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沒事兒,大王就請回吧,明日……”
微微頓了頓,打了個酒嗝。胡峰搖了搖頭。銀色的月光照在胡峰微醉的一邊臉龐上,一絲絲疲憊與痛苦閃過。
“哦,也許是後日,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大王”
說著又打了個酒嗝
“大王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說著,偏轉過頭來,對著嬴政裂開嘴,微微一笑,隨後轉過頭,仰頭,抬臂。
“夠了”
嬴政輕喝一聲,劈手奪過酒罈。仰頭
“咕咚咕咚咕咚”
“咳咳……”
嬴政是不會像胡峰這般牛飲的,以前每每胡峰如此牛飲,嬴政都要學著舉起酒罈傾倒,但是每次都會嗆到。那時候,胡峰就會放下酒罈,對著嬴政笑,只是笑,
然而,此刻。
胡峰斜了斜頭,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後從身邊又摸出一罈子酒來,拍開泥封,仰頭。
“咕咚咕咚”
幾大口下去。
“峰,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但是,當時我們都中了毒了,神智完全不受控制,所以我才會對你做出這等事情來,但是,峰,我嬴政敢對天發誓,”
說到這兒,嬴政頓住了,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對天發誓,只是一種態度,一種形式,一種增加自己的話語可信度的形式,嬴政不信對天發誓,胡峰也不信,但是,嬴政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
說自己絕對對胡峰沒有半點兒非分之想嗎?
說自己再來一次絕對會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嗎?
說自己……
說什麼?
無論說什麼都是在騙自己。
“怎麼不說了?”
胡峰斜了斜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嬴政。
“如果僅僅是為了這些,那麼大王請回吧,明日或者後日的仗我說到做到。”
說完,抬起手臂,仰頭,半天沒有酒水傾倒下來,晃了晃,發現罈子已經空了。隨手扔掉,從身後又摸出一隻罈子。拍開泥封,抬臂,仰頭,傾倒。
“在你眼裡,寡人就是這種人?”
嬴政站起身,冷冷的問道。
“呵呵,難道不是嗎?”
胡峰輕笑出聲,毫不在乎的回言。
“你——”
嬴政伸出右手指著胡峰你了半天,卻再也沒說出什麼來。
“大王救過我的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如果這就是大王要的報恩,那,我給就是了”
胡峰淡淡的說道。隨後,站起身。直直的盯著嬴政。
“問題根本就不在昨晚你我之間發生的那種事兒上。問題在於,我是在你的寢殿用的晚食,為什麼我會中毒?為什麼你來的時間那麼巧?為什麼趙高他沒跟著你?為什麼我要去找夏無且你攔著不讓?為什麼……”
閉了閉眼睛,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胡峰重重的問道
“你的暗衛竟然沒跟著?”
說實話,胡峰不在乎一次這種事兒的發生。二十一世紀的胡峰曾經做過教官,帶領一支隊伍去深山荒野訓練個一年半年的,。在那種環境下,沒有女人,只有一群半大孩子,相互之間南面會做出這種事兒來,胡峰不在乎這個,胡峰在乎的,是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度。
如果說你嬴政因為偶爾的新奇想法,想玩兒點兒新鮮的,作為朋友,鐵哥們兒,胡峰不在乎一次兩次的這種超越友情的行為,在胡峰看來,這種事兒只有在自己最放在心裡的哥們兒面前才玩兒的起來,那樣的話,胡峰反而不會在意,甚至會體會到嬴政把自己放在心裡,然而,這麼多的巧合,難道還叫巧合?
胡峰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多巧合,甚至,胡峰不相信世上有巧合這麼一說,對於胡峰來說,這種背叛,比兩個人滾床單這件事兒嚴重得多得多。
“這些都是……”
嬴政剛要開口,胡峰一掃之前的醉醺,冷冷的哼笑出聲
“都是巧合是吧,這麼多巧合?你信嗎?”
嬴政沒有言語,確實,換做自己,自己也不會相信的。
看見嬴政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胡峰也不再言語,只是盯著嬴政冷笑不已。
感受到胡峰的態度的變化,嬴政心中微微慌亂了。
“如果你不相信我,難道你不相信夏無且跟孟勝嗎?”
胡峰依舊不言語,
“昨晚我們中的是極樂丹,極樂丹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