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有些蒼白，頭髮也有幾分凌亂，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俊美。

反而是讓人看著想要護住他，不讓任何人傷害他。

蕭嫣抿嘴，低聲開口：“你剛剛練功出岔子，你可知道？”

慕非寒垂下頭：“是，我知道。謝謝你！”

蕭嫣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不忍，卻依然開口說：“師父說，練功最忌諱的就是急於求成。你若是如此練法，那天經脈逆轉，會命喪當場的。”

慕非寒沒有回話，這一點，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並不怕。

蕭嫣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是絲毫不怕這種事情發生。

她嘀咕了一句：“今天還說我呢，自己不也是這樣。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人，這樣練功，簡直就是在找死！可是他看起來，真的一點知錯的樣子都沒有。

蕭嫣的話雖然很小聲，慕非寒卻聽到了。

他看向蕭嫣，開口說：“對不起，今天我不應該說你！你還想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支援你。我也會……”

慕非寒頓了片刻，才繼續說：“一直護著你！”

他想明白了，他不應該怪她去做什麼，若是某天她陷入了危險，也只能是怪他護不住她！

蕭嫣怔住了，她沒有想到慕非寒會這樣說。

她一時間來了興致，忍不住逗慕非寒：“會一直護著我？如果朝廷百官、百姓，都覺得我該死，連皇帝也護不住我，你也會護著我？”

慕非寒認真地點點頭：“會的，我一定會護著你！”

哪怕與天下人為敵，也在所不惜。

蕭嫣微微一怔，她沒想到慕非寒會這樣說。

她忽然想起上一世那個，說屠盡天下人之後，就來陪她的人。

她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可是……她真的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