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是很欣慰:“鬱楓,今天元宵節,咱們好好陪老祖宗賞燈不好麼?別跟我置氣了。”
“好、好吧。”他裝模作樣的哼道:“原諒你了。”
看了戲,便開始猜燈謎,這事和鬱楓無關,一來他要是猜中,就會穿幫,二來,他得好好想想如何能逃過今晚這一劫。因為瞧這個樣子,妻子回去定饒不了他。
採箏卻很投入,玩的開心,猜了燈謎,又和大家一起玩酒令,直鬧到大家都乏了為止。這時聽說前廳散席了,這邊廂眾人也陸續離開,採箏留到最後,吩咐管事娘子和丫鬟們收拾餐盤。
這為鬱楓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他先於採箏進了屋,打發掉碧荷跟鳴緋兩個礙眼的,翻開她的妝奩,從最下面的匣子裡翻出一把鏤空翡翠玉簪,顏色並不好,做工亦糙,自進門,他就沒見她戴過。
把簪子摔在地上,隨著一聲脆響,簪子斷成了兩截。他俯身收好,放進下午穿過的衣裳袖子裡。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雙手托腮等她回來。
不一會,她走了進來,帶著一身寒氣,眼神亦冰冷。
她掃視了屋內一圈:“人都死哪裡去了?連個端茶倒水的都不留?!”繼而質問他:“不留人,端茶倒水又得我來伺候你,行啊,葉鬱楓,你娶我,就是為了折磨我的吧。”
他低頭玩手指,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不、不是。”
“不是?”她積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玩酒令時,被罰了幾杯酒,她現在渾身熱乎乎的,膽子比平時更大了:“不是?你在眾人面前那麼對我,你怎麼不把我剝光丟到街上去?那樣才好羞辱我吶!”
“那怎麼行,你不穿衣裳的樣子,只有我能看。”說完,就覺得一陣風,她已到了自己面前,面對氣勢洶洶的妻子,他忙捂住臉:“不許掐我!好疼的。”
看他這副樣子,採箏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老實交代,你下午究竟去哪裡了?”
“……”
“是不是和鳴翠在一起?”她冷靜的說出自己的猜測:“跟她偷情,對不對?”
“……”他不由得慌張起來,她怎麼提起鳴翠來了?難道那聲咳是妻子發出的?他呆呆的看她:“我……”
“到底是不是?”她瞪眼,恨不得吃了他。
“不是,不是。”他有種預感,要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