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處於奔逃的處境之中。己方可以安然的安排黃雀在後的橋段,在刑警的身後出冷槍。
第二天傍晚,拉普便在旅館的老式彩電內看到自己的畫像和通緝令。他恥笑了一聲,對此不以為然。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為什麼電視上面的畫像描繪得這般神似,他清楚的記得在事發的時候附近並沒有什麼人,至少,在自己的正面沒有看見任何人!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拉普雖然眼高過頂,但是也沒有自負到要和整個警隊單挑這般神勇。
就在拉普還在考慮該怎麼改變一下自己顯眼的摸樣的時候,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
拉普暗道一聲好快,從床上站了起來。將手槍反握在手上,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門的位置,透過模糊的貓眼看了看。
門外面站著的,是中年發福的旅館老闆。拉普不記得自己交代過老闆給自己送什麼東西,透過老闆臉上的表情猜到了七八分,估摸著這胖子也是剛看了新聞。依稀記得自己的摸樣?特意上來查探一下?
拉普眯起眼睛,考慮著是不是應該把門打卡。讓自己沒想到的是,門外的胖子竟然轉身離開,往樓下走去。
胖子下樓的時候用手扶著樓梯的扶手,心跳聲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誇張。如拉普所說,他也是看了新聞上面的通緝犯才記起自己的旅館裡面有這麼一個金髮的男子。對於新聞上面懸賞二十萬尋找線索配合破案的高額回報,胖子才忐忑的摸上樓。最後還是由於自己的軟弱而退卻了。胖子可不想自己也成為昨晚上那兩個腦袋開花的傢伙的摸樣,家裡面的老婆還年輕,某些方面的功夫很讓他享受,外面還包養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學生,自己可不想這麼下地獄。
不過,胖子倒也沒有完全把這碼事忘卻,在下樓的時候想起來給警隊打電話協助破案,這也照樣有賞錢。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隊二十餘人的刑警悄無聲息的在旅館門口停下車,一路上沒有鳴笛,在胖子打過來電話之後,迅速的將周圍的警力調動過來。
諸多警察的出現,引起一點點喧譁,看熱鬧的人們聚在旅館門口翹腳張望,十餘名刑警在胖子的帶領下走上三樓。在二樓拐角的樓梯間,胖子伸手指了指正對樓梯的房門,壓低了聲音說道:“就在這裡。”
房間裡面電視還開著,透出來的電視音量不小,很清晰。這麼大的聲音,就算外面有什麼走動,也不會輕易察覺。
領隊的刑警皺著眉,這個中年男子是警隊裡面偵破殺人案件最多的,對臨場的經驗和各種分析都有著獨到的見地。他心裡面疑惑的是。一個剛剛殺了人的套逃犯,竟然還會這般不小心謹慎,在房間裡面悠閒的看著電視?
胖子撤了下去,刑警將房門控制起來,三個人分別佔據有利位置,中間一人手中握著一柄分量不輕的鐵錘,手心有點冷汗,讓他不自然的活動著指節。
砰在領隊的示意下,鐵錘將房門手柄門鎖砸掉,兩方的人手撞門而入,剩餘的人員也蜂擁著擠了進去。
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單間的旅館房間裡面就只有一個主臥室和一個衛生間。房間裡面的電視開著,上面還在每半小時重複播放一次通緝令。
床上的被子疊得很整齊,讓領隊的男子哭笑不得。心中暗想‘這殺手還真是個素質不錯的人啊。’
浴室裡面也同樣乾乾淨淨,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緊閉的窗簾被夜風吹得左右飄動,房後那顆三人合抱的老樹枝椏,在月色的倒影下張牙舞爪。
換上了一身連帽黑色運動裝的拉普,手中提著一個小巧的醫藥箱。在距離旅館三條街外的偏僻街道上緩慢的行走著,他在尋找一間有賣理髮用品的商店。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首先要把自己引人注目的頭髮染成別的顏色。
走了兩條街,在這偏僻的街道上並沒有看見專賣理髮用品的商店。不過,理髮店倒是有不少。在一家特種服務的髮廊裡面給了兩張票子,弄了一瓶據說是最好的染髮劑,便匆匆離開。鑽進七拐八彎的衚衕。
蘇圖收到馬中華的訊息之後,也安排己方的人手在旅館周圍開始搜尋。之不過蘇圖很清楚,這樣的搜尋無異於大海撈針,殺手都是成了精的狐狸,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暫避風頭。
遠在香港的蔣展鵬,正在劉波的辦公室裡面聽著劉波的牢騷。這一次前去重慶刺殺蘇圖的兩個精銳槍手已經失去聯絡,應該是凶多吉少了。蔣展鵬在對付蘇圖的過程中沒少花費金錢和人力,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劉波很清楚,現在雖然蘇圖沒有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