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一股大言不慚的語氣,但是骨川太郎對這語氣又能怎麼樣呢,此時的他除了妥協還有其他的辦法麼。
不過骨川太郎依舊是想賭一把,他似乎很相信自己的演技,覺得在蘇圖面前還可以玩弄最後一次,只要成功了說不定可以矇混過關。
“我真的不知道。”骨川太郎是愁眉苦臉地說出了這段話,單單是疼痛就已經足夠將他折磨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蘇圖會不會相信,但是他覺得自己演的應該不錯。
在骨川太郎認為自信滿滿地演技下,蘇圖也有些拿捏不定了,他知道也有可能風魂不再骨川的手中,但是這種的機率相比另一個結果來說要小不少,可這並不代表沒有。
蘇圖此時有些猶豫了,或許骨川太郎是真的不知道風魂的下落。難道自己應該放了他以及他的家人嗎。
答案很顯然是否定的,就算骨川太郎不知道風魂的下落又能怎麼樣,天地盟與山口組同為東亞的幫會必然要有決一雌雄的時候,雖然說山口組在中國大陸的進軍失利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弱,就算讓蘇圖帶著天地盟的人直接拼到日本也不敢保證肯定勝利。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就充分證明了骨川太郎拿不拿得出風魂蘇圖都不會輕饒了他,畢竟兩個幫會之間是死敵。
此時蘇圖拿起了電話,然後又給熊子打了過去,以命令地口吻對熊子說道:“把他兒子的小拇指砍下來,然後拍張招牌傳過來,再把他妻子右手上的帶著結婚戒指的那個手指也砍下來,快點去做。”
被激怒了,蘇圖真的被激怒了,儘管他現在很欣賞骨川太郎的風骨,但是很顯然他不能讓這樣一個來當自己的對手。
“蘇圖,我,你有必要這麼狠麼!”骨川太郎放聲喊道,以至於整個餐廳都聽到了他的喊聲。
所有的食客以及服務員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這喊聲的主人遇到了什麼問題,有過有人倒是認出了骨川太郎,便知道這一定是哪個黑社會的老大過來找他火拼了。
日本的老百姓沒有湊熱鬧的習慣,他們看到危險與自己就盡在咫尺的時候趕緊逃離了餐館,生怕一會誰不長眼睛就把戰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骨川堂主,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麼?我再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如果三分鐘之後你還不說那麼你兒子就會失去右手,如果再過六分鐘你不說,那麼你的老母親估計會馬上見到你那死去已久的父親。當然,一切都由你自己考慮,本人只不過是給你提供一個選擇罷了。”蘇圖現在也懶得跟骨川太郎廢話了,直接將自己的最後通牒下了下來,如果骨川太郎再不就範的話他真的做出那些剛剛說出來的事情。
情人沒了可以再找,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妻子沒了可以再娶,但是他老媽沒了可就是真的沒了,看蘇圖這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善男信女,在這方面可以說整個地下勢力沒幾個會同蘇圖做出相反的動作。
骨川太郎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樣說話,因為風魂對於他來說是極為珍貴的東西,儘管那是他們骨川家人從中野家搶來的。
“三分鐘已過!”蘇圖又給熊子打去了電話,此時電化裡已經傳出來女人和小孩的哭喊聲了,明眼人一聽就能聽出來是疼的。
“熊子,小孩的右手給我剁下來。”蘇圖沒有等到回應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先生,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求您放我家人一條生路,求求您了。”由於座位之間空間太小,所以骨川太郎並沒有下跪,儘管他此時真的不想下跪。
“說,你把風魂藏到哪裡了,如果有半點謊言我就會讓你的小孩成為真正的終身殘疾。”蘇圖的目光冰冷如炬,光是目光就能夠殺死人了。
骨川太郎看到蘇圖這目光之後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旋即對蘇圖說道:“風魂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我爺爺從別人家搶來的,當時搶奪的名義我也不清楚,不過後來我聽過爺爺和父親說起了這風魂的來歷以及其他三魂的資料。後來我爺爺去世就將風魂傳給了我的爸爸,我爸爸在前一陣的某一年將風魂埋到了爺爺的墓穴之中,據說是陪葬了。”
風魂是四魂之中唯一一個收藏在民間的寶刀,難免會有許多人對它抱有窺欲之心,骨川家當年就是因為喜歡才從中野家搶了過來,不然誰會結這樣的世仇呢。
“我本不想對死人不敬……但是請你把你爺爺的墓地告訴我,風魂我必須要得到。”蘇圖一臉霸氣地說道。
因為聽中野說過,骨川家在二戰的時候也是參戰人士,他們敢從中野家搶東西就是因為當時侵華戰爭日本剛剛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