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揮拳向李沐而來。
李沐剛想動手,但是覺得自己在這出手不好,所以乾脆凝氣於胸口,讓他們兩人的拳頭砸在胸口上。“呯呯”兩聲,李沐順勢摔倒在走廊裡。但是阿良和祖哥卻趁機拖開了另外一人。
那兩人雖然力氣大了點,但是沒有真氣,說明也不是練武之人。所以李沐很快站了起來,又攔在了兩夥人之間。
“客官,客官,二位消消氣,消消氣。”李沐翻來覆去都是這句話,因為他確實也想不到什麼好勸解的話。
這個時候,小蝶帶著羅媽媽風風火火地走了上來。羅媽媽一瞧,立刻急道:“哎喲,杜大少喲,這是怎麼啦?怎麼打起來啦?”
剛才騎在另外一人身上打人的男子恨恨地說道:“羅媽媽,你這是看不起我麼?今晚我早就約了輕柔姑娘共度春宵,定金我都付了,怎麼又突然冒出一個他來?”
杜少很是霸氣地一指,李沐這才發現剛才被按在地上打的那個人竟然是個頭髮花白的人,年紀也不算大。看上去應該正值而立之年,李沐之前也是被他花白的頭髮給騙了。
那人嘴角流血,但是還是拽得很,他對著杜少笑了笑,然後“呸”地一聲,吐了口血痰。
“嘿,這老小子真是拽,少爺,看我怎麼收拾他。”杜少身後的人立馬跳了起來。
羅媽媽連忙靠到了杜少身上,用手撫摸著杜少的胸口,說道:“杜少且慢,待我來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然後你再收拾他也不遲啊。”說著,羅媽媽衝杜少擠了擠眼。
杜少揉著手腕,看著羅媽媽。他說:“你去。”
羅媽媽一扭一扭地走到花白頭髮的那人面前,她習慣性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發現對方穿戴普通。而看他氣質,更像是三十多歲,一事無成的懶漢。不過,他為什麼敢大搖大擺地走到輕柔姑娘房前,和杜少這樣一看就不好惹的人爭風吃醋呢?
羅媽媽還在思考,那人卻搶先開口道:“喂喂,老鴇,你剛才說的話,我可是聽到了啊。”
羅媽媽混跡風月場多年,被人搶白一通,沒有半點羞愧。她笑眯眯地說道:“這位客官,輕柔是我們樓裡的頭牌。她接客向來是預約的。這是南邊元貞車馬行杜老闆的公子,三天前他就預約啦。”三言兩語,羅媽媽即說明了待鴛樓的規矩,又暗自點了一下杜少的身份。只要眼前這個人不是傻瓜,那麼就應該會在心裡衡量一下了。
那人皺了一下眉頭,“車馬行老闆兒子?什麼鬼?”他從懷裡掏出一物,衝著羅媽媽扔了過去。羅媽媽伸手一接,定睛一瞧,發現自己手中是一塊令牌,白玉質地,只是一眼,羅媽媽就知道玉就是賣了她這樓,她也買不起。
這下,羅媽媽額頭上的汗冒了出來。
那人咧嘴一笑,張狂地感覺鋪面而來。李沐站在側面,也能感受到此人潛藏著的霸氣。那人雙手慢慢上抬,攏在頭髮上,十分做作地假裝順著自己的頭髮,“老鴇,你識字的吧?把上面的字念出來唄。”
羅媽媽拿著令牌的手顫了起來,“天八。”令牌上面,寫了一個大的天字,天字下面則是一個小一點的八字。
那人擺了擺手,“不是這麼唸的,應該這麼念。天字第八號。”
“天字第八號?”羅媽媽已經有些呆滯了。而一旁的李沐卻是悚然一驚。
“對對對,背面還有字呢。”那人笑道。
羅媽媽翻過令牌,只見上面寫著:“特賜西門弒,天字宗師之位。”羅媽媽雙腿一軟,身後的阿和連忙去摻住了她。西門弒露出一個小人得志的笑容,從羅媽媽手中抽走自己的令牌,走到了杜少爺身前。
“杜少,恭喜你啊,你剛才可是打倒了宗師堂天字第八號宗師,而且還是騎在他身上一頓王八鐵拳。”西門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可只拍了一下,杜少就已經軟倒在了地上。剛才他身後說著要收拾西門弒的跟班也是臉色煞白。
西門弒拍了拍手,說道:“你們不要緊張啊,放心,我不殺你們。殺你們是要扣俸祿的。你們走吧。”西門弒依舊是笑嘻嘻的。
杜少卻再也受不了了,他哀嚎一聲,沒命地爬下了樓梯。他身後兩個跟班立馬跑了下去。
羅媽媽還沒緩過勁,“大……大大……大人……”她是真的被天字號宗師這個身份給嚇住了。開玩笑,天字號宗師,全天下也只有十個人。各個都是武功驚人,同時在限定的範圍內掌握著權勢。這樣的人,羅媽媽平日裡別說見了,聽都不一定聽說過。現在一個第八號宗師出現在自己樓裡,卻被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