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軍說古伯不是他殺的,那就應該不是他殺的, 明懿立即就相信了。
“很好,這樣更有意思了。”白嘯軍大笑一聲,轉身要走。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明懿,你這麼為明家,這麼跟我做對,只要馨馨知道了,你和她便會是對立面,你們之間也會越行越遠。”
明懿回頭看白嘯軍,他當然知道白嘯軍不是空口白話,但他明懿是誰,他不會讓那天發生的。
明文軒的案子正如明懿說的那樣,全面翻盤。下午葉思勤提交了一份明志昆的體檢報告,報告上清楚的證明文軒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都沒有能力將一把開信刀穿過軟肋骨刺進古伯胸口8公分之深。
這也就是為什麼古伯第一個傷痕和第二個傷痕深度差的那麼遠,因為根本就是兩個人所為。此時醫檢人員親自為明文軒做了醫學鑑定,也證實了一點。
這是最致命的一招,檢察官都措手不及。
明文軒幾乎都忘記了,他16歲雙手筋脈受了傷,所以不能提重力。那天跟古伯吵架,他用開信刀誤傷了他就走了。
最後法官當庭宣佈,明文軒無罪,當庭釋放。
在下面的明一山都有些愣神,他們都做好了準備明文軒就算不判死刑或者判開期可能了。這樣的神轉折實在太快了,當明文軒放出來衝過來抱住明一山失聲痛哭時,他只能抱著大伯發呆。
張檢察官面色不佳的走到葉家兄弟面前:“這個體檢報告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張檢,這是在我當事人自殺時醫生順口說的,醫生說幸好明先生的手過傷,不能施重力,否則往自己脖子上割一刀,極有可能會沒命。”葉思勤說道。
“是嗎?”張檢有些懷疑的看著這兩年,他了解葉家兄弟,擅長鑽營法律漏洞,打官司也有些刁鑽古怪。“如果這是你們留的後招,那你們在浪費司法成本。一旦我知道這一點,我不介意對你們做出相關的懲罰措施。”
“張檢,我們所有的行為都是符合法律程式,絕不會做任何違規行為。”葉思勤忙說道。
張檢察也沒辦法說什麼,收拾東西走人。
而這番談話,明一山和明文軒都聽到了,臉上都露出迷茫之色。
出法庭時,無數的記者要湧過來採訪。
明文軒還滿臉的淚水,哭成了淚人兒:“感謝法律給我一個公正的裁決。”
“明先生,有傳你的檢查報告是明總替你偽造的,有這回事嗎?”記者問。
“我的雙手在我16歲的時候的確受過重傷。”明文軒說著激動的不顧現在寒冷的天氣,脫掉了外套要摞起袖子給記者看,“你們看,疤痕還在,我沒有殺人。”
明一山見明文軒回答完,見車子來了立即在葉思勤和葉耀司的幫助下讓他上車。
一上車,葉思勤便說:“明先生,抱歉,由於庭審的需要,我沒有事先告訴你這件事。”
明文軒還迷迷糊糊的,他自己都忘記了這個傷,必竟幾乎都不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卻沒想到,這成了他贏得官司的關鍵。
“阿一知道嗎?”明文軒用紙巾擦擦眼角的水光說。
“這個策略是明總定的。”葉耀司回答。
“他一早就有法子,卻不告訴我。”明文軒道一聽大怒,“他到底有沒有想過, 我這些日子是怎麼挨的?那個檢察官說了,如果你們一早說都不用開庭,我也不用受這些罪。”
“明先生,這件事是你自殺後被醫生提醒後,我們才想起來做醫檢的。”葉思勤立即說,不著痕跡的看了弟弟一眼。
“是啊,大哥要是一早就知道,肯定就不會讓你吃這樣的苦。”明一山也說道,“大伯,大哥真的很關心你的,只是最近公司很忙所以不能來。”
明文軒剛重獲自由,聽著明一山說話也只是冷冷的不說話。
“大伯,大哥的意思是今年過年你和爺爺都在我家住,等水檀宮重建完了之後,然後再來我們在一起搬到水檀宮去住。”明一山又道,“所以先去我們家住!”
明文軒也沒打算回自己的別墅,冷冰冰的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他只冷笑:“他是怕我會打擾他和繆馨吧!”
明一山看明文軒這口氣態度,把想說的話都嚥了回去,一個字都不再多說。
到了明一山家,於麗麗正在家裡等著,看到他們回來不冷不熱的。
“還是明家老大有法子,這樣的罪刑都能讓你無罪啊!”於麗麗冷嘲熱諷的說道。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