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嗯?”
江瑤當然不能承認:“沒有!絕對沒有!”
陳宴北唇角微揚,眉眼都透著笑意:“陳太太靚絕香江,對自己這張臉未免太沒有自信。”
江瑤心裡不想承認她確實有點沒自信,畢竟除了這張臉,她現在在其他方面確實沒什麼優勢。
當然,如果是在後世,她美貌、事業、家庭背景皆有,心態肯定跟現在不一樣。
她沒接話,陳宴北就當她是真的吃醋了,低聲貼在她耳邊哄:“最近事情太多,我又想多些時間陪你,所以才那麼早就去書房工作。那位只是女助理而已,聊的也只是工作,別多想寶貝。”
伴隨溫熱的呼吸,他唇舌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廓,牙齒含住她瑩白小巧的耳垂,輕輕廝磨。
江瑤控制不住地嗯了一聲,身子輕顫,軟綿綿地伏在男人肩頭。
看著她嬌嬌顫顫的模樣,陳宴北喉結輕滾:“瑤瑤,既然不想吃飯,那我們吃點別的。”
說著大手已經從裙邊探了進去,輕車熟路地解開背後的內衣搭扣……
江瑤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敵人揉捏住要害。
裙子側邊的拉鍊不知什麼時候被扯開,裙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欺霜勝雪的一身肌膚,烏髮紅唇,五官濃豔嬌媚,當真是靚絕香江。
陳宴北瞳眸醞起幽深的光,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俯身埋了進去。
不一會兒,房間內就響起毫無意識地吟哦聲。
江瑤閉著眼睛,頭顱高高仰起,雙手緊緊抓著男人鋼鐵般的胳膊,指甲深深嵌進他硬邦邦的肌肉之中。
客廳餐桌。
周深端坐著,沒有動筷子。看見林琳下樓走過來,他問道:“手錶找到了嗎?”
林琳點點頭,微微拉起袖子,方便他看到手腕地表。
“那快坐下吃飯吧,下午還要繼續跟少爺彙報。”周深拿起筷子,開動起來。精神高度緊張了一上午,現在放鬆下來,確實很餓。何況下午還有一場硬仗,少爺十分嚴謹,每個資料都會刨根究底,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免得出錯。
安姐正彎身在島臺下面的抽屜找餐具,正好是林琳的視線死角,她以為客廳內沒有別人,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小聲抱怨道:
“我們不等著少爺和少奶奶一起用餐?那女的也太不省心了,少爺這麼忙,她還莫名其妙耍小性子,真把自己當正室了。”
周深嚥下嘴裡的東西,“哎,你就少說兩句吧,你沒見少爺對那位有多不一樣。”
少奶奶是家裡指的娃娃親,跟被金屋藏嬌的那位能一樣麼?都是男人,周深自然懂。
兩人的話一字不落落到安姐耳朵裡,稍微一分析就明白過來,敢情對方是把少奶奶當成少爺的情人了,而且說話的語氣還酸不拉幾的。
她忽然直起身,笑眯眯接話道:“林小姐,您就放心吃吧,少爺剛剛打電話,讓我把飯菜送到臥室,他和少奶奶在臥室用餐。”
“嗐,您剛住進來還不知道,少爺跟少奶奶如膠似漆,這種情況是常事。”
安姐笑著捂了捂嘴,新婚小兩口在臥室用餐,還能因為什麼呢?
還不是因為那啥起不來床,懶得下來吃飯,或者是連吃飯的時間都不願意耽誤,要抓緊時間甜甜蜜蜜。
少奶奶?林琳神情微震,看向安姐:“你是說,穿長裙那位是少奶奶?”
周深也一臉驚訝地看過去。
安姐點點頭:“對呀,家裡就少奶奶一個女主人,難不成你們還看見別人了?”
什麼?!
那個女人不是少爺的情人,而是少奶奶?
那個內地鄉巴佬?
林琳震驚地捏著筷子,捏得骨節泛白,筷子都快被她折斷。
周深也回過神來,嘴巴半張,眼神呆滯地回想著剛才書房的一幕,怪不得!
怪不得少爺會答應這什麼娃娃親!
娃娃親物件長成這樣,再冷的男人也得給他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