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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揉我的頭挨著我坐下,接起了電話,“喂,安阿姨。”

我聽不見我媽在說什麼,就聽見葉臻客套了幾句就恩啊半天的掛了電話。他起身打算走回床鋪,我拉著他,“我媽和你說什麼了。”葉臻勾起嘴角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就說麻煩我照顧你這個大麻煩。”我訕訕的放下手,走向洗手間,沒有看見葉臻一瞬間有些悲痛的臉。

我洗完澡出來,葉臻已經靠在床頭睡著了。我把遙控器從他手中抽走,把被子給他蓋好,睡夢中的葉臻的眉微微的皺著,我伸手碰了碰,我最愛的葉臻,夢裡又有什麼讓他為難的事呢。

我輕手輕腳的走回床邊,也靠在床頭無聲的看著電視,電視裡還在播報當地的天氣,我看得很沒趣,關掉了電視,轉頭看著旁邊熟睡的葉臻,想起剛才電話裡的老媽,仰頭嘆了口氣。就讓我再任性一段時間好了,起碼在回去之前。

我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見了我媽,她坐在房間的床上哭。我走了過去,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相框,我看不清楚照片中挨著我媽站著的人的身影。

我媽突然放下相框,拉著我的手,哭的泣不成聲,“小陌,媽媽求你,媽媽求你,離開葉臻,離開他……”我吃驚的看住我媽,抖著聲音問問什麼,我媽突然臉就變得好絕望,“你們怎麼可以在一起,你們不能在一起,你們不能……”我試圖甩開我媽的手,但是我媽死死的拽著我,突然衝我大喊,“葉臻是……”我蹲□子拿起邊上的抱枕堵住耳朵……

“小陌,小陌,醒醒。”我一睜開眼就看見葉臻正在推我,我一把坐起來,呼吸還有點急促,冒了一身的冷汗。“做惡夢了?”葉臻拿床頭放著的紙巾為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我還有些混沌的看著他。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才確信這不是夢,葉臻他確確實實的在這,在我面前。葉臻用另隻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然後把我抱在懷裡“不用怕,沒事了。”我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漸漸的安下心來。我推開了他,感覺臉上有些發熱。“啊~那啥……我沒事兒。”葉臻看著我面紅耳赤的樣子,什麼也沒說,只是放開了我轉身進去廁所刷牙。我摸了把腦門上的汗,想著怎麼就做了個這麼邪門的夢,難得上帝都在警告我?我被自己的想法冷到了,慢悠悠的也晃進廁所裡刷牙。

葉臻正拿著旅社的劣質一次性的刀片剃鬍子,下巴滿身泡沫,活脫脫的聖誕老頭。我瞧著就樂了,一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葉臻斜了我一眼,看著我抽筋的樣子,手一抖,就見紅了。我看著鮮紅的血在泡沫上暈開,有一種壯士倒在雪中流血不流淚的錯覺。葉臻嘶的吸了口氣,我趕忙狗腿的找創可貼。好在我包裡還留著上回出差放夾層裡忘取出來的少量應急藥品。當葉臻一臉冷峻下巴卻頂著一張印滿米奇頭的創可貼的時候,我覺得圓滿極了,起碼面對那隻可笑的鵝黃唐老鴨的時候,比較欣慰。

我正換好衣服,葉臻對著我摸著下巴笑的一臉高深。我鄙視的看了一眼那群米奇頭,拿起邊上的圍巾往脖子上圍好。“口味真獨特,連你的創可貼都與眾不同。”葉臻挑著眉摸了摸創口貼,告訴我這個我已然渾然忘記的事實。媽的,那個可笑的米奇頭創可貼是老子的,我暗中扶額回想,想來想去它確確實實是我從某大型超市裡買回來的,我瞬間覺得很絕望。切,每回撥戲他都被反攻,真不爽。

葉臻一臉正經的走到鏡子前整理衣服,騷包的理了理頭髮,拎著我下樓吃早飯。我們住的是很一般的旅社,說是旅社其實更接近招待所,樓下是嘈雜的街道,白茫茫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我搓著手跟真葉臻走進一家小飯館,費勁把鋁合金門給拉上,少了門外頭的風雪,屋內熱騰騰的飯菜氣息捂得人很溫暖。我脫了手套放在桌上,掃了掃落在腦袋上有些化開的雪。葉臻端坐在我對面,直直的看著我。“瞧我幹啥,叫東西啊。”葉臻依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我恍然大悟,著傢伙資本主義的很,這種需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小飯館,這位衣冠禽獸想必沒來過吧。我臉上蕩起了□的笑,求我吧求我吧。葉臻對著挑了挑眉,“我記得阿姨還沒給你打錢過來吧。”我的蕩笑僵在了臉上,我起身認命的去拿吃的。

我端著包子回來的時候,葉臻正和邊上的一個阿姨搭訕,見我回來了,便轉頭同我說話,“拿筷子。”我對於這位大爺很憤怒,真把我當小二使喚吶。我雖心裡腹誹,還是腆著臉給他遞了副一次性筷子。

我這廂還在左手捏著包子右手捧著豆漿吃的狼吞虎嚥,葉臻夾著包子一口一口的吃的斯文,要不是背景是一片猥瑣嘈雜大叔阿姨,我都有種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