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官隱,又落到李沐身上。
李沐恍若未覺,他將手一擺,“上官隱,告訴我,要怎麼從尚甾身上收手?”
“這個問題嘛。”上官隱撓了撓下巴,有些無奈地說道:“對不起,沒有辦法。隕星之術是我們星隱宮的一門秘法,是將全身真氣盡數化為星屑,融入血脈肌體,以此來鎖住全身生機。一般是重傷垂死之際,死中求活,為自己留下一線生機。”
“施展此等秘法之後,經脈空空蕩蕩,此時若是有相符的真氣輸入,就能讓星屑重新從血脈肌體之中滲出,迴歸氣脈。在這個過程之中,所有的內傷自然就能治癒了。為了讓自己儘快恢復,要吸取另一個人的真氣。星屑在沒有完全恢復之前,對於真氣的吸納是不會停止的。哦,當然,斬下自己的手這種狠辣的法子還是可行的。”上官隱說到最後,看到了寧席白手臂上的斷掌。
聽到這話,李沐心中一沉,這麼說寧席白不想斷腕的話,難道就只能被吸乾真氣?
另一邊費季禮聽聞這話,出言駁斥道:“這怎麼可能,三十年裡,我們早就試過了各種辦法。輸真氣這種最普通的法子,我們早就用過了。”
上官隱笑了笑,帶著幾分戲謔,“熠熠星輝,凡火如何比擬?也只有烈火掌寧席白這等修為,才能與上一代宮主相配。”
費季禮皺眉道:“星隱宮武功,難道不是出自《東君》一篇?”
上官隱笑得更加歡快了,“看來,你看過龜島石窟之中的記載了。”
費季禮沒有做聲。一旁的陳祀和身邊的天璣宮弟子一樣,都是一頭霧水。
“也難怪,畢竟龜島本來就是星隱宮的總壇啊。”上官隱如此說道。“你們應該看過石窟裡面的記載,因為看不懂,所以才留著上一代宮主,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太一道最終極的奧秘?所以,尚甾還活著這件事被爆出來之後,你們寧願死守海龜島,也不願放棄。直到最後,有人上島,無奈之下,才轉移尚甾。”
“不過,現在的話,恐怕島上的人是凶多吉少咯。”上官隱拖長了語調。
他話音剛落,瞭望的弟子叫喊道,“長老,龜島那邊冒起濃煙!”
“嗯?”費季禮驚疑之下,回頭一望。只見龜島之上有煙柱沖天而起,那煙柱底部,隱隱有火光顯現。“這是怎麼回事?”他面色冷峻,用冰冷的語氣地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叫人放了一把火。”上官隱舔了舔嘴唇,“我們星隱宮的總壇,怎麼能容得你們玷汙呢?”
“你!”費季禮怒從心起,要知道龜島之上還有人數眾多的天璣宮弟子,若是島上起了火,危機之下,天璣宮門下弟子可是十分危險。
“行了,行了。”上官隱衝他招招手,“你也別太著急,島上起火,跳進水裡就行了。放心,死不了多少人的。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現在這船上,閻崇應該穩壓你們,寧先生正在為上代宮主灌輸真氣,暫時無法脫身,所以,你沒看出來,這局面已經是在我的掌控之中了麼?”
上官隱不在理會費季禮,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尚甾身前,等待尚甾醒來。
李沐陰沉著臉,跨到上官隱身前,說道:“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寧席白脫身?”
上官隱無奈道:“我不是已經說了麼?”
“你在騙我對不對?你既然知曉內情,就一定會有辦法!”李沐說道。上官隱這個人心思深沉,對於他的話,李沐還存了一份懷疑。
上官隱無奈道:“我怎麼可能騙你呢?哦,對了,你想不想知道沈璃的訊息?”
聽他提起沈璃,李沐一把抓起了他的領子,“告訴我沈璃的訊息!也告訴我破解那勞什子隕星之術的辦法!”
“我說了沒有啊。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上官隱搖了搖頭,暗芒一閃,一道利刃斬向李沐抓著上官隱的手臂。李沐連忙縮手,放開了上官隱。
聞媚兒提著她那把黑色鐮刀,站在了上官隱身前。
李沐倒退三四步,伸手拔起了甲板上的短劍。“諸位,這上官隱一定知道現在能救寧家主的辦法。”李沐對戚風等人說道。
上官隱擺擺手,“這麼低階的煽風點火,就不要用了。他們怎麼可能聽你的呢?”他剛一說完,戚風和羅成羅敗兩兄弟站在了李沐身後。
“好吧好吧。”上官隱無奈道,“其實還有一個能夠完美解決的方法。”
李沐連忙問道:“什麼方法?”
“就是賭一賭我們寧魁首的真氣是否足夠渾厚,能否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