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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當這女子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橫江之時,卻險些嚇到了橫江。

這個女子實在長得太過於詭異,青面獠牙,血盆大口,額頭長著幾根筆直向前的羊角。可橫江見了這女子樣貌,反倒安心了,朝女子點頭一笑。

“拜見山主。”

女子施了一禮,持著拂塵,轉身進了另一間房屋,繼續打掃。

世間女子,能長成這樣的,除了夏侯一氏子弟之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族群了。即便是稀奇古怪的妖修女子,一旦修煉有成,能化為人形,也必定會把自己變得漂漂亮亮,變成一個紅顏禍水,哪會像夏侯氏女子一樣,如此駭人。

橫江朝女子的背影點點頭,再領著獨孤信,在鎮守府當中,隨意轉了轉,告訴獨孤信何處是他閉關修行之地,何處是左護法祭煉護法神將的地方,當初他為了讓道心越的堅定,由在何處掛了那一副女子畫像。

獨孤信默默的聽著,不插嘴,不多問,直到橫江提起女子畫像的時候,獨孤信才眼神微動,芳心亦是泛起了波瀾,盯著原先橫江曾掛了一幅畫像的牆壁,多看了幾眼。

橫江察覺獨孤信神態變化,道:“獨孤兄不必擔心我沉迷於畫中女子的女色,我道心如何,別人或許不知道,獨孤兄定然極為了解。”

“嗯。”

獨孤信心不在焉點點頭,又道:“以後,我給你也畫一幅畫,掛在你修行之地。”

橫江回過頭,笑問道:“獨孤兄要畫的是哪種畫?”

獨孤通道:“畫我自己的。”

橫江訝異道:“這又是為何?”

“哼!”

獨孤信暗暗咬牙,哼聲道:“但凡橫兄把我的畫像,掛在你閉關修煉之地,每當橫兄憊怠,鬆懈之時,只要一抬頭,就能見到我的畫像,心中就會回想起,我對橫兄的諸多告誡之言,故而立即就能將疲憊、懈怠、鬆弛的進取之心,變得奮向上!”

橫江道:“這……我對於修仙問道,素來勤懇,應該不會出現獨孤兄說的那種情況。”

獨孤信眼神一凝,十分篤定的說道:“未來之事,皆未生,誰知道橫兄會不會鬆懈?把我的畫像掛在靜修之地,也算有備無患。”

橫江見獨孤信如此嚴肅,不想在這等小問題上,與這個生死之交生爭執,也只得點頭答應了。

不過,橫江心中卻像:“獨孤兄這個想法,未免有些太武斷了些。不過,他這個想法雖有些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的意味,可終究也是因他是我兄弟,全然是為了我好。”

他哪裡知道,如今獨孤信心中,卻在想著:“我在橫兄面前,越的把持不住男人風度了,可千萬別讓橫兄差距我的女兒態,對我心生懷疑才好。”

一念至此,她又覺得臉上熱。

獨孤信眼角下的那一處臉頰,稍稍泛起淡淡的紅。

獨孤信天生麗質,冰肌玉骨,膚色雪白,一旦臉紅,則臉上的紅暈最是明顯,最易被人察覺。好在如今帶著眾妙之相眼罩,恰好將眼睛周圍的肌膚,遮擋了一部分,擋住了那一抹羞紅,倒也不至於被橫江察覺。

既已到了書房,橫江理所當然,邀請獨孤信坐下,擺出了茶具,二人對飲香茗。

茗者,茶之嫩芽也。

獨孤信端著茶杯,不禁想起了十幾年前,在墟城牛角洲,初見橫江,二人飲茶的畫面,嘴角便不由自主,勾起了一絲笑意。

橫江不明所以,問道:“獨孤兄為何笑?”

獨孤信哪會和橫江說她在回憶往昔,只道:“我在笑那深淵魔尊,竟不將諸多物件,隨身攜帶,反倒是在魔窟的藏寶室之內,堆積如山,卻全都便宜了橫兄。”

橫江笑道:“也許對於深淵大魔而言,他遺失在魔窟之物,實在算不得什麼。就好比三寶天尊,他也未曾將那經寶,隨身攜帶,而是將經寶高懸在三寶宙船上方虛空裡,似銀月高懸。”

獨孤信順勢問道:“經寶當中那些龍章鳳籙,我用眾妙之相眼罩,看得很真切,一如仙門典籍裡繪製的遠古龍鳳,栩栩如生,龍飛鳳舞,只是我一個字也不認得。橫兄精通蟲書,不知是否認得龍章鳳籙?”

橫江搖搖頭,如實答道:“拜入師門之前,我只是一個尋常凡俗之人,有幸跟隨周先生求學,才懂了些蟲書文字。至於三寶天尊經寶當中的龍章鳳籙,我實在是認不得。不過,那些龍章鳳籙,必是一篇絕妙法訣。”

獨孤信自衣袖當中,拿出一張宣明竹紙,提筆揮毫,筆走龍蛇,唰唰唰寫著。

不一會兒,就將那