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右相也來了,就跟在京兆尹身邊!”
蕭滄海瞪大了眼睛,看著蕭嫣:“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
蕭嫣笑得有些漫不經心:“與其追究我做了什麼,不如想想怎麼將這件事掩蓋過去。”
蕭滄海咬著牙,在牙齒縫之中擠出了一句話:“你就是兇手,將你交出去就可以了,有什麼需要掩蓋的?”
蕭嫣眉眼帶笑:“秦思思和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不外乎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我殺的!秦思思勾結收買那個男人,想要毀掉我,而我驚慌失措之下,殺了他們,我有罪嗎?並沒有吧?可是,秦思思呢?她為什麼有膽量帶人來害未來的太子妃?是不是鎮南王府的某些主子的授意?而這些主子為什麼要害未來的太子妃呢?是不是因為與我這個從鄉野回來的未來太子妃不親近,想要換一個太子妃,以便操縱太子,欺君罔上大逆不道?這件事若是捅出來,你確定秦家能保住,鎮南王府能保住?”
“你……胡說八道!蕭嫣,你這樣胡說八道,是不是想要害鎮南王府滿門抄斬?”蕭瑾玉指著蕭嫣的劍抖了抖,大怒道。
蕭嫣笑了笑,白皙好看的手抬起,修長的食指彈開了蕭瑾玉的劍,慢悠悠地說:“我沒有這個本事,但是,若是我將這個思路提供給右丞相,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我就不知道了!”
蕭滄海皺眉,若是蕭嫣的這番話傳到皇帝耳朵裡,右相和沐北王府趁機彈劾,鎮南王府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蕭嫣慢悠悠地繼續說:“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個男人闖入我的房間,秦思思為了保護我,與歹徒搏鬥,不幸身亡。至於哪種可能才是真相。還要看看鎮南王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蕭滄海看向蕭嫣,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