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於海威說道:「外四衛之首的鶴鳴衛正統領日前因為剋扣軍餉被查處,世子正可以從中行事,以劉凱之能力威望,他肯定可以迅速控制鶴鳴衛的實權。」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忽然抬頭,衝著他一笑,問道:「怎麼?你覺得本爵要控制鶴鳴衛?」
於海威被他問得一愣,但隨即說道:「世子人中之龍,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趁現在混亂的機會控制鶴鳴衛是必然的。」
張奇峰點點頭,問道,「這個劉凱不錯,鶴鳴衛統領的事情本爵去想辦法,你說說還有什麼人可以用的。」
於海威道:「御林軍,神行營統領吳大鵬,神行營都是善長輕功,有飛簷走壁之能的異人,吳大鵬更是其中翹楚。據說他出身不佳,乃是個飛賊,後來官府說動了他母親,他母親給他帶了個口信讓他改邪歸正,他就二話不說的歸降了。而官府知道他的本事,便上報兵部,兵部準他進神行營,他不想來,可也是他孃的一句話他就來了,後來積功到了營統領。」
張奇峰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說道:「如此本事,又是大孝之人,不錯。只是他肯投奔過來?御林軍可是藍富的本錢呀!」
於海威笑了笑說道:「世子難道不知道藍富的性格?不是嫡系的人他絕對排擠,吳大鵬能做到統領乃是他連續破了幾處驚動了皇帝的,勢力大,且在京畿附近的山賊,皇帝親自提拔的。可就是這樣,藍富還從中百般阻撓。」
張奇峰點點頭道:「好,那他肯投效過來就好理解了。」
看他認可了,於海威又說道:「還有一個人,乃是江北一個名士,一直隱居在京畿附近的鄉下,他是主動透過關係想來拜見世子,碰巧被小的得知正好一起報上來。」
「嗯?」
張奇峰真有些奇怪了,說道:「有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是個名士?」
「世子可聽說過江南神農鶴,江北軒轅朗嗎?」
聽於海威一說,張奇峰不由得來了精神,道:「怎麼?竟然是軒轅朗?」
「正是。」
於海威說道:「他一直隱居在靈秀山一帶,最近兩年才來到京師附近鄉下,據他說,他一直觀察天象,發現世子是他的真命之主,便前來投效。」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真有些疑惑了。天象之說他是知道的,業師凌渡虛就擅長此道。雖然由於張奇峰在軍中時間久,並沒有向師傅學過此術,但卻知道其精髓可謂博大精深。但如果說能準確看出自己不是池中之物,就憑天象這一點就來拜見自己,說白了就是來投奔自己,這個軒轅朗是不是太輕賤了?
相對於軒轅朗,神農鶴很早就在江南幾大勢力中活動,名聲更響。而軒轅朗由於為人低調,很多人請他出山,甚至皇帝下旨冊封,他都避而不見,其風骨更讓人佩服,但也因此被人議論,認為其沒有多少實學,怕出山漏了陷。可今天竟然因為天象就來投效自己,看來這個人還真是不好理解!但不管怎麼說,既然人家有意來投效,而且又是盛名之士,張奇峰也不能顯得太小氣,便說道:「這樣吧,明日我去西山玄天觀進香,請軒轅先生去那裡相見吧。」
怕於海威誤會,又補了一句,「現在本爵做事還要小心些才好呀。」
於海威一想也就明白了張奇峰的意思,便應聲下去了。
屋子裡又靜了下來,張奇峰想了想,忽然說道:「露娜,帶上尼婭和米娜,我去宮裡拜見一下姨娘。」
騎在龍馬獸上,張奇峰心裡卻是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姨娘那豐熟的身體實在讓他難以忘卻片刻。忽然,他又有了靈感,自己曾經想把母親和嚴珍麒一起作為駕轅母馬,要是再把姨娘加上呢?甚至是小姨,人稱小鳳帥的司青鳳如果也被自己收下,自己豈不是要湊夠駟馬之乘?正在他滿腦子意淫時,旁邊露娜突然問道:「主人,您再笑什麼?怎麼口水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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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問,張奇峰才回過神來,「啊?你說什麼?哦是。」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幸好沒有人注意,他自我安慰著,也就是自己低調行事,微服出來,帶著三個女侍衛,不知道的人看來還以為是哪個王孫公子帶著美貌的西路侍女出遊呢。露娜用手帕給他擦拭完口水痕跡,他欺負露娜不明世事,說道:「我剛才在想如何破敵,想到了妙處有些出神了。」
見露娜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而尼婭和米娜都沒有注意,張奇峰才反應過來,以露娜的以往情況來看,就是不解釋也不會有什麼尷尬的。他自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