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丹,只流出去兩枚,剩下的三枚都落在顧明手裡了,故此世人對凝力丹也著實不瞭解,但是別人不瞭解不代表他柳塵也不瞭解,畢竟他是皇室之人,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秘辛其實也是合理的。
“嗯!”正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一聲悶哼打斷了風祁凡,被打斷的人自然只有風祁凡一個,因為這聲悶哼是從柳塵的口中發出的,打斷他的是一陣無法言說的劇痛。
“柳塵,你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他臉色蒼白,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該死的這是什麼東西?”如此劇痛,他竟然還有心思思考是什麼東西造成他的痛苦,只能說這真的很難得。
“痛就喊出來吧。”看柳塵忍得辛苦,風祁凡也很厚道的提議,這個時候我是不會笑話你的。
“你就算想笑也要有這個機會啊。”真是可怕的毅力,只這幾句話的功夫,他身上的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衣衫,而這時候,他竟然還能和他談笑自如,不知道是該贊這個人太有毅力還是該罵他變態,不過估計,羽青日如果在的話,一定會罵他變態的吧。
可惜了一句“真是個變態的傢伙”還沒有出口,就已經被柳塵的聲音打斷了,不,確切的說這不是柳塵的聲音,而是一種嘶吼,類似於野獸的嘶吼。
“好了,現在你可以笑話我了。”吼完似乎也舒服了一點,他竟然還有心思和他談笑。
“休息一下吧,還沒結束呢。”風祁凡的聲音竟然有些幸災樂禍,至少在柳塵聽來是這樣的。
“還有!”“啊!”他的驚呼聲還沒有落,就已經被又一聲嘶吼淹沒,“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想罵人的話就罵吧。”看著柳塵極力隱忍的樣子,風祁凡的心裡多少是有些不忍的,這個時候他竟然有了放棄天下的打算,如果得到天下的代價是他的兄弟們痛不欲生,那這天下要與不要,又有什麼區別?他自以為,得到天下就能執掌生殺大權,他的朋友就不會離他而去,他的親人,他在乎的人就不會一個個的離開他,他一直以為如果他早些得到天下,父皇就不會慘死,母后就不會一直傷心落淚,所以他在拼命的追逐,也不過是為了給身邊的人一個居之定所,可如今,他還沒有得到天下,他的朋友就要受到這樣的折磨,如果不要柳塵這樣痛苦,他拿天下去換可不可以,他用他全部的野心去換可不可以?
“混蛋,你個白痴,你在想些什麼?”疼痛只是一瞬間,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怕是柳塵都會以為那是錯覺。
“咦,又好了!”風祁凡完全不在意柳塵的不敬,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他的安全更重要的呢?不能讓他的心裡有壓力,風祁凡幾乎是在用最平常的語氣和他交談,話語中聽不出半點的心酸。可是柳塵是誰?自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不是兩人都生在大富大貴之家的話,如果兩人都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的話,他們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都不會有人反駁。柳塵足夠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
“孃的,爺受這麼大的苦,你他孃的竟然想要放棄,丫的,你說你有這種想法,你對得起我受的這些苦嗎?”“啊!”又是一聲嘶吼,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額頭上細碎的短髮被汗水粘在額上,彎曲粘連,沒有一點他平時的飄逸邪佞,有的只是這汗水背後撕心裂肺的痛,“啊!風祁凡你個混蛋!風祁凡你個白痴!”可憐的柳塵,生在富貴人家,又是侯門皇室,自小規矩就多,儘管老王爺疼惜他,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束縛,但是該學的還都是要學的,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禮儀了,甚至比學識都重要。畢竟皇室把這東西看得很重要,皇室的面子代表一個國家的面子,一個國家的面子在外交方面是非常受重視的,所以,他們風國可是非常注重禮儀的,萬一一個不小心殿前失儀可是大罪,弄不好可是要殺頭的。所以自小這些教育受多了,直接導致的不良後果就是,在有人明顯就是找罵的時候盡然不會罵人,靠!真是痛苦!
“喂,平時不是很毒舌的嗎?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完全滅火了呢?”風祁凡挑眉,配合柳塵,想讓他繼續罵下去,或許這樣能減輕他的痛苦也說不定呢。羽青日離開之前可是說過,柳塵這次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這話不用羽青日說,風祁凡也明白,柳塵同樣也是明白的。
“你有沒有點常識?毒舌和罵人是一樣的嗎?那能一樣的嗎?”似乎是習慣了這種痛苦,柳塵的聲音也漸漸平靜下來。
“不痛了?”看見柳塵似乎恢復常態了,風祁凡有些奇怪,羽青日不是說過九死一生的嗎?他會不會誇張了?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