人,能不重要嗎?
瑪蠟棠把童亦清當師傅的時候,童亦清何嘗不是把瑪蠟棠當弟子。
要不然也不會因為瑪蠟棠的進步開心的和百里紀安說,就像一個老師在讚賞著自己的學生一般,為對方的成就而驕傲著。
也許在沒有瑪蠟棠的這個世界,童亦清只痴心公芷微微一個人,把她當永遠,願意為她付出所有,但是,這個世界不是。
這個世界的童亦清,只認識瑪蠟棠,從來不曾認識公芷微微,更加不曾愛上公芷微微。
“或者,兩個都要。”百里紀安看著遲遲不回答自己的紫海,笑著充滿惡意的說道。
童亦清看著百里紀安,然後磨了磨食指和拇指,看了看瑪蠟棠在的位子,童亦清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的。
很多裝逼的醫者都喜歡把自己弄的飄飄然,空中亂跳的模樣,好像仙人一般。童亦清卻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