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攻擊,面對獸波掌產生的烈風,他只得暫時退卻再次與鳴人拉開了距離,但在躲過鳴人的忍術後,寧次馬上又再次逼近鳴人。如是多次,面對寧次的接連多次逼近,鳴人只得選擇不斷地用速發的風遁忍術將其逼退。因為寧次的體術修為很明顯在鳴人之上,所以鳴人一旦放棄忍術對攻改為躲閃,就很容易被寧次近身纏住,而且在鳴人看來,採取閃避就意味著認輸!總之對鳴人來說,這種戰術是無奈之下不得不採用的。
但這樣卻正中的寧次的下懷,因為寧次如此耗費體力的與鳴人打拉鋸戰,就是為了消耗鳴人的查克拉。結果,雖然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但終究要比不斷施放忍術的鳴人要好過些,十幾分鍾後鳴人最終還是因為查克拉用光而被迫作出了閃避動作。
“就是現在!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寧次見鳴人做出了閃避,當即近身緊緊地纏住了鳴人,並發動了攻擊。
在六十四掌打完後,見鳴人遠遠地飛出倒地後,寧次也微微的喘息了起來。
“我點了你全身的六十四個**道,你已經站不起來了!”寧次平定一下呼吸對正趴在地上掙扎著要站起來的鳴人說道。
“可惡!”鳴人在地上艱難的說道。
“哼,你覺得很不甘心嗎?雖然你有不錯的實力,但這就是命運,在這種力量面前,很無力不是嗎?你曾經說過‘只要努力就能實現夢想’對吧,這種說法真是太可笑了!”然而就在寧次理所當然的說著這些話時,鳴人已經艱難的站了起來。
“但我也曾說過吧,我可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鳴人的眼神依舊堅定。
“放棄吧,無論你再怎麼打結果都是一樣的!我並不恨你。”寧次說。
“但是我恨你!明明那麼有實力,可你不但自己屈服於那該死的所謂命運,卻還仗著自己的那點實力,打碎了雛田的夢想,否定她的努力,不可饒恕!”鳴人憤怒到叫喊著。
“屈服於命運有什麼錯嗎?”寧次說著取下了護額,露出了咒印“籠中鳥”,開始講述他的經歷。
“就這樣嗎?如果你認為這些都是命運所致,那你完全會意錯了!”鳴人聽完寧次的講述後,喘息著反駁道。
“無藥可救的傢伙!”寧次說罷便迅速衝到鳴人跟前,一掌打在鳴人的胸口,將他再次擊飛出去。
“監考官的小女孩,結束了!”寧次看都不看華源殤一眼,很囂張的轉過身朝場外走去,邊走邊對倒在身後的鳴人說:“雖然你有點實力,但吊車尾就是吊車尾!”
“三代老頭子!”這時高坐在看臺上的三代腦海中響起了華源殤的聲音,“我能現在把這個患白內障的囂張小子滅了嗎?要不然我怕考試結束後我會忍不住去滅他全家!竟敢不把姑奶奶我放在眼裡!”華源殤的眼角在抽搐著。
“殤,你可千萬別跟日向鬧出什麼事端來啊!”三代的眼角也在抽搐著,斗大的汗珠順著後腦勺直往下淌,心裡直後悔道:雖然疾風暫時不能露面,但我也犯不著讓這位小祖宗作裁判啊!都怪自己愛顯擺啊……
“別……別想逃走,”鳴人再次艱難的站起來說道,“我是不會逃的……我從來都是直話直說,這就是我的忍道!”
“哼哼!這句話好像從哪裡聽過。”寧次嘲諷道。
“我,是不會輸給你這種,老是逃避現實的混蛋,絕對不會!”鳴人沒有理睬寧次的嘲諷,只是接著說道。
“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鬼,不要這麼囂張的對我說教!每個人生下來時,都揹負著一種無法違抗的命運,”寧次說到這裡沉默了一下,又情緒激動的說道:“那種揹負著一聲都無法消去記號的命運,你懂那是什麼樣的命運嗎!”
面對寧次的質問,鳴人喘息了很久,緩緩的抬頭後平淡的說道:“啊……我懂……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哼,少在那裡裝酷了,世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是特別的。話說回來,本應該保護宗家的你,卻把身為宗家的雛田打成重傷,其實你也是想反抗命運吧!”鳴人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哼,現在的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的六十四個**道都被已我封住,暫時無法使用查克拉的你要怎樣和我戰鬥呢?結果還不是你與雛田走上了相同的命運嗎?”寧次說著再次發動了白眼。
“少羅嗦!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絕對會贏的!”鳴人反駁道。
“我已經不想和你廢話了,監考官的小女孩,接下來我要殺了這個愛說大話的吊車尾,你想阻止的話,請便!當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