庋�源�頤牽課頤竅氤閃⒁桓鮁�靶∽椋�墒竊躚�У劍�頤敲話旆ā=衲晟繢錛際踉泵翹��###次農業技術傳授,我們“沒資格”,連一次也沒有聽。回村上快一年啦,村上團支部沒找我們談談心。我們還要問問團潞安縣委的同志們,聽說團縣委共有十###個幹部,團縣委機關經常住著五六個人,可是一年啦,我們很少見過他們的面。我們村附近鄉住著兩個縣委的同志,也很少來我們這兒,就是來也是轉一轉就走了,從來沒問過我們的事情。今年這半年鄉里團總支收到縣委送來的十二三份指示、通知和號召,七八份通報和材料,可竟沒有一份是談在鄉高小畢業生工作的。奇怪呀,團縣委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
黑龍江巴彥縣寶山村高小畢業生馮樹斌、湖南省衡陽縣麓山鄉5個高小畢業生等也都寫信說,因為沒人管,很多人就到處去找工作,有的人還被荒誕###毒害了。這些來信都要求團組織更多地關心這些回鄉青年,也呼籲社會各方面幫助和支援他們。
第三,勞動報酬不合理。吉林省舒蘭縣東興村東隆農業社高小畢業生楊樹春、朱顯忠寫信說,今年春耕倒糞,隊長高玉田分配他們倒一堆糞(實際是一天倒不完的活),答應給5分,因兩人勞動熱情很高,中午也沒休息,到下午5點多就倒完了。可是到晚上評分時,隊長卻說他們不守勞動紀律,天不黑就回家,給評了2分半工,這樣就影響了他們的勞動積極性。
第四,農村幹部素質差,回鄉青年本身期望值又過高,加上年齡小沒有社會經驗和勞動技能等多種因素,常與幹部乃至農民發生矛盾,不僅不能如預想的那樣受到重視,甚至處處受到冷淡打擊。在楊道緯採寫的《三里溝村的知識青年為什麼這樣苦惱?》一文中提到:山東蓬萊縣緒谷鄉三里溝村共有回鄉青年22人,其中初中畢業生7人,高小畢業生15人,現已有8人出外。這些青年人都是從1953年起陸續畢業回鄉的,當時的理想有三條,第一條當農業技術員;第二條當勞動能手;第三條當拖拉機手。畢業回鄉參加農業生產以後,勞動熱情非常高漲,1954年積極組織民校,把村裡文娛工作搞得很活躍。可是不久之後,他們就慢慢苦惱起來,異口同聲地說:“村裡、社裡不使用我們。”鄉長姜恆芝說,青年人沒有實際經驗,工作上辦法少,起作用不大,選幹部時總是選不上。現在知識青年中沒有一個當幹部的,連原來在初級社當記工員的三個知識青年在轉高階社後,村幹部也不讓他們當了。他們還提到,知識青年給幹部提意見,受到幹部的無理指責。如去年冬天社裡不和社員商量,就指定鄭富當生產隊長,鄭富工作上有很多缺點,社員都不同意,知識青年向鄉里、縣裡提意見,要求###選舉,提出鄉幹部管社不###、辦民校不解決經費等問題,鄉幹部反而批評青年“太調皮,不服從領導”。加上青年們組織自學小組卻因無人過問而垮臺,入團問題得不到解決等問題,很多青年不再安心務農,而是盲目跑出去找工作。
一條可行的道路(4)
這些問題,事實上貫穿於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的始終。存在於中國廣大農村落後的傳統習慣勢力,在本質上是與文化、與知識對立的,它往往透過對知識青年的反感、歧視、排擠等方式表現出來,而在當時那種美化勞動人民的氣氛下,滿腔熱情的青年對此不可能有充分的思想認識和準備,宣傳上過於強調農村對知識和知識青年的渴求,而淡化甚至迴避農村存在的落後頑固的習慣勢力,尤其使青年在面對現實時感到失望與迷茫。事實上,這種舊勢力本來也不是這些剛從學校出來的小青年所能對付得了的,徐建春、呂根澤和呂玉蘭那種一回鄉就被推選為互助組長、合作社長的情況,並不能說就是當時農村的普遍現象,知識青年若真要在農村發揮作用,還需要國家和當地政府作強大後盾,給予大力支援。
當時一些地區的領導是重視了這個問題的,並曾切實採取措施加以解決。如###廣東省委和廣東省人委發出《關於積極吸收高小和初中畢業生參加農業合作化運動的指示》,就以行政命令的方式,要求地方必須重視發揮這支力量的作用,檔案規定:
1�訓練各鄉辦社幹部和各種業務技術人員時,必須適當吸收中小學畢業生參加訓練。在進行全鄉辦社規劃時,應把本鄉中小學畢業生參加社、組問題同時進行安排,領導他們協助鄉人委會進行有關合作化運動與各種政令宣傳、群眾識字教育、業餘文娛活動等,不使他們投閒置散。
2�各普通中學應加強生產勞動教育,增加學生的農業基本科學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