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雖然對蕭嫣被鎮南王府的人往死裡踩表示幸災樂禍,但並不代表他現在可以落井下石,畢竟蕭嫣已經知道,他將錢財藏在圍牆之中了。
雖然他不明白蕭嫣為何知道他新修了圍牆,但是蕭嫣既然知道了,他只能答應蕭嫣的交易了。
所以,他朝著李承乾開口說:“回陛下,蕭嫣姑娘將犬子抓進詔獄,也是因為犬子出言不遜!犬子在天武衛面前胡說八道,確實很不應該,也確實應該教訓教訓了!不過希望蕭嫣姑娘略施懲戒之後,就將犬子放了吧!”
蕭嫣頷首:“這是自然的!一會就釋放。”
餘慶微微一笑,繼續說:“至於蕭嫣姑娘帶著天武衛抄臣家這件事,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從高祖開始,天武衛就有監察百官的職責,如今天武衛只不過是行了監察之職罷了。只不過,蕭嫣姑娘若是查不出來任何問題,是不是可以證明臣無罪了?”
蕭嫣繼續說:“目前確實不曾查到餘尚書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餘慶朝著皇帝行禮道:“陛下,臣覺得,蕭嫣姑娘也是在行使職權。既然已經證明臣無罪,只要她將錢財還給臣,將臣的兒子放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餘慶笑著說:“本官說過了,蕭嫣姑娘也是在行使職權,為何不能這樣算了?”
他看向蕭嫣,一本正經地問:“蕭嫣,你有什麼話說?”
餘慶聽了,十分配合地說:“這都是為了朝廷做事,本官可以理解的。”
蕭嫣朝著餘慶客氣了一句:“餘尚書大度。”
隨後,她再次轉回李承乾,開口說:“臣在行使職權,冒犯之處,餘尚書也原諒了臣。臣倒是不知道,這件事跟鎮南王府的二公子有什麼關係,為何鎮南王府的二公子要拼命想要陛下處罰臣?難道是鎮南王府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勾當,生怕哪天臣查到鎮南王府,所以先下手為強?”
只是他不明白,餘慶為什麼要那樣說。
他更加沒想到蕭嫣竟然趁機倒打一耙,想要將鎮南王府拖下水。
他冷漠地看著蕭嫣,這鎮南王府不也是蕭嫣的家嗎?
蕭嫣為何冤枉鎮南王府的時候,竟然面無表情。
她就這樣冷血無情嗎?
果然,這樣的人,不配當他的妹妹,更加不配成為鎮南王府的一份子。
蕭嫣聽了這話,冷笑著開口道:“有沒有這樣的想法,鎮南王府有沒有這樣的做法,把鎮南王府抄了不就知道了,需要你說?”
餘慶在一旁十分開心地看戲。
蕭嫣恭敬答應:“是!”
“至於餘愛卿這件事,既然從餘愛卿府上抄出來的錢財來歷都明瞭,你就將東西給人家送回去。還有,餘家公子也送回去。知道了嗎?”李承乾繼續說。
“是!”蕭嫣繼續答應。
“至於你,雖然是在行使監察職責,但是到底太過魯莽了!罰你再抄三遍東陵律令,三天之後交給我!”李承乾道。
蕭嫣:……
她嘴角狠狠抽了抽,怎麼又是抄書,到底有完沒完呢?
能不能換一個花樣?
李承乾看出來了蕭嫣的抗拒,開口問:“聽到了沒有?”
“是!”蕭嫣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李承乾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隨後,他看向餘慶,開口說:“餘愛卿,這件事委屈你了!朕如今知道,愛卿是廉潔的好官,也是東陵的國之棟樑,希望愛卿能一直堅持如此。朕也處罰過蕭嫣了,若是還有其他要求,愛卿也可以提出來的!”
餘慶嘴角也抽了抽,抄三遍律令也能算處罰,這處罰還真是……太“重”了!
可是皇帝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麼說呢?
“若是沒有天武衛,臣也無法向陛下證明臣兩袖清風,清正廉潔。臣別無所求,陛下已經還臣一個清白了,臣已經是感激不盡了!”餘慶說。
李承乾看著蕭嫣,開口說:“你是怎麼鎮住那老匹夫的?”
蕭嫣嘴角帶著調侃的笑容:“當面愛卿,背面匹夫。陛下還有兩副面孔啊!”
李承乾嘴角微抽,慢悠悠地道:“罰抄寫多加一遍!”
“大可不必!”蕭嫣表示無語,“那老匹夫之前專挑深夜的時候,翻修了他家圍牆,加厚了一尺有餘。有人告訴了我這件事,所以我派人重新去抄了他家一遍。”
李承乾臉色陰沉:“結果如何?”
蕭嫣一笑:“結果陛下不是也看到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