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常青,我們去休息了吧,讓碧君與致剛單獨聊聊!”
關常青站起來的時候還瞪了女婿一眼,這才怒氣未消的跟著妻子去了為他們準備的房間。客廳裡,只剩下了楊致剛夫婦倆。兩人先是沉默了一會,楊致剛才摟住了妻子。
“致剛,我理解你,爸的脾氣大了一些,你要理解!”玉碧君有點不安的看著丈夫,她知道丈夫與父親之間如同水火。
楊致剛點了點頭:“碧君,你放心,這些我還不會放到心裡去的。而且爸的話也沒有錯,這些年來,我太不在乎你了,從現在開始,我保證,只要有時間,我一定陪在你身邊,不讓你感到孤獨,寂寞!”
玉碧君淡淡的笑了一下,偎依到了丈夫的懷抱裡,輕輕的說道:“致剛,什麼時候我們出去度蜜月?”
楊致剛微微的皺了下眉毛:“快了,等我這幾天忙完了,我就到局裡請假,然後我們就去度蜜月,好嗎?”
玉碧君點了點頭,就再也不說什麼了。以往,楊致剛也說過這樣的話,最後都以工作太忙而推掉了,她知道,這次丈夫不會再騙自己了,她這希望在最後的這點時間裡面,能夠與丈夫一起度過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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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峽谷國家公園之後,菲利普讓劉易斯把車停到了一個小木屋外面。這是一座公園,卻更像是一偏荒山野嶺。公園裡的自然景物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到這裡來的遊客都是自己開車的,晚上要麼在外面搭帳篷,要麼就找一些護園工人居住的小木屋過夜。十多年前,菲利普就是在這裡與前妻莫尼卡認識的。當時,莫尼卡在公園裡面迷了路,菲利普正好在附近調查一起案件,遇見了她,從此兩人就墜入了愛河,只不過,這段愛情並沒有能夠持續多久!
“就在這裡嗎?”劉易斯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跟爺爺在俄亥俄州的那間小木屋,你去過俄亥俄州嗎?靠近伊利湖,那邊可是釣魚的好地方,每年秋天,我都會跟著爺爺到湖邊的小木屋去住上幾天,釣很多的魚,只不過,這裡更荒涼一些!”
菲利普笑了一下,說道:“這裡連棕熊都沒有,哪有魚?好了,到周圍去看一下,晚上我們在這裡過夜!”
“好吧,希望不會有狼出沒,聽說沙漠裡的蛇都很危險的,你怕蛇嗎?”
“蛇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而且晚上它們都不會靠近這裡!”菲利普走進了小木屋,發現裡面還挺乾淨的,可能前幾天就有人在這裡居住過。
“是嗎?但是響尾蛇卻經常攻擊人,我可不想遇見它們!”
菲利普看了一眼跟著走進來的搭檔,說道:“這裡沒有響尾蛇,只有內華達州的沙漠裡才有響尾蛇!”
“是嗎?我可不相信,你熟悉這裡?”劉易斯仍然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鮑曼,我就是在這附近長大的!”菲利普拍了一下搭檔的肩膀,“趁天還沒黑,去找點幹樹枝來,晚上我們點上篝火,就不會有蛇來了!”
劉易斯看了梅西一眼,這才離開了木屋。此時,太陽已經開始西落了,菲力普在屋子裡的小床上坐了下來,然後脫掉了外衣。身上的傷口仍然沒有完全癒合,而且有的地方還出現了紅腫,原本這應該到醫院去處理的,但是他不能冒這個險,也就只能用一些買來的抗生素以及其他藥物控制著身上潰爛的傷口。最麻煩的是,必須要每天更換一次紗布,不然傷口就會很痛,幾乎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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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降落在丹佛北郊的一座民用小型機場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部早已經到達的吉普車在飛機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就已經開了過來,一看到程朋從飛機上走了下來,一箇中年人立即迎了上去。
“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田俊,你就是程朋,程先生吧?”
程朋握住了中年人的手,說道:“我就是程朋,我們上車說吧!”
載上程朋之後,吉普車離開了機場,然後向北駛去。田俊親自在開車,一上了機場外的高速公路,他就對程朋說道:“莫尼卡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之中了,下午她帶著安迪離開了家,現在正在我們北面,我們有兩組人在輪換跟蹤,並沒有被發現!”
“很好,菲利普出現了嗎?”程朋點上了煙,看著外面的夜景,月光下,科羅拉多州的荒漠與中國甘肅,陝西北部的戈壁很相似。
“暫時還沒有,現在我們分析,莫尼卡有可能去北面的峽谷公園,我安排了另外三組人在那邊等著了!”
“讓他們暫時別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