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西斜,忽地睜開微閉的雙目,因為方才夜君依事情而紛亂的眼神,瞬時變得清明。站立起身向歸行負蕭徑亭抱拳辭道:“今日本想拜見了宗主後便馬上離開的,不料有幸見到了蕭先生,令在下受益匪淺,下午本有要事,言談下竟忘了時間。含玉這便告辭了。日後又機會定邀先生與宗主共飲。”走出的步伐雖然輕快瀟灑,但走出幾丈後,終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夜君依所住小樓的方向,臉上閃過歉意和不捨,片刻後以更快的腳步離開,不知有什麼急事讓他走的那麼匆忙。
“宗主當時的情況與現在柳公主的情況應該微有不同了。”蕭徑亭轉過頭來,向歸行負笑道。
歸行負臉上全是溫馨,道:“我對綰兒是由愛生敬。而且我現在還沒有改變出入青樓的習慣,綰兒也不在意,倒讓我更是對她百依百順了。正因洛up此,便有人說我懼內,他們能知道什麼?懼內有福啊!”歸行負見蕭徑亭手中的酒罈微斜,清澈的酒水如同細泉般流下,面色變得異常真摯,道:“進遲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叫我作宗主,但我第一眼看到你,便認為你是我渴望深交之人,別看那些正道大俠們對我恭敬有禮,但他們的一些東西我看不上,而我的一些習性想必他們也嗤之以鼻,唯有進遲兄,你光憑這罈美酒就收買了我。”歸行負的話聽在蕭徑亭耳中除了感動外還有些好笑。這酒喝來爽口清冽,但是後勁之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