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之人麼?
漠語妝無法理解,自己的女人在中了返童草之後,怎會變得如此無知?
“你想歪了吧?本王是怕你有危險好不好?”
冷雨寒決定好好和漠語妝理論一下。
“王爺就不怕語妝有命出得這個門口,沒命進得那個府門?”
想槓一把是吧?
那來吧!我好好接著呢!
漠語妝一臉的不以為然。
“這個?也是啊!萬一路上來個劫殺什麼的,你也就變成芳魂一縷了!唉!還是人多力量大一點。就是死了,也能少給別人添點麻煩,好收拾。”
冷雨寒不再說話了,第一回合,戰敗!
“想通了?”
太沒挑戰力了。一句話搞定!
完勝!
漠語妝收回閒玩的心思,拿起桌上的筷子沾了茶水在桌面上無聊的畫圈圈,心中暗暗琢磨著。
擄自己的人是柳媚兒,欺辱落陽的人是龍涼的四皇子苒輕塵。
而窗外的那些人,一股是西領邵家的軟衛隊,另一股是暄昭皇室秘密培養的破狼軍,再加自己的幽影暗衛,四國人馬齊集落水。
這個遠離皇都的小城,此時真是群星熠熤啊!
看來凰鳳女國這塊寶地,真是別人眼中的一塊肥肉!
皆想得而佔之,擁而搶之。
扣扣!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漠語妝眸色陡寒,望向門鎖釦下的地方。
那些人,等不急要動手了嗎?
“誰?”
漠語妝阻住冷雨寒前去開門的動作,高聲問道。
“小的傅鉻,是歸凰小棧的掌櫃。”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何事?”
扯著冷雨寒來到塌邊,漠語妝示意冷雨寒扶好落陽,自己拿起一張椅子走向門口。
“小的是來詢問一下客家,您的棧費已經不多了,是否還要接著續住?”
漠語妝和冷雨寒相視了一眼,冷雨寒不明所以的搖搖頭。
當初是落陽交的棧費,冷雨寒根本不清楚落陽交了幾天的房租。
漠語妝無奈的嘆口氣,示意冷雨寒不要出聲。
緊緊握住椅子,漠語妝故作鎮定的說,“續住。進來拿銀子吧。”
“是,客家。”
稍等片刻,門被人輕輕推開。
“我讓你有來無回!”
一見屋門被推開,漠語妝馬上手中用力,輪起椅子狠狠向來人的後腦砸去。
“唔。”
被砸的人還來不及反應,就癱倒在地,後腦處冒出一股血注。
“哼!掌櫃?”
眸光掃了掃來人腳上的軍靴,漠語妝扯碎來人身上的衣衫,露出沒入膝腿處的軍靴邊沿兒上面的一個紅色狼頭標記,那是暄昭破狼軍的軍標。
“語妝,你?”
很少見到血腥畫面的冷雨寒晃了晃眼,險些昏過去。
“王爺久經沙場,見的都是大場面。這點血光對王爺來說,應該只是星星之火吧。”
漠語妝用腳踢了踢地上癱軟的身子,撿起一根被打散的椅子腿塞到冷雨寒的手中。
“你、你要幹嗎?”
看著那雙還睜著瞅向自己的眼睛,冷雨寒噁心的想吐。
“不求救人,但願自保。別人都殺到家裡來了,王爺還要坐以待斃不成?”
接過冷雨寒懷裡的落陽用被單裹在自己背上,漠語妝看也不看冷雨寒一眼,玉面陰冷似地獄裡的無常,背起落陽快速向門外走去。
不想在詩晗煙面前暴露身份的漠語妝,準備自尋生路。
“語妝?”
好帥的男子!
冷雨寒被漠語妝瞬間迸發的男子氣概給驚住了。
這、這、這還是在現代的那個漠宇嗎?
原來漠宇的前世,這麼讓人感慨心動?
“王爺還不走?”
回頭瞥了眼還沉浸在花痴中的冷雨寒,漠語妝真的很想一把掐死她。
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那裡傻愣著?
“走,走。”
冷雨寒耳提面命的聽著漠語妝的話,快步跑著跟隨漠語妝跑向屋外。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我們還能出得了這個歸凰小棧。”
情急之下,顧不上男女之分,漠語妝拉起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