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百餘兄弟行動起來,在廠房的四周分散開來,拉開大包圍圈,慢慢向廠房接近。
據點的兄弟出來耽誤了不少時間,由於要避免行動被戰魂的眼線發現,二百多人分成數波緩緩從據點和周邊趕來,直到兩小時之後才全部到位,此時,已經是凌晨近四點。
蘇圖打電話詢問了酒店的情況,蔣展鵬和兩個戰魂的高層都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放心的下令展開行動。
夜狼一馬當先,蘇圖隨後,還是從廠房的側面突進,行動很慢,潛伏在廠房正門二十米開外的位置仔細的觀察了十五分鐘,在對方進行夜巡換班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眼,蘇圖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可以拿下左側的兩人,夜狼點頭。
廠房門口正要交接班的幾名戰魂手下還在聊著閒天,蘇圖和夜狼兩人已經潛伏到六米開外,夜狼抬手,衝蘇圖使了個眼色,蘇圖隨機點頭,身形也在這一瞬間從草地上猛的竄起,手掌翻轉,掌心中閃過一絲寒芒,一聲輕喝,身體爆發力爆發到極致,單腳在地面上用力,身體如離弦之箭往前竄出,兩個縱躍,右手往前揮出,一道肉眼難辨的輝光沿著一條奇異弧線往廠房門口左側的兩名戰魂手下捲了過去。
與之同時,夜狼也扣動扳機,噗噗兩聲,還在聊著閒天的兩名戰魂手下竭盡腦袋開花,爆濺開來的血花噴灑在另外兩個同伴的臉上,兩人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當先一人但覺脖子一涼,一道銀弧在男子脖子上繞了一圈匕首撲哧一聲準確無誤的插入自己後方同伴的咽喉,那快要脫口而出的呼聲被死死的扼殺在咽喉之中,而當先的男子下意識抬手去觸控自己脖子的時候,摸到的,是一手的溫熱粘稠,他想叫出來,張口,脖子處便湧出大量的鮮血,咕嚕作響。
普通…幾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倒地,蘇圖的身形也已經傳到正門門口,手上用力一收,繞在戰魂手下脖子上的金屬絲叱啦一聲將男子的腦袋硬生生的割掉,金屬絲上面凝結的血珠子被甩得飛濺開來。
埋伏在廠房周圍的手下見到這一幕,無不打心裡豎起大拇指,這般從來沒有見識過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大的實力的傢伙算是頭一次開了眼,這一手,估摸著就是在整個天地盟裡面也很難找出兩個來了。
埋伏在周圍的手下立馬行動起來,緩緩向廠房接近,很快便將整個廠房圍了起來,前門處湧來近百號人,竭盡是毒狼和楓葉的槍手,在蘇圖揮手之後,眾人小心翼翼的從洞開的廠房正門魚貫而入,而四周的塑膠窗戶也被割開,蘇圖和夜狼往後退,退到廠房外圍十幾米的地方蹲下身,蘇圖點著一支菸,就等著看好戲收場了,這一次的突襲來得太過輕鬆,完全沒有想到戰魂這幫洋毛子竟然這般掉以輕心。
很快,廠房裡面便傳來凌亂密集的槍聲,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屠殺,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和餘地,戰魂一眾手下連敵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見,便在睡夢中被擊殺,裡面血流成河,宛如人間煉獄,蘇圖也完全沒有要俘虜這幫洋毛子的打算。
抽完一支菸,蘇圖和夜狼以及多羅才緩緩走向廠房,剛到廠房門口,便是一股子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手下還在裡面挨個檢查是不是還留下什麼活口,幾人沒有走進去,站在門口等著一眾手下檢查完畢,聽完手下的回報之後,便轉身離開廠房,給毒狼的兄弟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現場。
至於毒狼的這般兄弟如何處理這一般洋毛子的屍首,這不是蘇圖考慮的問題,獨狼的兄弟不管是衝鋒陷陣還是處理善後都很有兩把刷子,他很相信這般兄弟會讓這一群人人間蒸發。
走回隱藏車輛的地方將汽車開出來,蘇圖再度給酒店的兄弟打了個電話,確定蔣展鵬一眾沒有什麼動靜,這才讓夜狼駕車返回酒店。
順天酒店,凌晨四點半,蔣展鵬才昏昏沉沉的睡夢中醒轉過來,這廝夢遊般跑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撫摸自己的眼皮子,兩隻眼皮子都跳得厲害,讓他不禁有點心中恐慌,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走回自己的房價坐在床上,躺下之後再也睡著,翻出香菸點著,抽了一支,一隻都在顫抖的眼皮子任然還是沒有消停下來,蔣展鵬不是那種對這些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信以為真的傢伙,剛開始也沒往心裡去,可是一支菸抽完以後他就開始心慌起來,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距離天亮還是很早,看了看通訊記錄,最後一次通話是打給負責運送食物的眼線,他順手撥了回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天地盟據點有沒有什麼動靜?”蔣展鵬詢問道。
“沒有動靜,很正常。”
“有沒有蘇圖的蹤跡?”蔣展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