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粹就是運氣的比拼,莊睿絲毫都沒有作弊的可能,反倒是牛宏經常豎起耳朵聽色子,但是明顯牛大少聽色子的水平不怎麼樣,往往是贏上個一把,就要輸出去三四把,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包廂裡的人親眼目睹了莊睿以一百萬博得六千萬的奇蹟。
是的,只能稱之為奇蹟,因為莊睿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和秦萱冰閒聊,或者與鄭華說笑。有時候眼睛都沒往牛宏色盅那裡看上一眼,但是押上去的賭注,卻是十局裡能贏上六七次,剩下的還有兩三次是平局,而牛大少能贏上一次就很不錯了,這不是奇蹟是什麼,只能說是莊睿鴻運齊天。
只是這些人並不知道,莊睿就是閉上了眼睛,靈氣也能透過眼瞼,看到對面的色盅的,對於他而言,賭色子和送錢之間的關係,完全可以劃上對等號。
“牛少,要是錢不夠了,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明天咱們繼續,我給你個翻本的機會,對了,我忘了說了,我這人從小運氣就特別好。走馬路上都能撿到錢,嘖嘖,沒想到賭錢運氣居然也是這麼好。”
莊睿看到垂頭喪氣的牛宏,心裡就像是大熱天跑了五里路,突然有人送上一碗冰凍綠豆湯,還是加了糖的,那叫一個爽快啊,渾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唱歌。
按理說莊睿為人雖然對得罪過自己的人,心眼是小了那麼一點,但是語言上是不會這麼刻薄的,不過這牛宏實在是太讓人厭煩了,那天在慈善晚會上的事也就算了,別人也有權利出價不是?
但是今兒三番五次的挑釁,卻是讓莊睿動了真火,尤其的牛宏對秦萱冰的垂涎,更是讓莊睿忍無可忍,哥們的女人,也是你能動心思的?
不是有句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的衣服,我剁他的手足嘛,話說牛宏根本就不是莊睿兄弟,那莊睿還不照死裡整他。
只是莊睿這比喻真是有點氣人,走馬路上撿過錢的人多了,沒見哪個跑到賭場裡贏錢和撿錢一樣的,牛大少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以前走在馬路上,見到那些掉在地上印著英女王頭像的鋼鏰。沒有撿起來的行徑,是不是做錯了?
“阿宏,你今天手氣不好,收一收吧。”
鄭華雖然生氣牛宏沒給他面子,但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就輸出去六千萬港幣,鄭華也感覺有點心驚肉跳,於是出言想結束這場起源於意氣之爭的豪賭。
“五百萬就五百萬,還不快點拿來?”
牛宏根本就沒搭理鄭華,而是衝著計奕吼了一聲,然後看向莊睿,面色不善的說道:“得意的不要太早,咱們之間的賭局還沒完呢!”
在此時的牛宏眼裡,鄭華就是和莊睿穿一條褲子的,而出言結束賭局,那不是意味著自己沒有翻本的機會了?賭徒們,尤其是賭紅了眼的賭徒,心裡永遠都抱著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那就是或許下一把我就能翻本,能將輸出去的錢贏回來。
“隨你,只要你能拿出籌碼來,賭到什麼時候我都奉陪。”
莊睿聽牛宏這話有點耳熟,仔細一想,卻是在哪部電影裡面看到過。而自己說話的語氣,卻是有些像電影裡的大反派,不過莊睿不在乎,就這樣賭下去,牛宏要是能翻本的,那莊睿也敢說出把色子吃下去的話。
當牛大少最後一次在單據上籤署完自己的名字之後,那張五百萬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與他是一丁點兒的關係都不存在了,而牛宏所擁有的,不外乎就是面前這五百萬的籌碼了。
“莊睿,今天是不是算了?”
秦萱冰看到牛宏賭紅了眼的樣子。心裡也是微微有點擔心,她知道牛宏為人脾氣暴躁,萬一要是輸急了眼,想一些歪點子報復莊睿,那就麻煩了。
莊睿輕輕拍了拍秦萱冰的手,說道:“沒事,我有分寸的。”
在牛宏的堅持下,賭局很快又重新開始了,不知道是不是牛宏時來運轉了,剛開始這半個多小時裡,他居然連連賭中,贏回來一千多萬,這讓牛大少看到了翻本的機會,臉上也有了笑容,每局結束之後,都在催促計奕快點開始。
“牛少,現在差不多改吃飯了吧?咱們還要繼續?”
莊睿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近五點鐘了,從進入這個房間到現在,整整的賭了三個多小時,說老實話,用眼睛作弊來賭博,莊睿也已經感到很無趣了,是以故意輸給牛宏一點,想就此結束。
要知道,最後這幾把,莊睿甚至連靈氣都懶得用了,都是讓秦萱冰代他將籌碼扔到桌上去的,就算旁觀的那些人,也都看出莊睿無心再賭,故意放水的意思來了。
“怎麼著,贏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