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像是在繼續無限度地增長下去,這不是神蹟,又是什麼?
黛麗絲身上的光芒更是耀眼無比,只是,她頭上出現的卻並不是聖光環,白光凝來聚去,形成的竟然一個荊棘花冠。
“我的天哪,是教皇才能擁有的荊棘花冠,新一代的教皇陛下,誕生了……”
如果不是自幼苦修,神經意志超強韌,恐怕現在的這些苦修士們包括丹佛在內,都已經大腦血管嚴重充血,爆炸開來,成為了一個個標準的瘋子了……
教延現在已經為那個惡神所把持,教皇陛下已經名存實亡了,就連身體都成為了別的人寄宿體,就算現在還剩下一個所謂的聖女,又有什麼用呢?
要知道,教皇的名號本身就是一面旗幟,一杆迎風飄飄的金字大旗,即使整個教廷只剩下教皇這一個光桿司令,就有東山再起的希望,畢竟,那代表著一種不倒的信念,一種永遠向前而進的旗幟。
可是,試想一想,如果連這面大旗都倒了,那教廷還有什麼希望?
即使有一個聖女,藉著聖父的名義生下了聖子,以繼承教皇的名義,但從感覺上來講,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起碼從名義上來講,就有些讓聖女的跟隨者們頗有些欲語還休的味道,感覺像是在給別人打江山一樣。
可是,現在聖女的力量已經大幅增強,非但如此,這種力量竟然還進化到了匪夷所思的、只有教皇才能擁有的力量狀態上,還出現了傳說中的荊棘花冠,真是不可思議。
看來,上帝還沒有完全老糊塗,及時又選擇了一個人世間的繼承人。
從理論上講,無論什麼人、無論什麼狀態,只有擁有了荊棘花冠,就是神選定的在人間的代言者,就是人間的教皇。
因為,從至高無上的神權選定出發,荊棘花冠就是教皇的代言詞,也只有教皇才能擁有荊棘花冠。否則,平常人的力量再是強大,甚至就是超越了教皇,也不可能擁有這個象徵著權致神權的荊棘花冠。
這樣看來,應該是上帝那個老傢伙也察覺到了那個惡神佔據了教皇的身體,竊取了教皇的力量與權威,大怒之下,收回了荊棘花冠,並將它史無前例地賜予了教廷的聖女,讓聖女成為了教廷的新一任教皇。
這也讓那些苦修士們精神大振,只差山呼萬歲了,並也因此拾回了重振教廷的力量,因為,他們又再次出現了一個新的精神領袖。
領袖就是一面旗幟,只要旗幟不倒,他們就會在旗幟的引領之下,向著旗幟所指出的方向奮勇前進,無論前面是刀山火海,還是地獄黑暗。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拜安然所賜,也正因為安然的力量,才能黛麗絲身上發生了這樣可喜的變化,一群苦修士們對安然的崇拜值登時上升了到了無以復加的高度,除了現在剛剛產生的黛麗絲女皇之外,要論這個世界上最崇拜的人,恐怕就是非安然莫屬了。
夢菲兒與蘭音倒沒有發生什麼顯著的變化,只是身上在昨天所受的一些輕傷都已經完全復愈,力量雖然也有所增強,不過,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力量增強的幅度卻不是那樣明顯了。
畢竟,她們兩個是中國的修真人,不是主修光明力量的異能人,所以,對於安然現在所發出的這種純粹的光明力量,她們所吸收接納的畢竟還是有限得緊。
只是,安然現在身上的變化卻遠遠不止這些,稍後,令人更加目瞪口呆的一幕終於出現了。
只見安然身上的神之觸角越伸越長,越伸越長,漸漸地,從大樓的視窗望去,彷彿已經伸向了遙遠的天際,並且,光芒的強度也是越來越大,開始由溫和變得暴烈起來,熾烈到了極點。
終於到了力量的顛峰值,猛然間便聽見安然一聲大喝,眾人只覺得眼前登時就一花,睜目如盲,出現了短暫的失明狀態。
失明狀態持續了三秒鐘之後,眾人恢復了視力,登時便是大吃一驚。
只見,那一道道伸出窗外的光芒觸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整合成了一道可撐天經地的白色光柱。
巨大的光柱撐天而起,通體發亮,已經撕開了黑暗的夜空,直直射入到了遙遠的天際,彷彿是一個巨人正竭力地將頭顱伸出黑暗的一切,想要擁抱那久違的光明。
光柱之上,倒是還依稀可見絲絲縷縷的光芒做為與安然的力量紐帶,將彼此的二者遙遙連線起來,形成了一道奇妙的景觀。
遠遠望去,倒像是這座大樓正通體放射著無盡無休的白光,成了那道光柱的力量源泉,支撐著那道接天連地而起的巨大光柱,讓它破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