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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內開始競爭,努力多接客,接好客,以便早日上等級;李花居然還為每位小姐每月做身體檢查,並將檢查報告附於相片後,讓客人買得放心,用得舒心。

人或許真有天賦,林雪對李花在這短短几月所煥發出的創造力暗自昨舌。她們的確夠聰明,小姐人員不夠,就派人到街頭四處遊說阻街女郎--不收任何管理費,只提成,並介紹生意,且提供其他良好服務--在街上夜夜風吹雨淋的小姐們哪會不樂意?自然一拍就合,一傳十,十傳百,隊伍滾雪球般立馬就大了。小姐多了,管理人員也相應多了,李花從勞務市場專門找來長得還可以的農村後生,稍加訓練,工作性質就有點像港臺盜版影碟裡“馬伕”,只不過他們只能為小姐提供服務及保護,不具有管理權。小姐若對後生不滿意,立刻就可找李花申請換人。李花還同時派人專門守在城西勞務市場、火車站等農村女孩較多處,只說招聘,招來人後,也不強逼,把錢放她們面前一放,問是否願意幹,不願意乾的,自可走人。

李花是從農村來的。

她心知肚明不少農村女孩子在離開家門時就已做好這種準備,只是苦於找不到門路,又怕落入流氓手上為他人做嫁衣裳。對於猶豫不決的女孩子,李花就想法子留下,安排做雜事,晚上沒事就讓她們聽聽隔壁的叫春聲。哪個女人不會想男人?再純潔的女孩子也會有初潮,李花很有把握在潛移默化中把她們改造過來。她的努力令人瞠目結舌,狂風般橫掃整個城市的Se情行業,人也迅速換了模樣,誰見著都不敢置信幾個月前她還是阻街女郎中的一員,但她對林雪仍非常尊重。李花很明白,沒有林雪的庇護,提供的資金與支援,她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城市站住腳,更毋談現在。李花總是很仔細地把那些從農村來的Chu女包裝好交給林雪。這種稀罕物,放在林雪處更能派得上大用場。

林雪打過電話給郭能。

郭能在用過那個Chu女後也是非常開心,一個勁地說,“林老闆,果然信人。”大家好像都忘了那個晚上,或者說那個晚上根本就不存在,但林雪知道,自己是不會忘了的,只是她現在奈何不了他,她還得在他手下沽飯吃。楊局那邊卻彷彿一點動靜也沒有,而且自從那天以後,楊局再也沒有來找過她,這令她很是不安。要在城市中站住腳,就必須要學會遺忘,除非有那麼一天能揚眉吐氣,這才能去把那些已遺忘了的事再次揀起。

林雪把事情一一向寧鐵心做了彙報。她弄不明白寧鐵心究竟在忙些什麼,他好像對這個娛樂城忽然失去興趣,完全擱手不管,一下子天之涯,一下子地之角,一個星期沒訊息,忽然又出現在眼前,拉上一些市領導與各種各樣的公司老闆來娛樂城喝酒。寧鐵心對她的工作總是一個勁地誇獎,但奇怪的是,每隔一段日子,寧鐵心就會致電要求她將娛樂城的盈利匯至一個賬號。林雪隱隱約約從男人的談笑間知道寧鐵心正在籌劃一個投資巨大的工程,據說有市裡很多老闆都入了股,政府領導對此也是大為鼓勵。林雪對此並未多加打聽,儘管心中不時地會冒出不安,但做好自己的事,這是她的義務,也是她的榮譽。潛意識裡,林雪對寧鐵心是有一種近乎於獻祭衝動的犧牲精神,而寧鐵心所表現出來對她的莫大的信任,更令她感動不已。

事情終於出了麻煩。

太陽印在牆壁上,方方正正,破破爛爛,顏色潔白。這是一種令人恍惚甚至接近要呻吟出聲的錯覺。牆壁上還有個很大的掛鐘,時間就在那上面飛跑,指向七點。林雪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陷入深思。已經有十二個時辰了,她還是聯絡不上寧鐵心。

李花坐在旁邊那沙發上,拿著那張紅色請帖,默然無語。請帖是許老虎送來的,就是寧鐵心曾帶林雪一起去拜訪過的許老虎,說是請她們倆去喝酒。這是不是鴻門宴?

“寧董還聯絡不上?”李花打破沉寂。

少了男人這塊主心骨,女人就真的不行?林雪長長吁出口氣,“李花,你看這事如何辦是好?”

近幾個星期,好幾個後生與去做生意的小姐都莫名其妙捱了打。李花也正為這樣的事頭痛不已,做生意信譽要緊,若有客人投訴,那就不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林姐,我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辦。你說寧董咋忙得連手機都不開了?”李花並不清楚寧董在這個娛樂城的實際角色,只是剛剛見林雪一直忙給他打電話,這才感覺到什麼,小聲說道,“要不,咱們把請帖擱一邊,等寧董回來後,再去?”

林雪嘆口氣,“請帖上的日子寫得清爽,就今晚九點。若咱們託詞不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