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條腿都已經僵直住了,閉著眼睛叫:“蛇纏上我了!”
小覺明伸手撥弄:“是這根藤嗎?”
我睜眼。腳上的確只纏著一根嫩藤。小覺明把它解下來,疑惑地看了看,又看了看我。
我的臉騰一下紅了。
小覺明還說:“姐姐不怕。我們進山的時候,身上都撒了避蛇藥粉了,你不知道嗎?”
我扭過頭去看蕭暄,這廝正憋著笑,像憋著大便一樣。可惡的傢伙,給我撒了藥粉也不說,就等著看我笑話!
大概因為我臉色一直難看,晚上歇下來的時候,他特意捉了兩隻兔子三隻野雞回來,親自處理。
我這才發現他的手上有好多細細的新傷,不由問:“這都是怎麼弄的啊?”
蕭大俠還沒說,小覺明就已經搶道:“哥哥跳下水去救你時,給石頭和水草劃傷的。”
我望向蕭暄。活雷峰似乎正因為自己的高尚品德而得意微笑,繼續給兔子剜腸挖肚。
我劈手全部奪了過來,輕罵他:“有傷也不怕感染,趕快洗手去。我來。”
蕭暄開口要說話,我踹了他一腳,他老實走了。
我把雞連毛糊泥裹著埋地裡,上面升火,然後私自用了蕭暄的寶劍,穿了兔子在火上烤。蕭暄看到,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火劈啪響,兔子漸漸開始飄香,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一個王子離家出走最後修成正果的故事,小和尚卻坐不住了,不住往這邊望。
老和尚無奈一嘆:“也罷,也罷。心不在佛。”
我冷笑:“若心中真有佛,不必念,佛就能知,又何必成日上香禱告呢?”
老和尚說:“誠心禱告,是為求佛保佑。”
我繼續冷笑:“機率學產生於賭博,藝術起源於巫術。而宗教呢?遠古時候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